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如这样,非你先上路,怎么押运粮草我和爹想办法。”菊一文严肃的看着墨非。
当天晚上,墨非带着军队出城赶赴边疆,菊一文送行,很多依恋却不能说,两个人默默的走在大军的后面。送来送去,已经很远了。
“回去吧。”墨非看向西北方向说道。
“恩,路上小心。”菊一文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能看着他策马扬鞭的追赶军队,他大声喊了句:“一定要活着回来啊!我会想你的!”
天刚亮,菊一文便来到粮仓督办粮草,可是看管粮草的粮官却说粮食还没有准备好,要宰相再等三日。菊一文清楚这个官是七门下的官,看来是得到了七的指使。
三日后,菊一文再次来到粮仓,得到的消息却依然是没有粮草可运。菊一文很是气愤,前线的战士们怎么能够没有粮食吃呢!于是他前往皇宫,与皇帝商量,但是却没有见到皇帝,因为皇帝身体不适,始终没有见到皇帝,他无法向皇帝告状。
几天来菊一文和菊贤心急如焚,拿不到粮草不能上路,那么前方的墨非和将士怎么打仗?终于菊一文愤怒了,竟然提了宝剑前往粮仓,众人见宰相如此生气,终于放了军粮给菊一文。
终于筹集好了军粮,菊一文送父亲押运粮草出城。
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绯的身体已无大碍,但是心情却始终不好,脸色有些苍白,虽然主子偶尔会来看她,但是她依然不开心。直到有一天她收到一张字条,内容是让她打听天朝军队押运粮草的路线。这使得她更加的不安。只能等待七的归来,然后偷偷打听下。
菊一文送走了父亲,回城的路上遇见了七,那个他恨的压根直痒痒的人正对着他妩媚的笑着,他下了马。
“终于拿到粮食了?”七笑着对迎面牵着马走过来的菊一文说道。
“是啊,我终于拿到粮食了,你很失望吧?”
“我掐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让那个粮官放了粮,嘿嘿……”
“你什么意思?”菊一文有些心寒,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他父亲这次押运军粮凶多吉少。
“没什么啊……我只是在估摸着西容军队到了哪里而已。”
“你不要打什么坏主意!”菊一文瞪着七说道:“具我所知,十五日晚,西容小股部队是用了你的领牌才进的皇宫!论罪也是通敌卖国吧!”
“哎呀!是么?”七面色惊恐说道:“这种事情可是很严重的,还望宰相大人手下留情。”
菊一文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得意。
七接着说:“不过,微臣十四日那天便将此事呈报给了皇帝,不知道宰相大人打算怎么去告状呢?”
这回轮到菊一文的脸色很是难看了,他指着七,半天没说出话,直到七得意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而七却真的洋洋得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将军府,他站在换了匾额的大门口,看了半晌,才迈步进去。池塘边,阿丑正等在那里。另一双眼睛也在竹林中紧紧的盯着。
“他们走了哪条路?”七问道。
“先头探路的骑兵,兵分了两路。”
“两路?”七想了想说道:“如果按照西容军队一向的作风,他们必会抢夺粮草,而且会选那条平坦的路埋伏。不过……这几年来,他们的军师很是让我佩服。你猜他们会选哪条路埋伏?”
“我?”阿丑好奇的说道:“我不知道……”
“恩……”七抱怨的看着他说道:“都说了让你猜么!”
“这……很难为人啊……”阿丑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说道:“我想菊贤大人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兵分两路探察,以扰乱敌人的耳目。如果按照主子所分析的话,我想那军师会埋伏在崎岖的小路上。”
“那你猜菊贤那老头会不会走小路呢?”
“我猜?我猜他会把粮草兵分两路来押运。”
“哈哈,阿丑,你真是太有趣了。”七笑道:“本来运粮的士兵就少,你还兵分两路……要说人家西容兵分两路来劫你还差不多,哈哈。”
阿丑看着笑的快流出眼泪的七说道:“愿听主子高见。”
“兵不厌诈,我猜他们走崎岖的小路。”七认真的说道,“估计西容的军师也是这么想的。”说完他看向竹林的方向。然后转身向阿丑的手里塞了张字条。
半个月之后,粮草被劫,只有菊贤带着几个士兵逃了出来。进城后便被抓了起来,打入天牢。押运粮草被劫,按律当斩。
“爹!”菊一文和菊笑吟第一时间跑去天牢,见了自己的父亲,“到底怎么回事?”菊一文问道。
“我们在那条平整的小路上被劫了。”菊贤穿着囚服,沮丧的说道。
“难道我们想错了?”菊一文思索的说道,“难道西容的军师真的这么厉害?”
“皇帝打算怎么处治我?”菊贤慌忙的问道。
“原本是斩的,但是七给求了情,怎么治罪还没定。”
“七给我求情?”菊贤惊讶的说道,“我一直觉得这个事情跟他有关系,开始不发粮食,明显是在给西容拖延时间,是想致我于死地,既然目的达到了,为什么又要求情呢?”
“我真的是想不到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又是几日之后,七来到了天牢见到菊贤微微一笑:“菊大人,这几日过的可好?”
天牢里昏暗的火光影的菊贤的脸色很是苍白,他台头看了一眼,就象受了惊吓一样扭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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