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杯咖啡准备熬夜查一下资料,可是查着查着眼皮就开始打架。果断的把资料往茶?*弦蝗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就准备往卧房走≌走到门口才想起来,张起灵一个晚上都没有出来过;
悻悻的缩回手来,认命地回过头看了一眼沙发,紧接着长叹一声。
“我果然还是跟你有缘呐……”
直接躺在沙发上,把资料往脸上一盖。不到几分钟就感觉有些困倦,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我刚才整整喝了一杯的咖啡。现在居然一点儿作用都不起,看来是个冒牌货……
不过……老痒也是个冒牌货……
怪不得上辈子我就觉得他不太对劲儿,从小到大书没读过几天居然有那种头脑。要不是那天凑近他耳朵边上发现他脸上附着人皮面具,我估计到今天还没有办法解除你心里的这个疑惑。那张人品面具虽然很薄,但是我还是能一眼认出来。毕竟这十年,我也曾经易容过不少的人……
想着想着就入了神,连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迷迷糊糊的正睡着,突然感觉脖颈下面一凉!我猛地睁开眼睛,条件反射的冲着那人就是一拳!我自认为我的反应速度很快,但是我这一记拳头却是被那人成功的躲开,还被他反握住了手。
稍一偏头,就对上了那一对儿深邃的眸子。他的眉宇间有过不到半秒钟的微皱,但是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你做什么”
我问的平淡如水。
“……”
“我知道你不是哑巴,说话。”
“你睡着了……”
我看他没了下文,说话简直比老痒还慢半拍儿!这急得心里像猫挠一样。
“然后呢?”
“……沙发,凉……”
“你说话超过五个字会死吗?”我咬牙切齿地问他。
“……”
意料之中,又没有屌我。
不过对此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算是栽在他手里了。
看了一眼半开着的卧室门,我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径直走向卧室。
笑话,既然舒服的大床就在我面前,老子何必睡沙发!
后来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张起灵一天晚上都没有进入卧室。我就这样一觉睡到大天亮,行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我忙着收咯这次要去秦岭的东西,根本无暇顾及张起灵。期间还给胖子挂了几个电话,他在那边鬼鬼祟祟的说什么在饭店陪朋友吃饭。我估计他肯定是在哪儿泡妞,找个借口来搪塞我。
老痒后来又来找了我几次,问我应该准备些什么东西,我写了张条子给他,让他去办齐了,还特地交待他:“咱这是要命的买卖,可千万别贪便宜。凡是就挑最好最贵的买,你要是给我弄些水货过来,大家一起完蛋。”虽然早就知道他肯定是挑残次品买,他这种人一肚子坏水儿。原先我就已经见过太多次了!只是这一次主角是我,这情形可就大不一样了~“小哥,我出去一趟,时间应该会很久。你先在这住吧。最长一个月以后我就会回来,冰箱里有吃的物资每三天王盟来换一次。千万别到处瞎走,到时候还得找你。”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把身子靠到了沙发上,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
我习以为常的没有任何的反应,开门关门一气呵成。到古董店嘱咐了王盟几句话,我这才往火车站赶去……
开往西安的长途卧铺汽车上,我和老痒并排两张床,一边嗑瓜子,一边聊天。后来换了私人承包的大巴。这车一会儿上高速,一会儿下高速,在山沟沟里转来转去,无聊的紧,我就和老痒瞎侃,说那地方可能有个汉墓,这地方可能有个唐陵,说的老痒恨不得中途下车去挖。
老痒问我要不要去三年前倒的那个斗看看有什么东西剩下,说不定还能找到点线索,我笑嘻嘻的说:“你要是还能找到那斗在什么地方,我就和你去看看。”
老痒也朝我贼笑,说他早就留下了记号,我大笑:“三年了,在那种深山老岭里,什么记号能保存三年?”
他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就瞧好吧,我那记号别说三年,三十年都还管用。”
后来也不知道聊些什么,**脆懒得理他,晕晕沉沉的,就睡了过去。起码要用现在的时间赶紧补补觉,到时候可就有的苦吃了……
到了西安后,我们找了个小招待所过了一夜,吃了当地的酸菜炒米和芙蓉汤,顺便逛了逛夜市,直逛到十二点多,老痒惦记着炒米的味道又嚷着要去吃夜排档,我们就在路边随便找了家排档坐了下来,点了二瓶啤酒,边喝边吃。
他对着大排档倒是非常的感兴趣,死拉硬拽的非要把我拽过来。
我启开一瓶啤酒,递到他面前。他伸手来接,我却没有松开酒瓶。
我抬起头冲他贼笑了一下:“你家教挺严的哈~”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实际上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啊?”
他被我问的有些愣神儿,尴尬的笑了两下,有些敷衍的意味。
“唉,瞧——瞧你说的,我爹死——死得早,俺家——家就俺娘一,一——一个人。那家叫可,可,可算是严了”
“说实在,我还真替你感到悲哀,以前在家里你都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可——可不咋的,这种地方我——还真没来——过,我说你他娘的,喝个酒,婆婆妈妈的,把着——老子酒瓶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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