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梳了!都要变成秃狗了!你到底怎么啦?这段时间阴阳怪气的?”
赵伟伦仰着脸看他,嘴巴瘪了瘪,声音有些哑,问道:“那,你出去玩了之后,回家,希不希望看到我呢?”
钱途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这段时间这家伙这么不正常,是因为他担心自己不喜欢他吗?真是脑壳进了水。老子要不喜欢他,不是早就把他赶走了吗?
头晕了起来。喜欢他?喜欢他?真的吗?真的喜欢他吗?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喜欢他什么?想不想在回家的时候再看到他?还是希望,他老人家早点滚蛋?那几天他不落屋,自己在牵挂着他吗?在担心他吗?在惦记他吗?
喜欢上他了吗?
钱途在床上坐了下来,双腿盘着,两只手捂住了脸。
36.
杀生丸抖了抖身上的毛,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看空调,又掉过头看赵伟伦。这段时间,它也很不习惯赵伟伦的表现。不错,这个房间一直都很安静,不过赵伟伦就算不说话,也会摸摸唏唏的,最常见的就是笑得个傻瓜一样看着钱途。钱途呢,虽然常常冷冰冰的,却也会搂着赵伟伦,或是拨弄他的头发,或是用脚来蹭它的毛。
这段时间很奇怪。赵伟伦垂头丧气的,钱途则有些焦躁不安。
杀生丸也有些不安起来。他走到赵伟伦的身边,用舌头去舔他的手,舔完手之后,又去舔他的脸。
赵伟伦的眼睛有点红,用手指梳理着杀生丸的毛,极慢地抬起头看钱途,缓缓地说:“就算看在杀生丸的面子上留着我,也不行吗?”
钱途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可是那种郁闷还是没能驱赶得走,便从床上下来,跟赵伟伦一起坐到席子上,犹豫了一下,手伸出去,搂住了赵伟伦的肩膀:“你胡说些什么?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让杀生丸住在这里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钱途右手托着赵伟伦的下巴,拉近,柔柔地吻了一下他的唇,再次叹气:“我的脑子很乱……从来没有这么乱过……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我在想些什么,我也弄不清楚……你不是已经在这里住下了吗?如果能够忍受我的脾气,不妨就继续住下去。”
赵伟伦眼睛眨巴着,喃喃地问:“你的意思是,不会赶我走?你也想要我留下?”
钱途咬了咬嘴唇,松开赵伟伦,把脸掉开:“你是……怎么赶也不会走的吧?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我也懒得费心思。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吧。反正我也拿你没办法。”
赵伟伦的身体忽然抖了起来,牙齿打颤,咯咯直响。钱途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看到赵伟伦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泪汪汪的,忙说:“别掉!可千万别掉下来!我最烦男人哭了!忍住!”
赵伟伦眨巴眨巴眼睛,果然把眼泪忍了下去,只是,脸还是那么红,跟猪肝差不多。
钱途忽然笑了,凑到近前,又轻轻地吻了一下,低语:“喂,放心了吧?如果没事,上床吧。我这一出去,十来天呢,不会把你饿坏了?嘿嘿,说老实话,还真想要你了。”
赵伟伦拎着杀生丸的脖颈,把它扔到窝里,转过身,扑到钱途的身上,乱啃起来。
杀生丸大怒,吠了两声,见那两个家伙亲得热火朝天的,完全不理它,气闷,趴下,哼哼两声,闭上了眼睛。
看到赵伟伦那个骚样,钱途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将赵伟伦推开,哼道:“真是好邪门。以前看你发情的样子就讨厌,现在……行了,去洗个澡吧,一齐洗。我帮你搓背。”
赵伟伦笑逐颜开:“那,我们边洗边做好不好?”
“不好。”钱途翻了个白眼:“你少来些名堂。快点,不然,我可不等了。”搂着赵伟伦的肩膀,一起到了洗手间。
地方真是太小了,不想互挨着,就得贴着墙。冷水凉凉的,两个人的身体却热腾腾的。手忙脚乱的,亲一亲,摸一摸,你帮我抹肥皂,我帮你擦背。赵伟伦一如既往地骚了起来,jī_bā硬梆梆的翘着,对这钱途使劲地戳,喉咙里嗯嗯呀呀的,不断地央求着钱途帮他疏解yù_wàng。
钱途也很热。这几天赵伟伦的反常,着实让钱途有些心慌意乱。这种熟悉的贱样,倒让他安下心来。有点儿恼火,钱途故意不去碰关键部位,只是摸摸屁股,掐掐腰,要不亲吻两下,手指头偶尔摸索到那人的股缝,见赵伟伦巴巴地抬起一条腿来圈他的腰,钱途也只是笑一笑,手指头在那家伙的后穴那儿揉一揉,探进去一点,又抽出来,把赵伟伦急得嗷嗷直叫。
钱途把水关掉,胡乱地擦了擦头发,又帮赵伟伦擦了一下身子,浑然不顾那家伙急不可耐地在他身上又蹭又舔的。然后把毛巾搭好,要出去,赵伟伦却像牛皮糖一样,挂在他身上,让他不好动。
钱途心里暗笑,手上使劲,将赵伟伦抱了起来。赵伟伦轻呼,两条腿圈住了钱途的腰,钱途的大家伙就开始在赵伟伦的屁股上滑来滑去了。
赵伟伦呻吟着:“啊啊,钱钱啊,这样子做,你的jī_jī会断掉的。”
钱途把赵伟伦的腰搂紧了,往床边走去,哼道:“你放心,我没这么打算。”
空调的凉风吹来,让身上还有水的赵伟伦打了个寒颤,掉头一看,惊呼起来:“哇,钱途,你什么时候买了个空调?不是说让我去买的吗?”
钱途把赵伟伦放在床上,冷笑着说:“这几天你失魂落魄的,哪里还记得这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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