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推了推克莱斯特,纹丝不动。好吧,他倚靠在克莱斯特身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小动物的脑袋。
昨晚他抽了克莱斯特足足半个小时,如何让皮带落到合适的位置、合适的深度,唤起合适的疼痛而不造成内损伤。这是要消耗大量精力来施展的危险技巧,曾经为他带来过好处:满足某些重要人士的癖好,从敌人嘴里挖出有效的消息。克莱斯特在面对它时也是俗人一个,也会有通常的反应:哀求、哭喊、shī_jìn。
“恼人的小动物,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艾德里安俯下身,亲吻克莱斯特的耳朵。
“戒指,”克莱斯特用颤抖的声音说。
艾德里安笑了,揉搓自己的肩膀,说:“不是现在。”
克莱斯特抓住他的腰带,发出低低的哀嚎。
“哭也不行,哭成莱茵河也不行,”艾德里安为他打开手铐,又捏捏他的耳朵,“等会去会议室,有些难堪的问题。我先过去,你有四十五分钟时间准备。”
克莱斯特慢慢爬起来,叫他的助理为他处理掉糟糕的痕迹。梅申卡见了,什么都没问。仔细地为他的脸上铺了一层粉,盖住疲倦的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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