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摆了摆手:“你果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没用,他都告诉你了?”
我心说我有没有用和闷油瓶告不告诉我有什么关系,当时他的情况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想象的,这样的“告诉”,我这辈子也不想再有了。
“这样我省了很多麻烦,不过你既然知道了张家的事情,想要脱身出去就更不可能了。”
张海客道,“我还是问一句,如果你是能帮张起灵摆脱这种受制于人的命运,你愿意帮他吗?”
“你他妈想说什么。”我不耐烦道,先不说闷油瓶牛逼成那个样子到底哪里看起来需要我帮,张海客说话的态度怎么这么不让人喜欢。
我眼光扫了一下门口,发现本来能看到后脑勺的几个练家子都不见了。
“别看了,我能进来自然有我的办法,霍家虽然很有势力,但和我们比起来还是弱了太多。”张海客拍拍我。
我对他怒目而视:“我会不会帮他,这跟我能不能脱身毫无关系。”
张海客有些惊讶,道:“澄清一下,我不是你想的那一方的张家,我是和你的朋友——张家的族长站在一边的,张家的事情很复杂,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慢慢告诉你。你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后一个人选,我亲自来找你就是为了显示诚意,希望你能帮我们做一件事——这件事对你也有很大好处,而且能够‘救’张家,会是双赢的局面。”
我意外地看着张海客,他的神色居然异常认真,这种认真从我自己的脸上看到真是特别违和。
“张家的族长?”我其实只听见了这几个字,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哪里听到过,原来不是我以为的那几个字。
“海南的时候那个声音是你?”
张海客点点头,说道:“我们和珊瑚的合作目的很单纯,就是验证那个东西的存在,只是族长的行动能力总是比我们快一步,直接把真正的无限,也就是你给找到了,这个发展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幸好我们早有多种准备。”
我张了张嘴,当时的情况好像不是这样的,闷油瓶一开始叫我去海南应该没有考虑这么多,不然他也不会后来说出什么要对我负责任的话来。
张海客继续道:“我们都没想到这一次的钥匙真是九门的人,你们的格局太复杂了,不亲自深入进去,很难得知真正的情况。业内自称无限的人又实在太多,根本没法判断他们是真的掌握了‘它’,还是只是摸到了皮毛就哗众取宠。”
我心道,我叫这网名真的纯属手滑,既不是掌握了什么东西,也没摸着皮毛。
胖子跟我说无限是个牛逼的高级黑客,甚至可能是个犯罪团伙,什么银行系统崩溃门户网站瘫痪都掺一脚,可以说是游走在尖端中的高手,在张海客嘴里却变成哗众取宠了。
又或者这并不是巧合?
‘它’指的是应该那个地下的系统,可是年份和功能都对不上,沙漠里的那个明显有些年头,计算能力也非常有限。难道是说的是我脑补中的另一‘台’?
张海客类似谈判式的一问一答,其实给我留了充足的思考时间,我一下意识到他的一些小动作和我也很相似,从坐姿到腿的摆放方式都非常像。
如果是我在那个位置说话,大概也会是那样的坐法和神态。
这人不像是刚刚开始模仿谁,而是感觉他自己本来就这样,才会举手投足都那么自然,我有些毛骨悚然。
“你到底为什么扮成我的样子?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道,“这么像,恐怕我老爹第一眼都看不出来是假的。”
张海客坐得离我很近,而且毫不回避我的目光,我忍不住去观察,发现他的颈部和脸相连的皮肤非常一致,不可能是面具之类,简直毫无破绽。
如果不是对我父母太了解了,我也要怀疑他是我双胞兄弟了。
他主动道:“这张脸以前就整过容了,一个多月前知道吴邪就是无限后,我又去做了一点调整,弄得更像现在的你。”
我觉得有些无语:“你自己的脸不要了吗?”
张海客道:“我的脸早就毁了,这就说来话长,不过还是可以告诉你一点,我的脸是族长十三岁的时候毁掉的。怎么样,这样,你是不是比较信我和他是站在一边的?”
我心中一凛,想到了闷油瓶的只言片语,当时他的“伙伴”应该是死了的可能性更大,我无从判断张海客这句话的真假,而他好像也不想深入这个话题,只继续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愿意帮忙吗?”
这一次他的语气里那种淡定和沉着少了很多,感觉是真心的。
我对张海客的立场突然有了别的理解,如果他是和闷油瓶经历过当年内斗的人,而且站在闷油瓶这一边,我没有理由拒绝他。
我道:“你们的族长是我的朋友,不管怎样我都愿意帮他,但是在这之前,你们得给我讲一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族长这两天就睡在隔壁,把他叫过来再说。”
张海客摇摇头:“吴邪,你因为药物作用睡了整整一周,不是两天。你的隔壁,早就没有人了。”
“你说什么?”我一下就躺不住了,坐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奇怪的使不上什么力气,刚刚我以为自己是刚醒过来饿的。
我周围没有任何显示时间的东西,只是从日出日落和护士的话来判断。我上次见到闷油瓶和胖子的时候是刚被推到这一层住下不久,之后我就睡过去了。他们两个都没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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