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卫荨哄回了自己的房间,梅轻寒才转身回房,心里也十分不好过,先不说卫荨从小跟着自己,不单单是个小厮,薛云更是祁澈的心腹,若真的出了事,祁澈更加不好过。若不是自己一定要让薛云去,他也不会出事。
因为澜州知府和沿江的掌使被抓,除了郑故的爪牙,还要牵扯出一大批人,齐王,平西王,甚至是一些和澜州知府同级的官员,所以才会有人冒险伏击薛云,又派人假传圣旨,杀死要犯。
梅轻寒可以肯定,这次事情,应该是平西王主使,郑故从旁协助,太后安排宫中的太监假传圣旨,方便平西王的人下手。
至于齐王是否在其中扮演了角色,梅轻寒暂时还想不到。
一早祁澈上过朝之后便没有回府,这几日城门一直戒严,顾川和刘启带人在城中城外四处巡查,始终都没有发现丝毫线索。
离刺杀已经过了几日,杀手早就伪装成平常百姓混在了城里,祁渊和祁澈商量过后,城门不能再戒严,除了造成恐慌,对商贸往来也是及其不利的。
下朝之后,祁澈又带人巡查了一遍,城墙上增加了精兵,然后解除了城门的戒严。
梅轻寒有了身孕以后,早上比较嗜睡,起身用过早饭只有已经是巳时将过,带着眉竹大摇大摆的进了宫。
已经数月过去,再查年时中毒一案,几乎是不可能,但梅轻寒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调查自己中毒的事情。
借着查案的身份之便,梅轻寒将个宫各殿除祁渊和汤仡的人之外的人全部问了一遍,问的问题虽说都是和年时自己中毒有关的,却可以找出一些祁渊身边皇后和太后的人。
过了几日,祁渊又叫了邹柏进宫,屏退了所有人之后再御书房说了一下午的话,接着没几日,宫里便处死了一批人。
被处死的这批人中,除了普通的宫女太监,还有御膳房的管事,以及御药房的一个药房。
是夜,祁浔选好了时间,带着曲芗悄悄的出了府,往城南的一处废宅去。
路上,曲芗一直警惕的看着四周,听到后边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时走到祁浔身边小心叫了声“王爷……”
祁浔抬头往曲芗示意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也没发现,两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接着往前走。
祁浔心中暗笑,这几日他早已经发现有人暗中监视着自己,果不其然,自己这么晚出门,跟踪的人跟的正好。
到了城南的废屋时,已经有人提着微弱的灯笼等在门口,看到祁浔后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才迎上来“小人见过王爷。”
来人正是邹柏府上的管事,自从事情计划开始,祁浔不少力气才收买了管事,也花了不少银子。
“管事不必客气,如此晚叫本王出来,可是有什么事?”
曲芗知道跟踪的人一直在不远处,所以站的离祁浔很近,以保护祁浔的安全。
祁浔看曲芗的神情就知道跟踪的人还在,对着管事点了点头,管事用正常的声音道“我家大人让小人将这个交与王爷。”
管事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交给祁浔,祁浔展开纸条看毕道“替我谢谢邹大人。”
“是”
管事离开之后,祁浔才和曲芗一起回了府,跟踪的人跟到门口便离开了。
祁浔一进府,杨於和关慈良便在院中等候祁浔了,祁浔看两人回来了,便知道事情成了。
“王爷,您让我们做的事情成了。”
“多谢两位将军。”
祁澈府中,梅轻寒刚刚将宫里带回来的东西整理完,祁澈便从书房回了东苑,看了一眼梅轻寒正在整理的东西道“祁浔安排杨於他们做的事情已经成了。”
梅轻寒本就有了身孕,顶着酸软的身子在宫里跑了一天,已经十分疲倦,整理东西不过是为了等祁澈回房,现在看祁澈回来了,便对着外边的眉竹和卫荨,让他们备水。
“祁浔做事可以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他吧。”
祁浔安排杨於和关慈良到各州散播谣言,种粮钱被户部减扣,才导致部分农户没有拿到种粮钱,现在没有种子播种的农户怕是已经在上京的路上了。
虽然计划已经进行的差不多,郑故已经开始怀疑邹柏被祁渊收买,如果要名正言顺的治了邹柏的罪,除了证据,自然还需要一个契机。
祁澈对祁浔做事自然也是放心的,看下人端了水进来,收了梅轻寒面前的的东西让他去梳洗“宫里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祁浔这边已经达到想要的效果了,明日看似是不要去宫里了,有身孕的人,在家好好休息。”
梅轻寒才刚刚有身孕,肚子还没有凸起来,脱了外衣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祁澈看他不回答,走到他身后向着梅轻寒挺翘的臀肉拍了一掌“我说的话好好听,就算你怀孕了,我也有很多种办法收拾你。”
自从周御医说了怀孕以后,祁澈对自己就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每天只是搂着自己睡觉,梅轻寒突然被这样调戏,许久不红的脸又红了起来,拐了祁澈一手肘转到屏风后洗澡去了。
祁澈在梅轻寒后边掩着唇笑了笑,也走到屏风后面脱了衣服走进浴桶,两人这些日子有时间沐浴几乎都是一起,所以梅轻寒也没管他,自顾用帕子擦洗身上。
梅轻寒看着自己的手臂,又看看祁澈,惊讶道“我好像长胖了些。”
“有身孕了自然要胖些的。”祁澈顺着梅轻寒的目光看着他的手臂,直起身凑到他身边,笑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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