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噗!”话还没说完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杨晓舒正难受呢被他这么一笑简直觉得莫名其妙,刚好哭得好好的怎么就笑了呢?难不成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玩儿他呢?那心里的火又添了一把,“你笑什么?”
阮萌摇摇头,举起手给他看,好么,指尖上粘着黑黑的东西,说:“妆花了。”
“啊!”杨晓舒尖叫一声,推开阮萌就往卫生间奔,还嚷嚷着:“这什么破眼线膏!不是说好防水的吗!二白你大爷的居然敢骗老娘!靠!绝壁要削了你!”
这下闹得,那些个伤心的气氛是全没了,阮萌站在卫生间门口一脸傻笑,脸上还挂着新鲜的泪痕呢。杨晓舒忙着擦眼线没空搭理他,好不容易捯饬干净了,一扭头看见阮萌又尴尬起来了,“要不咱们去店里吃点儿东西?”
阮萌说好,回屋里穿好衣服就要出门,杨晓舒黑着脸给人堵在门口,“去!洗把脸去!你还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阮主播刚大哭了一场?”
“哦。”
到了店里,生意比平时都好了不少,杨晓舒踮起脚在阮萌耳边嘀咕一句:“哎!平时瞧着基本都成双成对的,原来还有这么多单身的啊!”
阮萌也这么觉得,就点了点头。俩人到了吧台,眼尖的白亦铭早在他们出现的时候就瞧见了,推开他们面前的调酒师挤过去,笑得贼贱:“哟~你俩这是成了?”
“你觉得呢?”杨晓舒举起和阮萌十指紧扣的手,炫耀似的晃了晃。
这会儿阮萌害臊了,脸上一红微微低着头不做声儿。
白亦铭双手托着下巴,说:“你俩也真够折腾啊!白瞎了那么多年。得了,其他的话我也不说了,现在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两位新人喝点儿什么?今儿我请了!”
杨晓舒冷哼一声,“你请?好啊!我记得咱店里有一瓶珍藏的拉菲吧?就这个了,哦对,要连成本带利润的请!”
“我擦!杨晓舒你怎么不直接抽我的血喝呢你!”白亦铭瞪圆了眼睛。那玩意儿好几万块呢!他请得起么他?估计把他血抽干了都不抵内玩意儿两口呢!
杨晓舒斜眼看着他,哼哼着说:“我还没计较你推荐给我的那破眼线膏呢!什么防水?一抹就掉色儿,还一百多块钱。说呗,这个损失要怎么赔?”
白亦铭噎了,他那是故意给杨晓舒介绍容易掉色儿的眼线膏,不就是想看他出丑么!好么,自己没看见还被逮住了,逮住了不说他还不敢说他是故意的,只能瞪着杨晓舒不出声儿。
阮萌被凉在一边老半天了,要再不出声儿那俩人得忘了他,于是拽了拽杨晓舒的手,说:“杨杨,咱不跟二白计较了行么?正好以后你就别化妆了呗,其实你这样更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两只娘炮的故事 ☆、27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造写的什么了qaq我就是……就是……就是写着玩的无聊产物哭瞎。
这句话把杨晓舒说美了,特大度的不跟白亦铭计较了,用手指挑起阮萌的下巴在他嘴上啄了一口,“你等等。”说完就拍拍阮萌的肩膀离开了椅子。
白亦铭看着杨晓舒去的方向,蹭到阮萌身边儿,说:“哎!你俩怎么做的呀?”
“啊?做什么?”
“去!少在我面前装,说说呗。”白亦铭脸上带着浓浓的求知欲。
阮萌愣了愣,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就脸红了,“还没呢。”
“不会吧?你嘛我不知道,杨晓舒也不应该不出手呀!”
阮萌眼神一暗,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是我的问题。”
“你对着他硬不起来?”
“你瞎说什么!我硬了好不好!”阮萌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刚好在话说到一半的时候酒吧里的音乐突然停了下来,他这话响亮的,周围的人全听见了。阮萌后知后觉的奇怪怎么周围的人都看着他,等想起来自己说了什么,捂着脸都恨不得钻到吧台后面的柜子里去。
白亦铭对着杨晓舒吐吐舌头,后者对他眯了眯眼睛,走到话筒前开口就是:“白亦铭你大爷的!再欺负我家h老子就把你剥光了灌药丢厕所里!”
白亦铭听了一溜烟儿窜到吧台里面认真调酒去了。
杨晓舒不是第一次在这儿唱歌,以前唱歌的小孩儿请假的时候就是他在这儿顶班,不过今天不太一样,杨晓舒手里拿着一把小提琴。
杨晓舒会拉小提琴,估计也就阮萌一个人知道。
但他这个时候看见他架起了小提琴,阮萌表现的比其他人还要吃惊。
杨晓舒清了清嗓子,“内什么,姐姐今儿就给你们表演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技能,当然了,是拉给我家h听的,不要怀疑,我跟他好上了。”说完调整了姿势,对一旁钢琴边坐着的人示意了开始就轻轻闭上了眼睛。
钢琴响起来的时候一首熟悉的旋律充满了整个酒吧,是舒伯特小夜曲。
太多年没碰过这玩意儿,不止是一点生疏,不过当年有一段时间疯了一般拉这首曲子的效果还是不错,至少都在调上,杨晓舒偶尔睁开眼睛寻找阮萌,那小子一脸不可置信的傻样让他差点就笑场了。
一首曲子时间很短,不到3分钟,最后一个音被杨晓舒一个手抖拉得很刺耳,末了连一句谢谢都没说就冲下了台。
齐显辉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挡在杨晓舒面前,“原来你还会小提琴,很好听。”
杨晓舒皱皱眉,敷衍地说了一声谢谢。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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