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也不会罩着你吧?要不然,就是嫌我老了不中用了。呵呵,我还可以的吧,你每次不也都爽了?你怕那个男人会吃醋,会因此跟你分手?赵伟伦,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难道还相信那种所谓的男人跟男人之间的爱情?别做梦了。男人跟女人,会因为爱情而结婚,要长相厮守,却是因为有结婚证那张纸,有孩子那个牵绊,就算是这样,离婚的还越来越多呢。男人跟男人在一起,诱惑更多,保障更少。就算那个男人现在喜欢你,你能保得了多久?或者你再闯祸了,谁来护着你?那个男人吗?别说他只是个博士,就算是个院士,也不过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能够给你遮风挡雨吗?
赵伟伦心下惴惴,跟刘建国说:“怎么办?如果周叔不肯放手,我怎么办?”
刘建国看着天花板出闷气:“说老实话,我好后悔跟你说那些。万一周长均要我来压你,老子就两头不是人了。你自己真想好了?想好了,有什么招使什么招。反正你挺机灵的。周长均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大人物,不会为难……真的很难说呢,大人物,更加不能忤逆……”
第三天才接到周长均的电话,赵伟伦不敢敷衍他,约了他晚上来酒吧喝酒,只说有重要的事。刘建国问怎么不电话里说说就算了。赵伟伦沉默了一下,说:“这事情是我对不起他,我得当面跟他说,他要打要骂,我认了。刘哥,你别出面。不然,他还真会发火的。说不定……应该不会吧。反正,我要自己来当面跟他说。”
所以当周长均在沙发上坐下来的时候,赵伟伦老老实实走到他跟前,跪在他的脚边,扶着他的膝盖,很谦卑,但是很坚定地提出了分手的要求。
周长均扬了扬眉毛:“分手?难道你以为我们一直都是情人吗?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个?哦,那个准博士很让你动心吗?难怪,你另外弄了个店子。那么,你期待我怎么回答呢?”
赵伟伦目瞪口呆,这个,怎么周长均什么都知道。一想,他要知道什么,还不是小菜一碟?人家是警察,现在算是个警察头子,别说自己什么都不掖着藏着,就算是想遮掩,也只能瞒一瞒钱途,怎么瞒得过周长均那个老狐狸?
赵伟伦此时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了,只有实话实说:“是啊周叔,我跟他认真了。真的想跟他在一起。如果一辈子就更好,就算以后不行了,我也不怨别人。”
周长均冷笑了一声,噼哩啪啦说开了,跟赵伟伦想的没有多大区别。
赵伟lún_lǐ屈,也说不过周长均,只有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说:“我也知道什么都不确定。我也知道我这么要甩了你,是我没有良心。可是周叔,我总该有自己的生活吧。我也老大不小的了,再过几年,就四十了。我也想安定下来。您就放了我吧。”
周长均站起来,脸色很难看:“甩了我?你什么玩意儿,居然敢这么说?哼哼,你是皮痒痒了,找打吗?这么多年,你安安稳稳的活着,也不过就是因为我看中你的屁股,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搬俏?”
赵伟伦好说歹说,只换来周长均的冷嘲热讽,不觉脾气也上来了,站起身大声地说:“那你就别看中我的屁股好了!你也不过就是,哼,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在别人面前人模狗样的,在我这儿,也不过就是一头sè_láng!”
周长均大怒,拍着桌子骂道:“你别给你脸不要脸!老子看得起你,是你上辈子烧了高香!你以为你什么玩意儿?文不成,武不就,说出去,也就一靠屁股为生的家伙!人婊子还是为了钱呢,你呢,没有人操你就过不得的贱种!”
赵伟伦气得要死,把恐惧啊害怕啊以及周长均对他的好啊都抛到九霄云外,跳着脚喊:“那是,就是怎么样!老子就是想让人操我!可是不是谁都可以的!老子就喜欢他,就要他操我,他要肯操我一辈子,老子什么都不要都可以!你他妈的人前威风,不是一样?喜欢操人和喜欢被操有什么分别!还不都是脱了裤子上床?”
周长均脸扭曲着,阴森森地说道:“哦。是吗?那好。老子要什么人上床,不过是勾勾手指头,要什么人死,也不过是使使眼色就可以了!别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哼,我杀人那一会儿,你他妈的还不知道还在哪里吃手指头呢!你完全可以试试看。别说你,就是你那个博士,弄死他,跟弄死个蚂蚁差不多!”
赵伟伦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嗷”地叫了一声,扑上去揍周长均:“你要敢动他一根汗毛,老子跟你拼了!”
周长均一个背摔,把赵伟伦撂倒在地。赵伟伦疼的嘶嘶的,不肯罢休,冲上去又来。周长均猛地一拳,打中赵伟伦的太阳穴,那家伙哼唧了两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周长均蹲在旁边,看着赵伟伦仍然愤愤不平的脸,轻声地笑:“真是的,好久没有看到你张牙舞爪的样子了……虽然你不过只是一个替身,可是,要我放手,也得我腻了。”
门被推开,刘建国阴沉着脸看着地上的赵伟伦和蹲在一旁笑得狰狞的周长均,无法言语。周长均站起来,拍拍手,回过身对刘建国说:“你很让我失望。就算他有这个念头,你也应该帮我打消。那么多混黑道的,我选中你,于公,你算是可以挽救的人,同时收服你,也算造福一方。于私,我就这么一件事情拜托你。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安稳得忘记了道上的规矩了?他赵伟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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