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他正好看到自己,也知道瞒不住了索性痛快地将纸团给他。
“混账!”杨阁老气得胡子都在抖:“好极了,我到要看看明天这个畜牲能干出些什么事!”
杨文清看着愤怒的父亲只能闭着嘴,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恩?杨大人父亲的接风宴我去干嘛?”顾容璟吃罢糕点一脸惊讶地看着林子舟,似乎对他的提议有些不解。
林子舟看着他微张的嘴唇,桂花糕的香气似乎从他的嘴里传出,诱人至极,一股热从脑子里迅速发酵,在身体里乱窜,最终无处可走竟一路向下,林子舟对自己的失态感到害怕,压下心里的悸动抬头,对上顾容璟茫然的视线。
“呵,”轻笑着将他嘴边的糕点碎屑抹去:“我让你去自是有我的道理,你且去看看吧。”
顾容璟没觉得林子舟这动作哪里不对,毕竟上辈子宋容轩没少做过这种事情,他说这是长辈对小辈表示亲昵的动作,顾容璟只是因为自己在夫子面前的失态感到羞愧,一时出神竟直接伸舌头打算把碎屑舔去。
舌尖划过林子舟的指腹。
刺激,刺激大发了!林子舟猛然起身:“为师还有些事情,你且复习一下今日的功课,切莫偷懒!”背影狼狈却速度极快地离开。
顾容璟砸吧砸吧嘴:“夫子还真是忙碌啊……”转念一想自己也不能松懈,于是放下糕点开始看书。
巧的是顾风传信过来明天会到,让顾老夫人不必过加准备,明日他便直接去杨府拜访。
“啧,这算什么?回来不自家办酒,竟打算去别家蹭接风宴,传出去我顾府多丢人。”老夫人看完后就把信纸往一旁丢:“擎宇也是,这般不和规矩的事情竟答应下来。”
老夫人叹了口气,一时间回想起去世的吴鸳:“那么好的孩子,可惜了。”
“祖母怎得又叹气?”顾老夫人一听乐呵呵地抬头,果然看见顾容璟走进来:“你倒管起祖母来了?”
老夫人的心绪顿时被冲散,房里的气氛顿时欢快起来。
林子舟二十多年来没动过心,更别说情动了,他虽知道断袖是何物,却从来没认为过自己会对一个男人动情,更何况这个还是男孩。
林子舟倒在床上深吸一口气,尽力将顾容璟的脸带成其他男孩或者女孩,发现自己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可是刚压下去的顾容璟的脸很快又回来,甚至占据了他全部心神。
那微张的嘴唇,伸出的粉舌……
林子舟捂住鼻子:“该死……”可是欲.望却更加强烈,他只能冷着脸,把被子盖上。
等欲.望平息,林子舟清理了一番,盯着房顶默默做出一个决定。
“啊切!”顾容璟猛地一个喷嚏让顾老夫人担心不已:“你这可是着凉了?快回去好生休息吧!”
“可是……”顾容璟还想留下来陪老夫人,有些迟疑地开口。
“嗨,你想看祖母随时都能来,可别把自己的身体弄坏了,快回去吧。”老夫人目光柔和,语气却不容拒绝。
顾容璟只能离开。
老伯的家里头出现了一群人,看着地上的尸体深吸一口气:“晚了一步!”
“你们看,这个图案是……”武当派的人指着地上的图案惊呼:“是暗门!”
“我就知道是这样,到底是邪教!果然信不过!”美女猛地皱眉。
“看来暗门也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不在意这个东西的样子,”为首之人似乎被暗门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给惹怒了:“如今魔教也在找这个东西,不排除魔教先找到的可能性,但魔教教主至今为出过大漠,他座下之人也未曾在中原出现过,所以我们首先要盯紧暗门!”
“贫僧也认为曾施主的话有理。”
最后还是峨眉派一把火烧了这座茅舍,一行人才离开。
却没有看见不远处几个身影离开。
*****
“门主,那些个正道都中了魔教的计了,怕是……”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似乎早就料到这一点了,只是抬手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让下属离开。
自己则走到桌前,展开一幅画卷,修长的手指在画中人的脸上摩擦,最后竟低头亲上画中人的嘴唇:“阿鸳……我知道的,你一定会把那个东西给他的对吗?”
过了十几分钟,男人起身:“来人,拿着这副画去给我找!”
而顾府的顾容璟正对着方才找到的画卷发呆,半晌后竟开始低声抽噎了起来:“娘……”
画上的吴鸳笑容明媚,和他记忆中的感觉一样,温暖舒适,顾容璟长久以来被压抑的委屈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慢慢将身体缩在一起。
林子舟知道自己心意后猛然发觉原来自己已经陷得这般深了,一时间竟有些想笑,打算去顾府看顾容璟。
甫一落到顾容璟的房顶便听到压抑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林子舟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钝钝地疼。
林子舟脑袋一下子空了,眼里只有那个蜷缩在一起压抑着声音哭泣的人,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若不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思,恐怕今晚顾容璟会这样一个人偷偷地舔舐伤口吧……
不带迟疑地将人拥进怀里,压低声音开口又似安慰又似承诺:“不要哭了,我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陪你千秋万代,陪你亘古亘今。
顾容璟视线模糊,只觉得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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