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陈儒昇还是没忍住问出声。
可能也是早就预料到了，韩家文回答得倒也是坦然：“我之前不是和你说我还有事吗？本来是为了哄女朋友。现在不用了，分手了。”
“……”陈儒昇一时有些无言。虽然他以前确实因为太受欢迎而无意中毁了哥们儿的几段姻缘不错，可是这种太过机缘巧合玄乎的跟似的事还是让他感到有些微妙：“我应该说，抱歉？”
“呵。”韩家文笑了一下转过来：“其实说来也是我的不对，如果我没有这么一事无成的话她也不用这样。跌落谷底时的众叛亲离不是因为人情冷漠，而是因为你自己无能为力。”
这一刻，陈儒昇看着韩家文眼中近似冷漠的淡然，突然又觉得自己之前简直看差了眼。这哪里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无知菜鸟，分明就是一个被灌输了太多善恶的挑战者。他什么都知道，即使不能灵活应对，却也做足了跌落谷底的准备。他不是无坚不摧，只不过成长太快。别人可能要花费十几年头破血流不知多少次才能学到的东西，他只用经历一次就能刻入骨髓，从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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