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这样想的。
不,如果说,之前是想只和喜欢的人做爱,现在是想着,以后只要能和爱人做一次,就满足了。
可是,爱人啊……怎么可能呢。
郑幽飏想的再多,只不过两秒钟罢了,可这两秒钟里,鹏先生就把手探前面,解开了他的裤链,退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半个大白屁股。
鹏先生看着郑幽飏腰窝后面靠近屁股的地方的那颗小红痣,用食指指甲刮着,还用大拇指和食指一起揪着捻了一圈又一圈。
为什么找这个地方?鹏先生笑,这可是他亲手开发出来的最yín_dàng的敏感点,他一碰上这个小红痣,看着小奶狗颤颤巍巍,四肢瘫软,任自己插进jī_bā的yín_dàng样子,就有一种这个人尽属自己的自豪和满足。
自豪,满足,这是对自己而言很陌生的心情。
这世上被他划分成两类,不费心思就得到的,以及费点心思就得到的。
现在啊,又多了一种。
不费心思就得到的,费点心思就得到的,还有,郑幽飏。
鹏先生精密得像个永远不会出错的程序,他的生命里只有做过的和没做的,等到郑幽飏出现的时候,鹏先生发现自己不知道把这个笨狗划到哪一类里了。
和小笨狗做爱,他已经极尽调教之手段,按照自己来看,做过的随手扔掉或归置就好,可是自己总会不由自主地想着还有没做的,还有没说过的话,那么多没有和小笨狗做过的事,又怎么能扔掉他?可是,之前已经做过的应该是没有意义的事情,自己却偷偷放在心里,没事就会回想咀嚼。
不过,这个根本不是问题,鹏先生想,郑幽飏这一辈子都逃不开自己手心,除非自己腻了,否则郑幽飏只能在自己允许的地方蹦跶,要是觉得闷了,偶尔放放风也是可以的。
不过,不会腻的,鹏先生真的认真想过,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想攥住什么东西,郑幽飏是头一个,鹏先生有认真想了想,反复审视自己,然后明白了——
他也是唯一一个。
郑幽飏对于自己,永远是满而不足。
自认为想明白之后,鹏先生很高兴,便成天捏着攥着,捧在手里摆弄,抵在脚尖逗弄。
不过,小狗被逗急了,举着小爪子甩甩,自己便给了他几天放风,不过怎么会真的放开呢,自己的狗当然不能离开自己了。
反正自己有这个本事,管什么小狗在乎的弯弯绕绕,做就好。
鹏先生心里慢腾腾地想着,jī_bā却是一下比一下狠,心里也是急了气了,jī_bā在郑幽飏后穴里狂插猛草,胡搅乱捅,就是不碰他后穴里的敏感点,可手上却在他身上各处敏感点上折磨,尤其是那颗小红痣已经被他搓磨得红肿熟透了,前面没有东西堵的女穴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小jī_bā一颤一颤的。
郑幽飏心里又气又怕,气的是死变态无缘无故随意欺辱而自己被他调教得,不知身体早已屈服,心里却也早就瑟瑟发抖,那个半月之约大概已废掉他全部的勇气;怕的是自己稍一动作就会被死变态认出来,这样会被他掳回那个囚笼,再无出来之日。
郑幽飏正头昏脑涨地想着对策,只听死变态说:“我也有个双性人,和你一样。”
郑幽飏瞪大了眼睛,脑袋转不动了,只是机械地听着他的话。
“他和你一样,也是这么骚,还是我亲手调教的,这里也有一颗小红痣,身量也和你一样,不知道长得像不像。”
郑幽飏脸色惨白,身体僵硬,yīn_jīng也软了下去,所幸死变态只是说说,并没有拿掉兔子头。
怎么办?他会不会猜测自己?
死变态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看不出来呢?郑幽飏害怕地想,为什么鹏氏收购这个不起眼的小游乐场?为什么他会来这里?他为什么见一个临时工说操就操!他为什么说这些话!他那个死变态的性子为什么没有直接派人把他绑回去!反倒任他自己反复倒腾!
为什么啊……
自己从来看不懂他。
他应该知道了吧。
他肯定知道自己了,知道是自己才会肏得肆无忌惮吧。
从那条短信,甚至更早,从他离开那栋房子的第一秒。
真可怕。
好悲哀。
郑幽飏死死咬住唇,无声哭泣,泪水渗进了玩偶头里。
郑幽飏这才明白,这只是个游戏罢了,并不是自己自以为的赌约。
可是,不能承认,就算死变态知道了自己,也绝不承认!也许……也许还会有机会的吧,只有死变态没说,也就是自己还是可能会被他放掉吧,或者说,被他放弃。
那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啊。
把我当什么啊……在你心里,你是怎么想我的呢。
郑幽飏痛苦地感受着体内一阵又一阵快感,也许是因为这个身体知道正在干自己的是他,就变得更敏感更yín_dàng了,还能有什么理由呢?只能是这个理由了。
他的jī_bā一下又一下地捣着自己的后穴,避开了敏感点,却让自己感到舒爽和……满足。
满足?有病吧。
郑幽飏感受到自己的女穴痉挛着,不住往外吐着yín_shuǐ,渴求着那根jī_bā插进来,后穴越满足,前穴就越饥渴。
“我真想有两根jī_bā,这样就能同时chā_nǐ两个洞了。”
那只手伸进了自己不断痉挛的女穴,四根手指直接就进去了,懒散地抠弄着,却让yín_xué欣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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