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需要别人保护的弱者。
甚至自从有了懵懂的性认识之后,他就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只喜欢服从者,对同为执剑者的其他同类没有过一丁点兴趣,即便他还是个没有告别chu男之身的单身狗,也不代表以后就得接受一个同类当自己的伴侣!
一想到这些,晏殊青的声音都不稳了,揉着胀痛的额角问道,“苍剑人的生理构造不是在青春期之后就会定型吗,哪怕是激素分泌不均衡,会存在‘角色’波动的可能,那我也早就过了青春期了,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也正是我觉得有意思的地方。”
提到这个,陈澄便收起了刚才严肃的模样,嘴角又一次勾起弧度,就像发现了什么新的学术问题一般,连眼睛里都闪烁起光芒。
他打开随身的病历夹,从里面抽出厚厚一沓纸摆在晏殊青面前,“这些是从你出生到受伤为止,所有的检查报告,你可以自己对比看一下。”
“从你受伤开始,性激素就开始紊乱,并且不断飙升,现在已经是执剑者500以下临界阈值的好几倍,你上学时候生理卫生课一定讲过,当这个阈值超过1000,就完全可以断定为服从者,而你现在已经到了2000,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哪怕是珍贵的纯种雌性,都不一定达到这个标准。”
“而且不仅仅是这一项数据,连你荷尔蒙的气味在受伤之后都变了,我想是敌军击中你的那个武器上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你的基因构造,这个我还需要再研究,但你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我不相信你一丁点也感觉不到。”
盯着眼前天书一般的医学数据,晏殊青只觉得两眼一抹黑,他看不懂这些,却听懂了陈澄的意思,一时间嗓子里像灌了沙子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苦笑一声:他受伤之后就陷入了昏迷,哪有时间考虑这么多,更何况像他这种童子鸡,压根就不知道服从者的气味是什么,又能怎么可能及时意识的到……
艰难的摇了摇头,他的脸上露出无措又无奈的神色,此刻心里虽然已经凉了一大半,但仍然还抱有最后一丝侥幸。
“陈医生,您说的这些医疗术语我听不懂,但仪器检测出来的东西总是会存在一些误差,就像军舰上装载的弹药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碰上一颗哑火的,您说会不会就正好被我给赶上了?”
“不瞒您说,从小到大我身体一直很好,即便有个小病小灾也很快就能康复,昨天我只是太过疲劳各项指标才会不正常,我现在感觉舒服多了,要不您再帮我检查一次吧,没准这一次就正常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晏殊青漆黑的瞳孔里甚至染上了些许请求,他希望这位泰斗级“大神”医生能给他一丝希望,哪怕只是自我安慰,也好过直接判他“死刑”。
可惜陈澄接下来一句话就打破了他最后的希望。
“没用的,即便激素和气味这些不稳定的东西可能出错,你的生理器官和全身的基因也不可能说谎,我就是给你再做一百遍检查,这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的生理器官?”
晏殊青艰难的消化着这个重磅信息,脸上露出便秘一般的复杂表情,僵硬的抬手掀开被子,忐忑的往里面瞥了一眼又快速挪开,生怕看到损失了什么零件,辣到自己的眼睛。
陈澄忍无可忍的一拍桌子,“我说的生理器官不是指这个!”
“我真是受够了军校的生理卫生课,到底是怎么教的你们!”
陈澄翻了个白眼,按了一下手腕上的终端,眼前立刻投影出一幅三维立体的身体结构图。
“服从者并不代表就是雌性,他们……哦不或者说你们仍然是雄性,有着全部雄性的生理构造,只是比没有变异的执剑者多了一个繁殖腔而已,所以你完全不用替你的丁丁担心。”
晏殊青毕竟脸皮薄,一听这么直白的话,耳朵都不禁红了几分。
以前上生理卫生课的时候,靳恒总是翘掉去天台上学别的,他害怕自己被靳恒甩的越来越远,所以也翘课去天台开小灶,虽然他是真的很想听课,甚至好几次都想问靳恒“你不听生理卫生课,就不怕以后连老婆都找不到吗?”,然而一想到靳恒会露出的讥讽表情,还有考试永远被他强压一名的耻辱,他早就把这回事抛到了脑后。
一整个青春期,他们两人都在你争我夺的竞争中度过,又哪还有什么鸡毛时间去研究服从者的生理构造。
晏殊青越想越不自在,摸了摸鼻尖小声嘟哝,“……军事史上提过古地球时期有一个叫中国的地方,出现过一种被阉割之后不男不女的人,好像是叫太监还是什么的,我以为……跟我们一样……”
这次陈澄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手指一滑,切换到另外一张投影说,“得了,我说再多也没用,你自己直接看吧。”
画面360度还原出晏殊青身体里的全部构造,从肺管到肠子都照的一清二楚,陈澄在他腹部以下的位置敲了敲,画面立刻放大。
他指着隐藏在一根毛细血管后面的还不如米粒大小的圆点说,“这里就是你的繁殖腔,如果没有繁衍的需要,它一辈子就只有这么大,最后会随着身体激素的衰退而慢慢消失,可你一旦有了x经验之后,这里就会继续发育,直到完成繁殖任务为止。”
或许是看到晏殊青的脸色变得太过难看,陈澄低咳一声,话锋一转,“当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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