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吧,毕竟泰麒也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被宠坏的孩子了。
泰麒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
“女王……”安然顺着泰麒的目光看向阳子的方向,“我本以为这一位可能是景王身边的女官,毕竟据我所知庆国的女王似乎是普通商人的女儿。 ”
正是因为对庆国女王的这一认知,才让安然没有没有和酒吞童子一样做出正确的判断。毕竟身穿软甲手握宝刀的阳子,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普通。
“那是上一任的予王。”阳子觉得这个尴尬的气氛还是必须得由自己来打破,“所以我们现在可以聊一聊,究竟为什么会有两个妖魔突然出现,并且绑架景王这件事情了吧?”
在阳子的提议下,所有人都进入了侧殿,虽然说安然没有办法叙述最终之战的真相,但是好在酒吞童子并不在晋江的监视之下,所以能够将此时此刻正在进行的战役,告知给眼前的王和麒麟。
“所以说,这把水禺刀和碧双珠也能够成为你们所需要的能源?”阳子在听完酒吞童子所说的话之后,脸色就开始变得凝重起来,然后从位子上起身,“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我需要和台辅进行商议。”
等到阳子走后,侧殿的会客厅也就只剩下了安然他们以及泰麒。
“我……”对于长达十年的失踪,安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好久不见。”让安然觉得有些吃惊的是,率先开口的反而是那个在他印象里还是七岁小孩儿的泰麒,“看到两位这样平平安安的出现在面前,已经足够了。”
泰麒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真诚的笑容,然后如同倾诉一般说:“几年前分别的时候,安然你曾经说过,当我面临危险的时候你会再次出现。”
“如今我可以说,所有的危险都在发生之前被解决,所以就算失踪再久也请放心,毕竟我们已经不再是多年前那样稚嫩的王和麒麟。”
泰麒同样从座位上起身,已经及腰的黑色长发划过弧度,然后看向戴国所在的方向,继续说:“听完酒吞先生关于那场战争的叙述,我觉得就算是派出使令,在这场战斗中能够起到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不过,我相信无论是戴国还是庆国,都会献出这一份微薄之力。”
这个孩子真的已经长大了……看着泰麒的背影,安然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欣慰还是有些失落。只不过安然所并没有发现的,是泰麒云淡风轻的语气背后,紧紧握住的双拳……
阳子回来的速度要比安然所想象的快一些,当她再次回到侧殿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一位有着金色长发的麒麟,显然这是庆国的麒麟,景麒。
“景麒说,他感觉到了天启。”阳子的话似乎是在表示她已经相信了安然与酒吞童子的话。
“请好好的使用它们。”阳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水禺刀和碧双珠一起交给了安然,“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水禺刀的铸造者飞仙松伯,松伯请两位收下水禺刀。至于碧双珠……”
若是其他的国君,可能根本就不会对本国的宝重放手,但阳子却是一个特别的新王,比起宝重,在她的心里还有许多更为重要的东西,也知道安然他们所剩下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就笑了笑说道:“就以景王的名义出借吧。”
尽管知道这一次的出借,可能并不会等到归还,但阳子还是做出了决定。
当水禺刀和碧双珠落入安然手中的那一瞬间,就消失不见,化作能源将庭院空间的进度条再次填充了两格子。
看着依旧空着的两个半进度条,安然却迎来了极为熟悉的空间扭曲感。
这一次空间扭曲的速度特别快,安然甚至来不及猜测自己会到达一个新的世界,还是到达最后的战场。虽然说能源的进度条并没有被填满,但是川平大叔也曾经说过只要能量足够就可以进行最后的传输,所以安然不禁快速握住了酒吞童子的手,然后闭上了双眼。
当周围的扭曲感消失之后,尚且还闭着双眼的安然觉得自己就好像身处于龙卷风的中心地带一样,虽然自己已经稳稳地踩在了地上,却又感觉到周围有狂风不断地刮过。
一直等到狂风停歇,安然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然后发现自己身处于奇怪光芒的正中心。
“看脚下。”
随着酒吞童子的声音响起,安然才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脚踩着的地面上。然后安然就发现了这些奇怪光芒的来历,竟然是一个异常庞大的法阵,上面绘制着各种各样玄妙的图案,还漂浮着一些一时之间无法被解析的符纸。
在此之后,安然才注意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更加庞大的有如空旷仓库一般的建筑之内,而这个玄妙的法阵则正好覆盖了整个建筑的地面。
在安然的周围,还有许多被包裹在光茧中,正飘浮在半空中的身影……
安然细细看去,就发现那些身处于光茧之中的身影,竟然都是一些熟悉的式神!除了被安然召唤出来的式神之外,鬼女红叶、惠比寿、鲤鱼精、帚
神等式神也身处于其中。
如姑获鸟等熟悉的身影,也紧闭着双目,看似正在熟睡,却有着丝丝缕缕的力量从他们身上被抽出,然后化身光茧,再将这些丝丝缕缕的力量传输到安然他们脚下的法阵中。
虽然不清楚这个法阵的原理,但是安然却可以猜到这些式神正在为法阵传输提供能源,也许正是为自己的阴阳师系统提供能源……或者是提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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