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如果不是易清属于精壮的体型,平时也保持锻炼的话,估计这一晚上下来,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肯定下不了地。
龙天羽一边懊恼着,一边又高兴地难以自抑,昨晚上的欢爱,在他的心里,易清这是和自己和解的意思了。即使两个人之间还有一些问题没有解决,比如易清和陆鸣的事,自己和母亲的事,可是,龙天羽想着,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易清还是爱着自己的,再难的事再大的坎,自己就都不怕。
一想到易清和陆鸣,龙天羽就记起张亮来。自从那天他生完气走后,两个人到现在还没联系过,眼下自己和易清都和好了,两人还因为这事伤了兄弟间的和气,实在不应该。思忖再三,龙天羽给张亮打了电话:“亮子,哪呢你?”
“学校。有事?”张亮语气不善。
“晚上来家里吃个饭,有空没?易清今天生日,我只请了你一个,那天的事,就当过去了,好吧?我当时冲你发火是我不对。”
能得到龙天羽一个对不起当然难得,可令张亮更加意外的还是他和易清的事:“你俩和好了?”
“昨天才和好的。你来不来?还把我当兄弟的就来。”
“我操。”
“操谁呢你。别废话,晚上九点前一定要到,我买好酒等你。”
“知道了。”
龙天羽到超市买了包水饺的馅料,回来的时候又在楼下的小商店里扛了一箱啤酒上来,至于晚上的菜色,直接打电话从酒店订的。
把饺子皮擀好,包好馅,龙天羽先放冰箱保鲜着。看了下时间,也快差不多到了去取给易清准备的生日礼物了。对于易清的礼物,龙天羽早在去年就开始准备了,主要是那东西不提前订的话,根本搞不定。
当龙天羽开着白色敞篷的玛莎拉蒂在街道上呼啸而过,赶在暴雨来临前将车子停到了地下车库时,整颗心都飞了起来。这款车子,是自己早就看上了的,只想等着某个特殊时刻,买来送给易清。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易清惊喜的样子,然后两个人一起开着车子在深夜的大街上肆意地飚一场。
副驾驶的座位上,用彩带扎着的是两张机票。那是两张三年后去荷兰的机票,虽然不是真的机票,但那是龙天羽给易清的一个承诺,三年后,等我们毕业了,我们就去荷兰结婚。结婚,给易清一个名分,让他出现在自己的户口本上,是他毕业后最想做的一件事。当所有即将毕业的人都在玩毕业就分手的戏码,当所有刚跨入社会的学子还在嚷嚷着要尽情享受自由时,龙天羽只想死死地抓着易清跳进婚姻的坟墓里,一辈子也不爬出来。
那天晚上,天黑得特别早,整个天乌云密布,到了后面,还起风了,并且越来越大,吹得阳台上挂着的一小盆兰花掉了下来,砸在了地上,撒了一地的泥土。龙天羽正在厨房里煮饺子,没听到外面的动静,直到张亮敲门了才从里面出来。那失去固定的兰花带着泥土,被狂风吹地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旋,然后飘飘地从栏杆间的缝隙里落了下去,消失在黑暗里。易清苦心养了一年多的兰花,在即将开花的季节,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逝,一如两人小心翼翼呵护的感情,注定会结束在这场暴风雨中一样。
张亮从外面进来,看着满桌子的菜,还有厨房里正冒着热气的锅,惊讶地问道:“羽哥,别说这菜都是你做的。”
“你他妈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会做那些?都是酒店送过来的。我只煮个饺子而已。”龙天羽先下了一批饺子,在试味道。
张亮走到厨房里,也试吃了一个,连连称赞:“羽哥,不错,真不错。”
说完还要去夹一个,就被龙天羽拦下来了,“拢共就包了这么多,还要从这里面挑19个完好无缺的给易清,你就别吃了。”
“靠,我现在回去还可以吗?”张亮又被强行被秀了一次恩爱,想暴走。
龙天羽忙一把将张亮拉了回来:“下次专门给你做,管够。”
直到挑挑选选凑足了传说中完美无瑕的19个,龙天羽才把饺子盛了端上桌,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易清还没回来,忙打电话。
很意外的,易清没有接电话。龙天羽再打,还是无人接听。时间已经过了九点,是自己和易清约定好的时间,易清是从不迟到的,龙天羽又有点不安起来,这一阵子的分分合合已经让他开始风声鹤唳了。
张亮看龙天羽连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脸色也越来越不好,忙安慰着:“清哥肯定是在家里遇到什么事了,我们再等等,不急。”
两个人就围着桌子坐了下来,盯着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发呆。
时间慢慢地过去,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外面鬼哭狼嚎的风声,还有倾盆而下的雨声,什么都没有了。桌上的菜,开始慢慢冷却。龙天羽盯着手里黑屏的手机,心纠结着,纠结着。
他等不到易清的,易清不会再来了。昨晚的一切,是易清对他的最后的告别,以爱人的身份对他的告别。他不知道,过了昨晚,他和易清之间,除了仇恨,再不会有爱了。
当龙天羽还在和张亮苦苦地等着易清出现时,在威斯汀酒店的豪华套房里,易清和陆鸣正躺在同一张床上,一起抽着烟。两个人都□□着上身靠在床背上,看不见被子下面的风景。陆鸣看着手机上的那张照片,然后又打了一行字,把手机递给易清看了一眼:“这样,可以?”
易清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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