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滑润谢谢你的好意。”这个安排不足以保全滑润。
非墨瞪著清桑,清桑从来就不惧他,严词:“滑润在馆里还可苟全了性命,在这里别说令尊大人,就是你的岳父也容不下他吧。”
非墨很多安排打算就是针对母亲和岳父家的,但他更生气的是为什麽棺材中的不是滑润,能够顺利进入棺材,必然是滑润同意的,这才是非墨在乎的重点。
因为非墨的小心,除了碧海,遥溪被派了任务根本就不知情。而非墨为滑润做一系列的安排,耽误了太久,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不得不前往岳父家。碧海几乎赶上八百里加急驰往京城,然他带回给非墨的消息,令非墨大怒:“滑润做了王爷的色侍。”
滑润,舍不得死,以清桑代替自己,转身却投入王府。非墨在为滑润心疼开始,就谋划著以死求生,偏偏被一个贪生怕死的男妓骗了,他带著无限的愤恨,匆匆结束拜寿回到雪城。路上碧海提起一句滑润,几乎被红了眼的非墨击毙:“不要让我再听见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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