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只见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少年道士拨开人群走到,走到莫王爷面前理直气壮道,“人就是他杀的!我可以作证!”
莫王爷心里默默瞪了他一眼,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是谁?”
“嗯哼。”遥阳清了清嗓子,理了理衣服,神气道,“贫道,茅山道士,遥阳。”
“遥字辈……”不是得道高人,莫王爷心中暗暗松了口气,阴沉着脸道,“无名小辈,胡言乱语。哄走!”
莫王爷有意把二夫人的事压下来,命人尽快发丧安葬二夫人,好将这件事瞒天过海地糊弄过去。
然而事与愿违,那遥阳道士是个热血耿直好少年,将此事大肆宣传,闹得全城皆知。接着不知道是谁由二夫人的死联想到了城中几百桩命案,一股脑全推在了附体了莫公子的这个“蛇妖”身上。
第二天傍晚,莫王府门前便已经围了一圈要为民除害的道士,大门口也跪满了要莫王爷主持公道的百姓。
跪也就算了,门外还有的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要给亲爹亲妈或者亲儿子报仇雪恨的百姓,莫王爷得让人时刻看着防止意外发生,不然门前屋檐下恐怕能吊死一排人。
不信自己儿子是杀人的蛇精附体,可是门口跪了那么多百姓无法交代,莫王爷发愁不已。
陪莫王爷用完晚餐,沧宁小心翼翼地推开自己的房门。
“小子,你打算怎么办啊?”这次不需召唤,土地自己就从地底现了身,拄着拐杖走到沧宁身边,捋了捋自己白花花的胡子,担忧道,“果然是那个假道士下的套啊,这回可有大麻烦咯。”
“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沧宁的怀里抱着布露珍珠剑,思索道,“他真的想要这把剑,不用拐这么大的弯子吧。”
“是啊,以他的法力,如果只要那这把剑早就硬抢了。”土地思索道,“恐怕他是另有目的啊。”
“不管他目的是什么,都不能让他得逞。”沧宁低下头思索着什么,转头问土地道,“爷爷,这城里有蛇妖吗?”
“蛇妖……”土地仔细想了想,答道,“城西有一个青蛇妖,很是厉害。”
“好,我要去找它。”
“啊?”土地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你找它**嘛?”
“外面那些人不是要抓蛇妖么?一天抓不到蛇妖一天不肯走,导致我父王愁眉不展。”就算沧宁说自己不是蛇妖,门外有谁信呢?沧宁现在的想法很简单,杀个真正的蛇妖,让他们都散去,解决莫王爷的燃眉之急再说,“眼下我需要解决这个问题。”
“王府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土地道。
“你住在地下,地下应该有路出去吧?”沧宁试探着问道。
“你小子……”土地神秘兮兮道,“地下的路我走得你走不得。”
“为什么?”
“有道是‘鱼不见水,人不见风,鬼不见土,龙不见万物’,我这生活在土里,眼里都看不见土了。”土地道,“你拖着这么一个人的身体,怎么可能和我一样遁入土中?”
沧宁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道:“那我们挖一条地道!”
好在土地还有点仙术,帮着沧宁连夜挖了一条地道到城西的深林。沧宁抱着剑在前面走得很起劲,土地在他身后累得气喘吁吁。
这个少年和初见时已经大不一样,自从接近了怀中这把剑,他似乎精灵了很多,也活跃了很多。如果说初见时他那单纯无害又无依无靠的模样让土地产生了同情而不忍心伤害他,那么此时土地对他的配合已经完全是被他现在这股精灵劲儿给牵着鼻子走了。
“哪里有蛇妖?”沧宁抱着剑回过头,只见土地在后面累得气喘吁吁,便停下等他,笑道,“现在半夜了,我自己找吧,您回去休息吧。”
“小子,你找到蛇妖想做什么?”土地追上他,道,“你不会要它帮你去掩人耳目吧?这种事谁愿意啊?”
“死了就没什么愿不愿意了。”沧宁抱着手中的剑,风轻云淡地似乎说着很随意的话题。
“吁!”土地倒吸一口凉气,“你这小子,真是目中无物……”
土地话音未落,一阵狂风吹过,扬起满林落叶,风沙迷得人睁不开眼,只听得林中一个尖锐阴森的声音道:“是谁口出狂言!”
“糟糕!”土地一拍大腿,哭丧着脸道,“你这么少不更事,我就不该陪你来涉险的!”
“你先走吧。”沧宁把土地往外一推,“我自己来!”
“你你你……”土地左右为难,自己就在这里就是陪他送死,丢下他一个又显得太贪生怕死。
“怎么这么磨蹭?”为了尽快赶走他,沧宁豁然拔|出了手中的长剑,“快走!不然送你去地府了!”
“呸!你这小子!”土地只道他这句话是报复初次见面时自己吓唬他要送他去地府,想不到这个小子不光张狂还很记仇,果然当初光看那可怜兮兮的外貌产生同情爱护是大错特错!
黑黢黢的林中,狂风呼啸之间,两道诡异的绿光闪射入眼,土地知道那蛇妖已经越来越近,赶紧钻进了地里。
四周黢黑一片,伴随巨蛇游移的沙沙声,两道阴森恐怖的绿光越来越近。沧宁的周围已经被一团漆黑的妖雾包围,黑气在眼前剧烈盘旋,掀起无数落叶和尘土。
就算眼前的场面再恐怖,沧宁就是不知恐惧为何物,只见那蛇妖越来越近,眼中只有那两道莹莹绿光,没有什么惊慌,亦没有什么恐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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