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下。
他一脸笑着,问:“小兄弟,什么事让你这么不高兴啊?”
此时此刻我谁也不想理会,只顾得上胸口的闷和心里的疼,目眩神离。
他见我没有做声,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机又笑开来,胳膊搭到我的肩膀上,说:“不如这样,哥哥来陪你喝酒解闷?”
他将酒杯端到我面前。
我虽之前未来过酒吧,但也曾听桃子说过,酒吧里面的酒不要随意乱接,说不定哪杯里面就参了药。
我伸手推开他的手,终于还是说了一句话:“谢谢你了,我想一个人待待。”
他笑了声,说:“一个人待多没意思,哥哥陪你多好。”
看着他眼睛里□□的神色,我大约明白了他的意思,冷冷地笑了笑,说:“你陪我,够格吗?”
大约是我胸口里面的火散不出去,说出的话都带着火,字字燎人。
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砰”一下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冷声说道:“小东西,给你脸不要脸,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一手打掉他的手,眼睛里飞出两片刀子,喝道:“滚开!”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有这么厉害,怔了两秒,才觉着失了面子,厉声说道:“你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里我们泪流满面
他扬起手,一手就要打下来。
就在这时,他后面突然出现一人拧住他的手腕,那人直接将他往后一扯,然后抬腿就是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我看向那人,原来是祁阳。我看着他的脸,冷冷地笑。
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像一座冰山一样,森然,冷厉。他沉默地看着我,说:“走吧!”
忽然他一个转身,往后打了一拳。原来是刚才那个黄毛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来找他报仇。祁阳学过自由搏击,那个黄毛青年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几下便被打趴下,认识到祁阳的厉害,赶紧灰头土脸连滚带爬地跑了。
他重新转过我,看向我,说:“走吧。”
周围的人早已被刚才这边的动静给吸引过来了。他们打探的目光在我和祁阳身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我不动,祁阳也不动,他们也不动。我是喝了酒,但我没醉,只是难受。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两个都让我这么难受?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往外面走,出了门,夜里的凉风往脸上一吹,瞬间清醒不少。
祁阳沉默地走到我身边,扶住我。
就那一下,我狠狠地把他的手甩出去,闷在胸口的那团火熊熊地烧起来,要燎原了。
我指着祁阳,眼睛瞪得圆,额头绷得有些狰狞,我说:“祁阳,你知道吗?以前我对你是有愧疚的,可是现在,我恨你,你发那张照片给我干什么?!你真的好卑鄙!”
他轻轻说:“如果他不做那些事,又怎么会有照片呢?”
他是真的知道该怎么样才会一针见血地扎进我的心里面。我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对他说的话却无可奈何,他见到我这个样子,之前冷厉的、冰山一般的表情终于泻出一丝慌张,他迟疑地想要抬起手,抚摸我的脸,我冷冷地撇向他,说:“别用你的手碰我!”
他的眼睛在冷风中红了,两只湿润的眼睛望着我,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在最后慢慢地说:“其央,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我闭上眼,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说:“我跟你说过,我们不可能了,算我对不起你,你走吧。”
“为什么?!”他的两条眉毛高高地扬起,“就因为他先认识你?其央,你这样做对我不公平,你让我们两个公平地竞争啊!你不能够什么机会都不给我就要我走啊!”
我深吸一口气,让寒气冻住我喉咙里面的哽咽,使自己无比冷静地说:“或许我从一开始就不能够让你进来。”
他听到我这句话,像是遭受了雷劈一般,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他就这样望着我,很久很久,才说出:“你好狠!”三个字。
“是的,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温柔,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善良,你之前爱错人了,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你一定要记得认清人再爱!”我说完这句话,便转过身,不愿意再看他。
所以我没有看到,他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生生不息地流满他的脸庞。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请原谅我
最终,我还是走了。
深夜十二点,我敲开自己家里面的门,爸爸妈妈已经睡着了,听见我敲门,身上披了件衣服就来开门。因为我和章程的事情不敢让他们知道,之前说的是参加里学校里面一个交流活动,要到年前才能回来。爸爸给我摆好拖鞋,边看我换鞋,边问:“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拿出先前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交流活动提前结束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妈妈埋怨我,然后又问:“那吃了晚饭没有?”
我赶紧点点头,说:“吃了。”
因为已经夜深,爸爸妈妈也没有多问,等我洗漱完后就各自去睡了。
我躺在自幼躺到大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脑子里闹哄哄的一片,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叮咚!”一声。
手机响了下,是接到短信的提示铃声。
这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是章程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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