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看了看我们,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好,想了半响,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又没拿尺量过,上一次我爬了能有一天呢。”
从这里的高空坠落,一路下来必然会撞到不少突出的青铜枝桠,没有直接掉到底下摔成烂泥巴算是运气不错了,我抬泰叔的尸体的时候,发现凉师爷说的不错,尸体全身都软得离谱,似乎所有的骨头都碎了,一动之下,大量的血从他折断的身体里涌了出来,顺着枝桠流进青铜树上的纹路里,然后沿着纹路中间的沟壑向下面流去。
凉师爷马上让我们停住,打起手电往沟壑里一照,又看了看那些青铜树桠,说道:“两们,在下大概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用的了!”
“在下只是大概推测,这棵铜树可能并不是关键,起作用的可能是树上面这些沟壑,当时祭祀时候,这东西可能是用来收集一些液体,比如说雨水,血液,或者露水之类的东西。这些人可真他妈是够残忍……”
凉师爷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现在灯光太暗。他的眼睛应该也是很不好受。
接着用自己的钢笔在那些里沟壑里挂出一些黑色的积垢,“你看,这些枝桠下面也有象刺刀放血槽一样的东西,一直通到云雷纹路中,这枝桠在祭祀中必然也有功用。有可能,真是和血祭有关系。”
我们停留了片刻,再无其他,解雨臣就不耐烦催促我们快点起程。我一直很奇怪,他的性子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急躁?不会是让凉师爷给烦的吧?……(注意!)
刚才泰叔的血液顺着青铜枝桠,流进青铜树上的云雷纹中,一路流下,这样一来的一条线路,如果不是事先设计好的,根本无发运行的如此流畅,加上青铜枝桠上面那些刺刀放血槽一样的痕迹,事情就很明白了,这里必然是用来进行血祭地祭器。
如此巨大的一个工程,竟然只是用来做一件杀人的工具,实在是愚蠢之及。
“我们还是走快一点,不然等一下泰叔的血流下去,说不定那司木之神以为又有人来献祭了,老人家出来遛遛,说不准能把我们当祭品。”
解雨臣根本没把凉师爷的话放在心上,对我说道:“你也别尽相信他,中国那时候哪里会有这么多人给你杀着玩,我看这里叉着放血的说不定都是猪头羊头什么,咱们再爬上去点,说不定还能看见几千年猪肉****着,况且就算是人又如何,一个人死了之后,血很快就会凝结,人家也看不上啊,以前人家多天然啊,吃的是无农药的食物,喝的是无污染的水,那整一个就是农夫的血——有点甜,所以说这就是一糊弄人的东西。”
“我操你个蛋,什么归什么,我的血怎么就有毒了?你他妈嘴巴能不能消停点……”
我们上来的时候,照明仍旧用的是火炬,因为泰叔包里的那只手电,电源并不是很充足,我们不想浪费,但是我现在想要看清楚远处的东西,用火把是做不到的。
解雨臣打起手电,将光束集中起来,往上照去,只见我们头顶上,青铜枝桠有一个逐渐密集增多的趋势,往上七八米处,已经密集的犹如荆棘一样,要继续上去,只有先倒挂出去,然后踩着这些枝桠的尖头爬上去,而这样做是比起我们贴着铜树攀爬,要危险很多。又过了十几分钟,前面攀爬的两个人突然停了下来,我直到撞到凉师爷的**才反应过来,抬头一看,只见在上方,出现很多那种带着面具的猴子,就和我们刚才在下面遇到的一模一样。
我拍了拍凉师爷的**:“这些猴子已经死了,淡定”
凉师爷指着一具**尸说道:“等一下,我觉得这些猴子的姿势有点古怪,我好象在哪里看过,等我仔细看一下。”
解雨臣对他说道:“就你麻烦,什么都要看,小心点,等一下该下面的猴子觉得你的姿势古怪了。”
凉师爷没有理会他,小心翼翼地爬近最近的一具**尸,按住它的面具,脸部皮肤随即开裂,凉师爷轻松地将面具撕了下来,他凑近那**尸的脸看了看,转头对我们道:“:两……位,这……好象不是猴子,这是张……人脸啊。”
解雨臣呆了一下,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情,小邪,你刚才不是说这是猴子吗?这…这…摆明是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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