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一杯啤酒喝了下去。他不习惯啤酒的味道,直喝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是却真是一滴没剩。一桌子的人立刻叫好,之后又有人要给劭航敬酒,但是这个时候陈凯翔出面了,一个一个的拦了下来。几个人在那儿嗷嗷的叫偏心,陈凯翔一句:“想灌酒用一个三年前的理由太没意思了,驳回。”直接打回去重练。
胡刑笑劝着:“算了,就让陈凯翔护小媳妇似的护着他那个宝贝弟弟吧,咱们来喝酒!”一群人又乱哄哄的跑去跟胡刑对拼了,陈凯翔只是笑,拉着劭航跑一边儿去喝茶去了。
结果连陈凯翔都没想到,劭航这一杯酒下肚,真喝出了问题。
当天晚上劭航回去以后身上就起了疹子。胳膊上,背上,连额头上都有一块儿红印子。陈凯翔跟着劭江劭航到了家才发现劭航头上那一块儿,赶快又跑出去买药去了。结果药店以处方药没有医嘱不能开具为由驳了回来,陈凯翔只好又回去,跟着劭江一起把人送医院。
在出租车上,陈凯翔气的直接拨了胡刑的电话,一接通劈头盖脸的就骂:“就你个愣头青干的好事儿!每次闯祸的都是你,跟你挨上就没好事儿。”胡刑被骂的莫名其妙,好半天才弄清楚是劭航一杯啤酒下肚过敏了,也吓了一跳。连得酒也醒了大半。问清楚陈凯翔是打算送劭航去市二院了,说了一句我先挂下电话就按了电话,不到五分钟又打了回来。
“老大,你们去二院直接上内科病房吧。我妈的一个熟人今晚值班,我刚跟她打招呼了,你们直接过去就成。我等下也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毕,秋秋默默地奔去上课了tot
明天还有考试嘤嘤……都没准备呢!摔!
☆、三十八
送到市二院,邵航直接被送到了住院部。胡邢那面之前打过招呼,他们到了一敲门里面就有个大夫出来开了门。
“你们是胡邢的同学吧?”这个大夫看起来四十岁出头,挺富态的一个女人,鼻梁上挂着一副大大的圆框眼镜。笑眯眯的看着三个人:“哪个过敏了?”
“大夫,就是他。”劭江指指自己弟弟,此时邵航因为喝了酒已经有点儿迷迷糊糊了,大概是觉得起疹子的地方痒,不时的忍不住挠一挠。那个大夫笑眯眯的瞅了邵航半天,才让开:“来,先到值班室里,我好好看看吧。”
值班室里有两张床,一个桌子,桌子上面一个电脑开着,一个小护士正趴在上面玩扫雷,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穿白大褂的大夫坐在床上正在织毛衣。看见人进来了,也不站,只是随口问一句怎么回事儿。带他们进来的大夫笑眯眯的回答着:“熟人家的几个小孩儿,喝的过敏了。没什么事儿。”
大夫和护士哦了一声,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一会儿两个人居然还聊起了医院里的八卦。
这面这位大夫把邵航安置到另一张床上,陈凯翔和劭江全挤了过去。那位大夫被挤到角落也不恼,检查了几处疹子,又摸了摸邵航的脑袋,“没什么事儿,就你们这些孩子平时不注意,一有点儿小事儿就大惊小怪的。胡邢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有多严重。既然来了,就挂一瓶液体吧。明天我给你们开点药,拿回去吃两次就行了。”
“真的没有其他的事儿?”陈凯翔不放心的问。
“能有什么事儿,就是以后少喝点儿酒。少喝点儿也好,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这孩子也醉的够厉害的,给他开个病房,你们明天早上再回去吧。”这位大夫说着,对着那面在玩儿扫雷的小护士招呼一声:“小贾,你给扎下液体,再把钥匙拿上,给他们把八号房开了。”
“哎!”小护士答应着,站起来拿起桌上一大串钥匙,带着三个人出去找病房了。
邵航这一病,不光惊动了家里的人,连陈家父母还有胡邢他们那帮子的小哥们都被惊动了。本来邵航的交际圈很窄,上了这么多年学了最熟的大概就是黄淑芳这个小姑娘了。其他的人都说邵航是好学生脾气古怪,书呆子,只知道学习,久而久之愿意跟他交朋友的就更少了。没想到这次一个不大不小的过敏就弄得左一拨右一拨来探病的,弄得好像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似的。
邵航这次过敏也怪,身上的疹子很快就下去了,只有额头上那块红印子,怎么也不肯退。结果他就只好顶着一个鲜红的印堂,见了一群乱七八糟的来“探病”的人。在这些人里面胡邢最夸张,甚至跑来号称要跪床前“负荆请罪”,被陈凯翔拖出去进行了一番再教育,回来以后改端茶倒水了。邵航实在对这个一米九几的大个子一副狗腿样子很不感冒,每次看到胡邢出现都感觉寒毛倒竖了起来。
而陈凯翔却对邵航头顶那块红印子耿耿于怀,本来八号就要开始上班了,他却硬是多请了三天假,在邵航跟前拖到11号才磨磨蹭蹭的回了b市。
陈凯翔走了以后,邵航终于松了口气。他头上那个东西其实本身没什么大碍的,就是陈凯翔大惊小怪的,还逼着邵航一片又吃一片吞药片。结果陈凯翔刚一走,邵航就自作主张的把所有的西药都停了,自己给自己开中药。因为劭江抗议一闻到中药的味道就让人心神不宁,邵航后来甚至跑去路口的小门诊去煮中药了。
元宵节的时候,邵航头顶那块红印子终于下去了。等到元宵节过去了,离开学也只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邵航自己去买好到b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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