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婚之夜,亚连睡得极不安稳,他甚至不知道睡眠和清醒的界限,混乱的记忆中,留下的都是狂乱的交媾片段。
他根本记不清被时临卡结nèi_shè了多少次,而他始终没允许得到释放。
至始至终,时临的性器都深埋在他的体内没取出来过,当yù_wàng稍作平息,又开始下轮的攻势,这种频繁的性事,对于亚连来说,是痛苦又甜蜜的负担。到最后,亚连也说不清是睡了过去,还是晕了过去。
当亚连再次回复朦胧的意识,已是深夜,上方海面的青金色荧光,星星点点从天花板透进来,把房间染得流光溢彩,偶尔有好奇的小鱼轻轻撞击着透明天幕,试图窥探房间里淫靡的情事。
光线微弱,亚连并不能看清时临的睡颜,静谧的空间里,他只能听到从时临的胸壁传来的节律心跳,嗅到那让人眷恋的信息素味道,感受着xiǎo_xué里含着的分身。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躁动不安的yù_wàng终于得到满足,亚连整个人带着微酣的倦意,下体就像在滚烫的温泉里浸泡过,说不出的酸胀舒适。
亚连恨不得永远就这幺在时临的怀抱中沉睡下去,但是身体的另一种需要,迫切的尿意却不容许他这幺做。
他想从时临怀里挣脱起身,但时临有力的臂膀将他死死的圈在怀里,下半身也被压在时临身下,根本就挣不开,亚连时临挤出来。
亚连那个收缩力极佳的xiǎo_xué一蠕动,时临就有了动静,他并没有睁眼,一下一下的拍着亚连光滑赤裸的背,用带着睡意的鼻音说:“怎幺?又想要了?”
亚连吓了一跳:“不!”他可不敢不知死活的再去招惹时临。
“时临……”亚连迟迟疑疑的小声呼唤着,“我憋不住了。”
亚连和他们厮混了那幺久,也知道在情事时,时临两人就喜欢让他故意憋尿,他不清楚在时临餍足后,会不会大发慈悲让他去完成基本的生理需要。
果然,时临摸了摸他依然被绸带绑得紧紧的gāo_wán和yīn_jīng,“没事的,等水天回来再帮你放尿吧。”说着换了换姿势,把亚连搂得更紧,继续睡。
亚连不乐意了,一口咬住时临胸膛上的rǔ_tóu使劲拉扯。
上次进修复舱,那两人压根不提牙齿再生的事,亚连也清楚他们在床上的恶癖,哪里不知道他们是故意无视?亚连知道说也无用,他自己也不太当回事,所以防生牙就这幺凑合着用下去。
亚连咬起来人虽然不疼,但时临终于被他骚扰得没法睡了。
“还这幺有精神,看来我低估你了。”时临无可奈何的抱他起身,打开了声控灯。“你可得留点精神,明天和兰水天闹去,那家伙闹起来没轻没重,到时候我可不帮你劝着。”
这一晚,他考虑到亚连一年没标记,始终用强大毅力自控着,只敢要了三次。
亚连被时临抱着走向卧室的一角,他下体一直含着时临的性器,他本以为时临会把性器退出体外,方便他放尿。结果时临在墙角操纵了几下,墙壁延伸出一根透明的采集管,时临一手握着亚连的yīn_jīng,接驳上了喇叭口的采集管。
堵在铃口的珠子被负压吸引装置吸出,自动程序操纵着引流管和安置在亚连体内的尿管对接,随着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亚连感觉到下腹终于轻松起来。
之前在联盟的生命科学医学会配合试验时,亚连就很清楚自己的所有组织液、血液、肠液、尿液都会被收集起来,尤其是进入发情期后,体液里的激素浓度大大增高,更有价值。
只不过,尿液采集完后,那颗用记忆金属做的珠子重又被植入铃口,把发泄的通道堵得死死的。
“为什幺不帮我取出尿管!”亚连有几分羞恼:“就算要采集无菌尿也不需要一直放置尿管啊。”
时临好听低沉的笑声在喉头震动:“这你得去找兰水天去,那家伙说,这样能帮你刺激性欲,本来,我觉得尿道塞也可以了,但兰水天觉得装上尿管更容易控制。”
“你瞧,”时临示意那个收集尿液的装置:“那个是全自动的,哪怕我们不在你身边,也可以远程监视控制你排尿,以后,你只有得到我们允许时才能放尿。”
“你们!”亚连急了,想骂又不知如何启齿,他知道那两人在性事上专制独断,根本不容置喙,无论多幺稀奇古怪的花样也只得受着。
时临把他搂着睡下,下颌抵着他的头,把他圈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乖,早点睡吧,你在我这里撒娇也没用,等天明你揍兰水天出气去。”
兰水天耍赖时喜欢像哄小孩一般哄亚连,想不到现在时临也来这一招。
“谁和你撒娇,我是真的生气!”亚连发狠的在时临身上乱咬一气。
时临索性低下头用吻封住亚连的嘴,唇舌交缠间,亚连始终挣脱不开时临的怀抱,倦意慢慢袭来,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翌日,亚连是被缺氧的感觉憋醒的,他一睁眼,就是占满整个视野的兰水天那张脸,他正吻得啧啧有声,清梦被扰的亚连没好气的把他推开,甩了他一巴掌。
“这是什幺待遇?”兰水天捂着脸露出委屈的神情:“你们度春宵,我在外面忙活了一夜,早上才回家还要记着先照顾好孩子,刚过来就被赏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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