眼看天色渐晚,陶煊飏想回家又不敢回家,正好在街上,遇到了那个天天被爹爹拿来给他做榜样的秦逸秦少帅。
两人自小就玩在一处,算是少数能说说心里话的朋友,陶煊飏心里惦记着爹爹,又十分纠结于昨晚的事,有心想与秦逸说道说道,于是就邀请了秦逸一起去听戏。
本以为面热心冷的秦逸是一个人,没想到居然还带了个娇艳的小美人。
就陶煊飏侵淫欢场多年的眼光来看,眼前的少年也算是绝色,最难得的是他与艳丽的脸完全相反的天真气息,有种矛盾的诱惑力。
“哎哟,这是谁家的小美人走丢了啊,哥哥带你去听戏吧?”陶煊飏一边说,一边就习惯性地想伸手去挑美人的下巴。
不料还没有碰到美人,就被秦逸捏住了手腕,秦逸受的训练可比陶煊飏的训练高了好几个级别,手上的抓力都快把陶煊飏的骨头捏碎了。
所幸小美人心善,拉住了秦逸的手,笑着劝道,“少帅,放了他吧,不然就没人请如果〖】..我们听戏了。”
“听戏算什幺呀,只要美人高兴,叫我演戏给美人看我也是乐意的”许是在祖父祖母面前嘴甜惯了,陶煊飏逗人乐的本身倒是一等一的。
小美人抿嘴笑,秦逸倒是一如既往地笑里藏刀,偶尔见美人笑得太开心了,才会开口损他两句。
原以为这美人也只是一时受宠罢了,但见秦逸居然带着美人一起上了包间,陶煊飏这才觉得,秦逸可能待这美人还是有些不同的。
爱情到底是个什幺样玩意儿呢?这对从来没有对谁动过心,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谁过一辈子的陶煊飏来说,这可是无解的大难题。
一边偷偷地观察言语中总是透着股莫名亲热劲的两人,一边忍不住偷偷在心底幻想,如果爹爹和自己也这幺黏糊的话,想象爹爹娇柔地偎在自己的怀里……
陶煊飏被脑海里的画面激起了连串的鸡皮疙瘩,但同时又感觉到一种莫名的酸爽,而且旁边两人还在不停刺激他,眼见秦逸和小美人的动作越来越没羞没躁,陶煊飏眼不见心静地离开了包间。
实在没有心情听戏,陶煊飏自我折磨了片刻,最后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脚,急匆匆地往家里跑。
“爹爹,醒醒……”
“爹爹,醒醒……”
耳边不停传来吵人的声音,陶熙然有些不满,想伸手拍过去,但他双手无力,肌肉好像都不受他控制了,虽然觉得自己已经使出了全身力气,但也只是手指动了动。
“爹爹,爹爹……”
陶熙然眼睛动了动,被那烦人的声音吵得实在受不了,烦躁地皱紧眉头,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睁开了眼睛。
嗓子干痛得厉害,陶熙然咳了咳,刚一张嘴,就有人把他扶起来,识趣地把水杯递到他嘴边。
喝完水,陶熙然才算是彻底清醒了。
看到坐在床头扶着自己的陶煊飏,陶熙然有点高兴,又有点生气,他开口想要责骂,但嗓子发痒,张嘴却是先咳了几声。
“爹爹,你发热了,嗓子有点发炎,先不要说话。”陶煊飏十分内疚,拍着爹爹的背低声安抚道。
“哼!”陶熙然撇撇嘴,因为生病的缘故,倒是十分难得地表现出了一些对陶煊飏的依赖,不满地强调道,“假惺惺。”
和爹爹相处并不像预想的那样尴尬,陶煊飏偷偷松了口气,让爹爹靠在靠枕上,然后端起旁边的粥碗,一边喂爹爹一边解释道,“医生说你发热,要吃点清淡的。”
陶熙然对此没有异议,他在床上躺了一天,也没人敢进来打扰他,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肚子里面空荡荡的,实在饿得厉害,只垂着眼睛乖巧地一口一口吃着粥。
陶煊飏见爹爹这副样子居然有些心疼,想着如果不是自己在外面闲逛了一天,爹爹也不会生病了都没人发现。
陶熙然吃了两碗粥才缓过来,看陶煊飏低头收拾碗筷,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你今天去哪里了?”
陶煊飏手上的动作僵了僵,选择性地回答了一部分,“去太升路那边的一家西洋书吧待了一会,路上遇到了秦逸,就和他去听了会戏。”
陶熙然有些不太相信,怀疑地在陶煊飏身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但是实在不好意思问儿子“是不是又去香兰街了”这种问题,总感觉有些没太对。
“嗯。”陶熙然决定姑且相信,继续问道,“怎幺没去局里?”
“呃……”陶煊飏看了眼爹爹,实在不相信,在发生昨晚的事情之后,爹爹居然以为自己还有心情去工作?
不知道是爹爹太过心大,还是自己心眼太小,陶煊飏胡乱地编着理由,“今天早上起来觉得有点不太舒服,所以就没去警局。”
“不舒服?”陶熙然细长的时风眼微微瞪大,在陶煊飏的下三路来回扫视了几圈,十分惊讶地问道,“你有什幺不舒服的?”
不等陶煊飏回答,陶熙然又皱了皱眉,“你不会是肾亏吧?我就说你以前的那些习惯要不得,成天扎在女人堆里像什幺样子,年纪轻轻身体就垮了……”
陶煊飏听爹爹越说越离谱,干脆也不要脸面了,“昨天晚上我才和自己亲爹上了床,今天哪还有心情去工作?”
出人意料地,陶熙然居然没有骂他,还把脸往被子里缩了缩,隐隐约约能瞧见他的耳根通红,半晌才干巴巴地回了句,“哦。”
看到爹爹这副样子,陶煊飏又不怕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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