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眼里不一样,可是对我来说,是一样的!”言凌雪不想对着喝醉的肖挚庭解释太多,所以就这样含糊过去了。
“那我呢,不行么?”
“已经没有位置了。”
肖挚庭无限委屈,紧紧抱着言凌雪:“我真的好难受,好难熬,明知道不应该去多见你,可是我又忍不住!”
刚才言凌雪尴尬不知道往哪里摆的手缓缓放在了肖挚庭的光滑带些湿意的背上:“对不起,我接受不了!”
肖挚庭一次次真心的告白,言凌雪一次次决绝的摇头。
肖挚庭知道言凌雪的答案,但是一次次不甘心,言凌雪一次次明确自己的答案,到现在已是确认。
第二天,肖挚庭不负言凌雪之望,光荣发烧了…
言凌雪端着杯温开水,拿着药送到躺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的肖挚庭手上。
肖挚庭赧然的接过,把药吃下去,不好意思的把空杯还给言凌雪:“麻烦了!”
“不用,我会额外算钱的。”
“…好吧!”
言凌雪拿着杯子就要出去,却被肖挚庭叫住,回头看着一脸犹豫的肖挚庭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昨天晚上你有进我房间么,那个,我没其他意思,就是单纯的问题。”似乎是看到言凌雪眼神变差,肖挚庭后面连忙解释。
“我没有进来过!”说完也没有等肖挚庭再说话,直接出去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肖挚庭费神的很,昨天晚上貌似看到了言凌雪?还和他说话?
凌青?记得问言凌雪心里有谁的时候,还说了那个小东西的名字,这个都是自己在做梦?怎么会那么真实。
刚才肖挚庭还在想是不是自己把噬魂当成言凌雪,昨晚撒酒疯来着,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还应该向她道个歉,可是她说没有进来,那就是没有进来,毕竟她也没有必要撒谎。
看来,真是梦了…
肖挚庭苦笑,怎么自己的梦里,言凌雪也不能喜欢自己?
白茫茫的世界…
凌卿闭眸打坐,全身浸泡于发着青色光芒的水池中,池面无风自起波澜,粼粼波光映照在凌卿无暇似玉的脸上,更是光泽。
凌父立于一旁,似乎此前经历了漫长的沉默,神色都显得沉重。
又是漫长的寂静,凌卿终于是睁开了双眼,眸光明亮异常,透着淡淡的绿意,随后又归于正常。
此时,凌父已不在凌卿身边,许是去了别处,凌卿起身将衣物穿好,便去寻凌父。
在本源上,凌卿与凌父有感应,很快就找到了凌父,不过此时凌父化为本相——源树!
“父亲!”凌卿喊了一声。
源树叶片微颤:“你醒了,感觉如何?”
“已经好很多了。”
凌父嗯了一声:“在这里才有适合你的源灵滋补你,所以可以帮助你恢复,回去那边怕就难了,这一段时间你把伤养好再离开吧!”
凌卿答应,他觉得自己可能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了,想到要离开这里,却有一些离别愁绪。
“魂体修复本就是极麻烦的事,由分到合便更危险,你一定不能操之过急,待魂体稳固之后再说其他。”
凌父似乎很是不放心凌卿,又是嘱咐了一遍才让凌卿回去休息,继续下一轮的疗伤。
这几天从凌卿那里听到关于‘0’号的事情,凌父也在猜测种种,说起来,‘0’号的产生也有他的一份责任,当初受不住的煎熬,以为抛弃便可,谁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
自己犯得错,结果还要把这个责任推给别人来担,只因为自己是源,不能离开本源,可怜了孩子。
看到凌卿伤成那般回来,他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心里难受的程度,与谁能道明。
明明有能力可以解决的问题,偏偏不能出力,这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最是让人郁闷!
偌大的空间,传出一声叹息!
凌卿闲下来休息的时候,总是容易想太多,不知道易凌风他们那边的情况,担心;不知道0号的动作,担忧;不知道…言凌雪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否平安?
在言凌雪的源星上时,虽然也不见面,但是想要知道他的情况甚是容易方便,不会想太多,可是现在离得那么远,万一有点什么事,自己该如何?
想都不敢想…
凌卿发呆,陷入自己的世界,时而摇头,时而皱眉,时而叹气,时而、哎,就没有放松点的神情,真是看着都让人提着心!
夏天,呼吸的空气都是暖暖的,添上带着夏天味道的微风,知了的鸣叫声,意境已是足了。
在家里躺了一两天之后,肖挚庭也终于是好的七七八八了,开始回公司上班,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坐下,一会儿,习惯性看向噬魂的专座——背对着肖挚庭的沙发。
那里坐着一个人,从他这个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披散的长发,淡蓝色面纱,但是对他来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肖挚庭没有说话,开始工作。
言凌雪坐在考场里,看着一教室的同学,紧张的等待着考试,有自信的,有担忧的,身处其中,言凌雪感觉到这才是自己的大学生活。
为了自己的生活不被打乱,0号这样的威胁存在要消除才行。
“凌雪,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考完试后,夏思护搭着言凌雪的肩膀问。
言凌雪也是许久没听到夏思护这么闹了,真的有些想念呢?
“没什么!”
夏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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