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侵入了他的身体,感觉上,是手指。不适,却也不是不能忍受。这种角色袁振没担当过,可并不怎麽恐惧。也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妥。真要说有什麽,就是,龙语的动机。
手指退了出来,挤压著企图合拢的缝隙,不轻不重,继而,再次捅了进去。这一次,很快又退了出来。之後,一次次的重复。渐渐的,手指的数量增加了,倒也让人吃得消。
袁振看著龙语将润滑剂淋在了自己b-o起的家夥上。他听到他低声说:“我一般没什麽耐性,但为了防止你说我报复,我难得绅士一回。”
那家夥顶了上来,勇猛而强悍,几乎是一鼓作气闯进他的身体里。
憋闷,极其憋闷的感觉。疼,与迫不得已的被撑开。
龙语并没有马上动起来,而是俯身亲吻著袁振的唇说:“让你适应一会儿,等会儿让我好好爽爽。”
他的表情令人觉得邪恶,却因为是呈现在这样一张性感的脸上,不仅不令人厌恶,反而令人感觉有味道。
且,袁振知道,这话,龙语不是说说而已。
他就是这麽想的,就是要如此的享受到。
於是,他动起来,他不适也不去制止。
好在,那令人憋闷的过程正在逐步瓦解。那反复的抽c-h-a开始被接纳。
若说他是此间高手,倒也没什麽恭维的成分,他的动作粗鲁却会持续的探寻最令彼此舒服的切入点。
有人愿意跟他做床伴,也不无道理。
他有他的方式,也有他特有的体贴之处。他拿捏著,绝不会令你感到无聊。
他在你身上亦或在你身下,唯一的区别大抵只在嚣张的程度上有所不同。而无论哪个角色,他都非常具有男性魅力,令人愉悦。
要做好一会儿,显然不是说笑。冲撞与摇摆,龙语如此的投入。节奏由他掌握,一切恰到好处。待到难耐的瞬间降临,他抽出那根涨得发紫的y-inj-in-g,顶进你的口中,强迫著你吞噬他的成果。
那个瞬间,你听到他抑制不住的粗重喘息与满足的低吼。而等他舒爽的宣泄结束,还会照顾你被他撩拨起来接近崩溃的yù_wàng。
他是个好的床伴不假,他是个糟糕的情人怕也不是臆测。
情事落幕,他们一人占据床的一侧,各自叼著一颗烟,听著窗外渐起的风声。
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苦恼。
毫无疑问,他们又将彼此置於了对方所难能抗拒的境地。
龙语碾灭了烟蒂後,将烟灰缸推给了袁振。袁振将烟蒂碾灭,拿开它,拥过了龙语。他们四目相对,龙语对袁振说:你最好别靠过来,否则没完了。袁振回答:那就没完吧。
c,ao,这他妈难道也带查漏补缺的?
灼热的吻弥漫在彼此给予对方的爱抚中,他们所带给彼此的温暖让他们中的哪一个也不能忽视。
不伦不类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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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龙语趴在被子里,袁振下床的响动吵醒了他。
“四点十分。”
“……下午不是凌晨吧?”
“你觉得呢?”
“我觉不出来。”龙语撑起双臂,手指用力的挤压著眼眶,“我浑身疼,疼的脑子不转。”
“这有什麽必然联系麽?”袁振走到衣橱前,打开,拿了睡衣往身上套。
“在我看来挺有的。”龙语说著话,起了身,下地。脚踩上地板,哎呦喂,不大能站的稳,便就开口骂:“妈的!我站都站不住了。”
“要不说纵欲过度折寿呢。给,睡衣,接著。”袁振说著,拿出一套睡衣扔给了龙语,“你也不嫌冷。”
“你别说的於己无关,谁啊,谁跟我没完没了的!”
“没完没了我站的也挺稳。”
龙语瞪眼。
“早跟你说了身体是本钱,年轻时候不在意老了干著急。”
“你丫老了!”拎著睡衣往卫生间走,龙语瞅了瞅满地的狼藉。到现在他也觉得──昨天一定吃错药了。
进去开了水,热水让身体的疲乏一股脑钻了出来,连洗澡都变成了累人的事儿。
只是,比身体更累的,怕是那颗心。被圈在某一处的心。
以他的性格,无论z_u_o爱时候气氛多好,做完也难免不心生厌烦。别说这会儿悠闲的跟袁振家洗澡,换作别人,过夜都难。
折了。
这问题不能不正视了。
袁振一边整理房间,一边听著卫生间哗哗的水声。看过去也看不见什麽,但眼睛还是总往过瞟。
有些不真实的感觉。这既包括自身对龙语抱持的感情,也包括昨夜示情的疯狂。实际上,袁振不大记得清他们到底缠绵了多久,好像怎麽也没完似的,一次又一次。不仅仅是情欲,包括掩藏在情欲下的爱欲。亲吻、爱抚、j_iao 欢,哪一点也离不开这一点。
竟然迷上了这样一个男人。
真可谓孽缘了。
有没有结果呢,又想要什麽结果?
你的要求,他不可能达到。他历来不受任何约束,我行我素。
那麽不要求麽?不求回报?
不知道。不知道。
“袁振!”
刚刚把地面扫出来,袁振就听见了龙语喊他。卫生间开了一道缝,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牙刷,剃须刀。”
袁振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脱了鞋,赤脚进了卫生间。
新的牙刷在壁柜里,他抽出一支递给了龙语。
“剃须刀。不要手动的。”
“对不起没有,你又不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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