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款也必须交齐。”
常恪背后跟着几位学院的理事,管理内务的上前应下了。
忽然,沐慈见到一辆普通的马车在路上搭客,他眼睛都亮了。
——公交车的雏形啊!
“这是什么?”沐慈问。
常恪有些无奈:“这是附近村民的车马,这些人心思挺活络的很,生意也不错。”他不知道该不该管,该怎么管。毕竟这些村民没了田地,不给条活路实在不好。
沐慈很是赞赏,点头道:“我正愁新学区的交通问题,这方法不错,可以推广。但马匹和马车成本高,不是常人能买得起的。学院可以采取雇佣或以合作的形式,垫付一部分车马费,赊给附近村民。”
沐慈没有一股脑把整个公交体系的运作说出来。他相信,明理学院这种刚具雏形的公交马车,会很快风靡大幸每个大中型城市,成为公交行业发展的开端。
因为,时机到了!
生产力提高,社会进步繁荣,就会产生新的需求——诸如公共交通。
有需求,就一定会有生产。
随着社会进步,公交体系会在不断的实践中自行升级,得到改进,最终成熟。
不需要沐慈心急火燎去多做什么。
孩子的成长,需要时间,不断尝试,不断犯错,在错误中总结经验成长。
作为大人,只要保护着,然后微笑就可以了。
梅容看沐慈神采奕奕的眼睛,低头小声问:“这么开心?”
“大家都很聪明呢。”沐慈道,“其实只需要创造好的条件,让大家共同进步就好。根本不用谁大包大揽,把整个社会文明进步的责任,揽到一个肩膀上的,对吧?”
虽没明说,但梅容知道沐慈说得是他自己,握握他的手道:“一个人肩负一家尚且不易,肩负一国,怎么可能扛得过来?”
——而且全部给你扛下了,累死不说,还有多少时间陪我啊?
沐慈知梅容心中所想,淡淡一笑。
他根本没打算,将一个国家,一个文明的发展都扛到自己肩膀上。
目前为止,任何一个小发明,小创造,小到一支羽毛笔,大到火油弹,大幸往前走的每一个脚步,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步,都没有一个是直接来自沐慈的发明……或者说,没有一个来自沐慈的作弊。
他明知火油弹不成熟,险些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沐慈也没有直接干涉过,或默出更高级火药的配方。
沐慈懂得太多太多,他在迈入现代化门槛的地球,都是掌握绝大部分顶尖科技的人,问王梓光想不想要人工智能全部代码,并不是玩笑。
可正因为沐慈懂得太多,所以他更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沐慈能做的,是定下精确法则,统一各种度量衡,不断夯实科学发展的基础;再维护知识技能的专利权,消灭山寨和侵犯他人利益的潜规则,形成‘有劳有得,多劳多得’的相对公平的利益分配模式;然后建立一个公开的“不因言论罪”的皇家明理学院,解放人们的思想,让学术,科技,艺术等文明之火,得以交流,碰撞出更绚烂的火花。
最后,沐慈更以身作则,强调“王在法下”,限制特权的膨胀对社会规则造成的破坏。
如此,大幸的整个社会,可以形成相对公平,公正的文明环境,最大限度保证每个人应得的正当利益,从而激发人的积极性,创造性,激发整个社会的巨大潜力,让文明得以健康进步。
沐慈不能做的,就是在哪怕最微小的事情上去干涉太多,甚至直接代劳。
王梓光问他,为什么不“苏”,一些小事也认死理。沐慈回答他:小事不用“苏”,时机到了自己会出现,只需要微笑等待。大事更不能“苏”,拔苗助长会导致更恶劣的后果。
如同太过强势的父母,大包大揽下孩子的一切,会养出一个什么都不懂只会嗷嗷待哺的“巨婴”,等父母离开,巨婴只能饿死或被人分食。
父母只有放开手,让孩子自己跌倒,自己爬起来,才能让孩子真正成人。
所以,有时沐慈看大幸人走弯路,犯一些常识性错误,他也不着急,损失金钱和时间也无所谓。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授人以渔不如把整片池塘的鱼都养肥,想吃肥鱼,人们自然能创造层出不穷的捕鱼手段。
沐慈只需要把鱼塘的鱼都养肥。把大幸的整片土壤尽可能弄得肥沃、公正、自由、开明,那么,不需要他去亲种亲收,催生催长,在这片土地上自然就能开出的千千万万朵,不同品种,五颜六色的花来。
当然,他还需要巩固好家中“篱笆”,防止外面的“朋友”来摘走几朵花,甚至用马蹄践踏摧残整座花园。
……
沐慈刚想到花,就有人胆敢到他的后院来动土摘花。
一个锦衣卫气喘吁吁过来报告:“卫奉乐在天音会场附近遇到了点麻烦,我们的人和找麻烦的家伙就快打起来了!”
之所有没打起来,不是因为锦衣卫怕谁,而是皇家明理学院范围,是禁止打架斗殴的。
沐慈作为一个规则建立者,他更是规则的强力维护者,不管是他自己定的规则还是国家各项法律法规,他都会遵守,全力维护。
所以锦衣卫是不能动手的。
而且,对方的来头,虽说赶不上楚王来得大,却也不算小了,还比较麻烦。
“我去看看!”沐慈道。
报讯的锦衣卫看起来十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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