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你说其他的?”
“有。”孙桥回答地果断。
楚烈有些忐忑地抬起头,他看着孙桥动了动嘴唇,最后轻声问问:“他还说什么了?”
孙桥站直了身体,回视楚烈,“说你是个恶心死人的同性恋。”
“哎呀你们两个原来在这里啊!?详哥那边ok了,叫你们过去呢!”从下面一层楼梯间传上来的叫声传到顶楼,又说了几句抓紧时间的话便踩着一步一个响声的高跟鞋离开了,孙桥探着头瞅了下面一眼,应着声儿就打算下去,与楚烈错身而过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
楚烈一向温和的声线带着危险的火苗,任何一个不经意的话语都可能变成火星从而引燃导火线,他紧紧抓着孙桥的小臂,侧过头,“孙桥,你在故意惹怒我。”
孙桥斜过眼看了他一眼,随后直接甩臂挣脱对方的控制,“是啊,也不是没惹过。”
整个节目的录制楚烈都心不在焉,他没想到陈捷这个昔日的朋友会这么在孙桥面前说他,陈捷为人善良而谨慎,是楚烈曾经当做亲兄弟的男人,他一心都扑在音乐上,家里环境不好,陈母一人抚养两个孩子长大,还拼命供陈捷去读了国内顶尖的音乐学院,楚烈甚至还记得陈捷对他说“我的出生就是为了音乐”这句话时所包含的热情与慷慨,楚烈很喜欢这样为了梦想而全心全意前进的陈捷,可能是因为他自己的内心早已丧失了追求梦想的激情,所以陈捷算是楚烈进入娱乐圈的领路人。
然后一切发展都变了向。
陈捷被签进皇家娱乐后成立了纯绿色乐队,公司大力包装这只乐队,那段时间纯绿色风乐队的新闻占据着各大网站的主页,人气居高不下,这个才出道不到半年的乐队仿佛一夜之间便蹿红成了人人皆知的明星乐队,陈捷作为纯绿色的队长,他和他的两个队友都成为了离一线明星只差一步的红人,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陈捷便单方面切断了和他楚烈的联系。
一断,就是一年,直到fex出道。
不管是人心叵测还是日久见人心,楚烈全都嗤之以鼻,他有他自己的自尊心,于是之后不管是纯绿色队员因为沾染白·粉门事件而被封杀还是因为飙车门事件而导致一年的空窗期,楚烈全都不再关注了。
陈捷善良,他在路上看到乞讨的乞丐会给钱,对着楚烈的要求却会说“你只是贪图我的钱”;他也谨慎,坐公交车的时候会把背包放在胸前而不是背后,对着楚烈善意的提醒却会说“你就是想太多了烦不烦啊”,再纯粹的感情都会被消耗,再富裕的爱意都会被掏空,更何况连楚烈自己都不知道当时的他对陈捷的感情究竟算什么。
“楚烈,醒醒!”
孙桥用右手拍了几下楚烈歪倒在靠背上的脸颊,他站在保姆车外被风吹着,司机座上的助理也往后叫着楚烈。
楚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看着视线之内的孙桥,冲他招了招手,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带着温润的湿意,那层朦胧的水雾浅浮在他的瞳孔里,像是牧师的洗礼般彻底感化了他那身刀枪不入的温和表面,孙桥弯着腰刚凑过去,脑袋还没低下来就被躺在皮质座椅上的楚烈一把抓住了领口,楚烈借着这股力往上,红润的薄唇挨近孙桥的耳廓,他低声喘气,说:“陪我喝酒。”
一罐啤酒喝完之后,孙桥这才明白为什么之前拿给楚烈的那罐酒会原封不动地呆在茶几上了——楚烈是个一杯倒。
“……望不见的路……嗝…”楚烈光着脚踩在沙发上走来走去,孙桥站在一边拿着罐啤酒看着他,满脸心烦。
楚烈从喝完一口酒后就开始发酒疯了,他不砸东西也不大吼大叫,楚烈酒疯的主要反应是话唠和多动。他嘴里念叨着他的过去和经历,说到一半又开始唱fex一专二专的所有歌,唱了几首歌都是不着调的副歌部分,还没唱完又唠唠叨叨说着关于他跟陈捷的事儿,音量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小,嘴里叽叽喳喳地念着,楚烈光着脚踏遍了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
[这哥们儿是要疯啊,]统哥看着阵势调侃孙桥,[谁家的喝了酒这么闹腾,有你受的了。]
[我家的。]孙桥一把捞住眼看着就要从沙发上摔下来的楚烈,把人推回了沙发上。
[我没听错吧桥儿,之前你不还对人没兴趣吗?]
[嗯,]孙桥关注着楚烈蹦来蹦去的动作,心里敷衍着:[没兴趣也是我家的。]
系统被噎了一下,[就服你。]
“你喝醉了怎么这么闹,”孙桥把手里的罐子放到一边,坐到沙发的一边冲楚烈伸手,“过来乖乖坐着,再闹我扔你一人儿在这儿了。”
原本还站在沙发上跳舞的楚烈一下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命令似的,他柔顺地坐到孙桥旁边的位置,因为动来动去而血气上涌的脸颊一片通红,精致的耳尖都带着鲜艳欲滴的明艳,抖了抖脑袋,孙桥听到了对方吸鼻子的声音。
他单手抬起楚烈的下巴一看,眼眶都红了,水亮聚集在眼底,在吊灯的折射下泛着某种十分勾引人的欺凌欲,楚烈被抬着下巴,嗓子里发出一些类似奶狗呜叫的声音。
“呜…”
孙桥心下发抖,他对楚烈低吼你哭什么。
楚烈呜咽着,他用双手紧紧圈住了孙桥,额头抵在孙桥的肩头磨蹭,“我很乖的…我会乖的,别扔我一个人……”此刻的楚烈与孙桥脑中的那个楚烈仿佛一分为二变成了两个人,一个自尊心强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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