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的话,他洗澡很快,傅星河比林天先出去一会儿。林天还以为他去拿套了,过了半分钟,傅星河重新打开浴室门,“林小天,洗好没有,好了就出来。”
林天什么都没穿,浴巾也没披,光着脚就走了出去,傅星河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等他。看见林天一出来,他便拍了拍腿,“坐这里来。”
林天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以他的身高,一屁股坐在傅医生腿上,当然要比傅医生高出一个头。这样的姿势,傅星河挑起他的下巴,便能观察到他的脖子。
他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力道非常非常轻柔,像羽毛一样轻,声音也轻,“还疼吗?”
林天摇头说:“痒。”
“痒说明伤口在好。”
根本没有伤口,只有外伤,几天下去,比顽固的吻痕消褪得还要快。
“不是那个痒,”林天微微坐起来,从侧坐,改为跨坐在傅星河腿上,他手攀着傅星河的大臂肌肉,骑在他身上,用屁股去蹭傅星河的胯间,低头将鼻子埋在他的脖子间拱,呼吸他的味道,嘴里说:“是这个。”
傅星河猛地攥住他的手腕,粗重的喘息声,像某种准备猎食的大型野兽。他一下啃吻在林天的嘴巴上,舌头迅猛地钻进去,气息挤进他的唇舌间,另一只手掌死死扣着林天的后脑勺。
攥住林天手腕的力气,和扣住后脑勺的力气是一样大的,非常紧,也非常用力,让林天根本无法动弹,甚至感觉骨头要被捏碎了。
林天感觉自己舌头是不是不小心让傅医生给吸出血来了,有一股铁锈味在口腔散开,还弥漫有一股烟草味。
——不算明显的烟草味。
他从来没在傅医生的嘴里吃到过烟草味,他以为傅医生是不抽烟的,因为他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抽过。
傅星河一向是个严于律己的人,而这股烟草味,似乎说明了什么,譬如傅星河的自制力罕见地有些失控了。
在亲林天这点上,便能体现出来,他很粗暴,把林天的嘴都咬破了。
虽然林天其实是喜欢他这样的,可一想到傅医生这是为什么,他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了,很酸涩,觉得傅医生怎么被自己弄成这样了。
好半天,傅星河才后知后觉地尝出血的味道来,他这才松开林天,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嘴。看见林天嘴角的唾液混合着血水,傅星河便用舌尖舔掉了,接着慢慢地松开他,傅星河不仅亲得狠,抓住他手腕的力气也狠,他有点后悔,额间隐隐有汗意,指腹抚触他的下颌,“林小天,对不起……”他额头顶在林天额头上,“哥对不起你,我该温柔点的。”
林天摇了下头,在他身上蹭了几下,满意地看见傅星河喉咙上下滚动,“我喜欢这样,不温柔也没事。”
无论是温柔还是粗暴,林天都能在傅星河身上找到灵魂出窍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妙,灵魂和身体脱离开了,旁观着身体的颤栗,同时灵魂深处也在舒服地颤栗。
傅星河温柔的时候,这种感觉一次会长一点,粗鲁的时候,这种感觉会多一点,但一次要短一些。
因为林天的话,加上傅星河也有心想给他教训,让他长记性,于是晚上并没有收敛,干得很狠。当林天仰着头大喘气时,傅星河则会干得更狠,手上则圈着他的脖子,免得他脖子不小心受伤。
“你了,以后不能再吓我,你要是再敢伤害自己。”傅星河盯着他,后面的话没说,给了他一句无声的威胁。
林天发誓说他真的了,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了。他知道傅医生是真的是被自己吓着了,于是这段时间,林天表现得非常好,一如既往地、甚至比以往都要来的乖巧,乖得叫人一句凶他的话都说不出。
他基本不出门,只去医院接他,或是给傅医生送饭。而且他也不会不小心在傅医生面前叫pe小乖乖了,总之就是,杜绝一切可能让傅医生不爽的事情。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了旁的事情打扰,林天日子过得非常滋润。之后他知道了傅医生处理的事情结果,秦韵没有进监狱,而是进了疯人院。以傅星河的角度来考虑,疯人院比监狱的惩罚要更重一些,秦韵当初是怎么对林天的,他现在就十倍的还给这个女人。一个人孤零零的在疯人院,没有人照料她,也没有人会替她开后门,她没有优待,冷漠的医生每天会逼迫她吃药,连洗澡都有不近人情的规定。和一群神志不清的精神病在一起,渐渐会把她折磨成真的疯子。
她要是需要林天,或者需要谁去看看她,都无人会去,每天只能面对冷冰冰的墙,窗外干瘪的风景,被人忽视。她要是闹,要是发疯,也会有电击等着她的。
至于林瀚海,怎么让他痛不欲生?
——这就更简单了,傅星河让律师去见他,接着自己在电话里告诉他两个林瀚海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秘密。
“你的私生子林昭,是一名同性恋,彻头彻尾的同性恋,不会和女人结婚,更不会有孩子。”他听见林瀚海吼道:“不可能!”傅星河不在意,接着说:“你的另一个私生子,林巍,准备收养林雎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不打算结婚,也不打算生养,因为他不育。”
林瀚海一共有四个孩子,四个都是儿子,两个有性取向问题,剩下两个都不育,其中一个还伴随更严重的二十一三体综合征。
对林瀚海这样的人来说,这算是非常重的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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