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带著嫌恶。
插菊被动地点头,王爷手指恶狠狠滑过舌苔:“那这是什麽?”
插菊唔晤哦哦,王爷手指留下的触感,勾起百味杂陈,本来还有的一丝惶恐也一扫而空,抱以平静的面孔。梓卿松了手指,插菊眼帘下垂,缩回舌尖,轻轻吐息:“奴才练习……上了舌枷辅助,尚未及完全消淤退迹。”
梓卿当然不知道什麽是舌枷,但是听这名字,再看见他舌头上的伤痕,也可以推测出这个辅助应该是与拶指相似的刑具。想破脑袋,要梓卿猜一百次,他也想不到这样匪夷所思答案啊,豪无防备地一抹心疼爬生,迅速弥漫扩散到全身每一处神经。梓卿摩挲过插菊的脸,指尖延著唇线勾画,停驻,抬起他的下颌。插菊不动声色地接受王爷奇怪举止。
蜻蜓点水般梓卿落下亲吻,因为手下的身子失控地战栗,而唇齿相接处那人畏缩地退缩一下,又醒悟地不敢闪避。梓卿分开自己的浅尝,发现插菊来不及回收的一丝惧怕,心被触动:“别怕。”
插菊这才好象身体软靠回自己,梓卿忍不住唇下的美好感受,也想舔吻他那患处,於是再度寻找那甜蜜之处,结果那身体同步反应地警戒僵硬,梓卿停在唇前不到一指,看见他已经闭阖眼帘,双手抓紧了软被。一怔之後,梓卿痛惜之心难抑。
原来,插菊只有和梓卿出游的时候,在被暴虐shuāng_rǔ,为绣体提取肛道肠液的一夜,梓卿曾经强吻堵回插菊迸射出来的嘶哑哀叫。所以梓卿的举动令插菊误以为王爷再一次需要采集。那种乳根拔出身体,乳首碾裂的痛,插菊回想起来就禁不住发抖,可是他没有企求赦免。以前王爷似乎对自己尚有一分宠,也可以辣手采液,何况现下呢。
梓卿没有吻下去,插菊本来是已经做好身体被摧残的准备,良久都没有声音,等待不啻是一种折磨。睁眼正遇见王爷直瞪瞪的注视,插菊心惊肉跳,怵然中想起一事,涩涩开口:“奴才的後穴枯萎了几分,不知王爷欲采几许?”
梓卿错愕,随即风云变色:“枯萎?!”
插菊难堪地解释:“奴才後穴专门所制,所以……所以会枯萎。”
梓卿只是在欢馆定制这个专属的时候,知道他以後会倚赖自己,而且二、三日不得则穴内难奈,前边火灼又无法宣泄。至於什麽後穴长期不得雨露,引致插菊穴内花蕾长合,後穴枯萎致残、致废这些後遗症状,由於嬷嬷们没有想到他那麽快就失宠,根本就没有告诉王爷。所以梓卿也是一声惊雷此时才乍闻。
起身手一提,插菊被拎出被子落在梓卿腿上趴伏。双手分开自己专属之地,视线所及梓卿的血液都冷了。
一纸休书03-26
插菊虽不能亲眼目睹自己的私处,只凭著每日身体上起的变化,再加上自己沐浴的触感,他也知道那里现在看起来必是丑陋无比,更甚者不知是否外观怪异。所以,当王爷因为过度震撼而失去语言的时候,插菊认为的是王爷对那处的恶心与即将到来的斥责。
梓卿手指不稳地抚上本来应该是诱人深入的花蕊之秘,摸索著找寻桃园洞口。插菊明白他意图之後,脸深入进缎枕中,梓卿注意到与双腿亲密接触的ròu_tǐ紧实起来,几乎不明显地曲膝挺臀,手指巡回之下某点倏起倏伏。顺著那一点,梓卿一根手指竖直压冲,插菊臀瓣受惊快速收拢,梓卿单手内力浑厚的大掌如五指山落下,插菊纹丝不可移。
僵硬的躯体,无法控制地沁出层层冷汗。梓卿看到白皙优美的背凹里晶若明珠的细汗汇合出小小水洼,眼底迟疑短暂,还是固执地推进手指。插菊手指抠进枕头,手背上青筋条条绷凸,不久前才受伤的手指上,破损的地方再一次被撕开。然而连心的十指之疼也赶不上那里现在的酷刑,插菊痛得眼前忽明忽暗。
梓卿的手指也将将进去一半,但是也足够他发现异常现象的了。嫩若处子的内穴一向给予梓卿娇豔温暖,旖旎如春,逢迎邀约的感觉,哪一次不是方进入,就好象思念等待的新妇终於见到久别的良人一样,热情地痴缠上来。可是今天,被挤住的手指上,感觉不到应有的温度,甚至是凉意的,没有谁来迎接远归的夫婿,没有娇啼依恋,有的是少年时期苦练“定风指”时,手指透穿青石板的感觉──冰冷、僵硬。
这个发现要梓卿心底巨浪滔天,曾经春机盎然的庭穴根本没有生命的迹象,象是残冬的衰败。心绪大乱的梓卿气血跌宕,手指不甘心地寻找生机尽根闯进。内嬖冷硬的感觉真的好象磐石,令梓卿产生“定风指”的错觉,一股真气冲破指尖,插菊惨烈到发不出嚎叫之音,头重重砸撞缎枕。梓卿惊撤出指抱起他阻止,已迷惘的双眼定在半空:“饶了我。”这一句话勉强说出,身子一软人昏厥。
梓卿心被绞到,紧声命传令安一速去欢馆擒拿嬷嬷,这边惊怒稍息,按上他脉搏把查,应该只是痛到昏迷,遂把被子拉过插菊肩头裹得严密些,枕上鲜红入目,心又忽地提起,拨开他脸上发丝检查,未见血迹。想到他刚才双手位置,梓卿拉出他一只手,果然指尖还有丝丝血痕。在准备舔菊之前的断裂指甲已经被休整过了,清晰的痕迹使梓卿看出这不是新制造出来的。看到昏迷中尚紧锁眉头的痛苦表情,梓卿的双眉也皱起。
唤人进来,吩咐备轿,侍侯更衣。下人听到备轿这一命令,刚刚开始直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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