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湫曜自己就很清楚,因此并不真正鄙视那样的冷俨。而此时的冷俨已经知道他的身份,对他做了这种事情,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匪夷所思。
“你……”这回尹湫曜也不知道该骂他什么了,光无耻二字早不足以形容。
冷俨冷哼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尹湫曜,心里更加鄙夷,明明那么yín_jiàn,跟自己的下属都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种事,私底下还不知道是怎样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相比之下,自己将他当成男宠掳走时所做的简直不值一提,除了第一次粗暴一些,后来对他更是……
心中一阵难受的酸涩突然冲到喉间,冷俨暗暗骂自己:冷俨,你就是这么蠢!
尹湫曜看着冷俨面色如霜地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门外传来锁链撞击的声音,最后“啪嗒”一声落了锁。
尹湫曜试了试内力,仍是石沉大海,毫无动静,丹田那处的隐痛又阵阵传来,混着方才被冷俨肆虐过后的伤痛和疲惫,令他闭上了眼睛,将自己抱成一团,缩在角落里,身下是衣衫的碎片,凌乱一地,跟他一样狼狈。
天黑前冷俨丢给他一床棉被,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出去了。
尹湫曜等门落锁的声音响起后,才看了眼那床被子,素净的天青色被面令他想起玄风,想起温莨,想起棾教,那个自己并没有准备呆多久的地方。
尹湫曜讨厌跟人有过多的牵连,因为那个人说,人和人之间是有缘分的,而缘分是注定的,无法改变。那个人一直都对他这么说,直到后来有一天,这世上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不得不信,离开了那个住了十六年的地方。
冷俨又会把他关在这里关多久呢?
三天?五天?最多十天,等他腻了,就会把自己杀掉,或是交给那些虚伪的武林正道。想到这里,尹湫曜看了看自己的手。那个时候内力能不能恢复?
抬头看了眼石墙高处巴掌大小的窗,天色渐渐昏暗,黑夜即将来临。他拉过那条棉被,将自己裹在里面,蜷成一团,抵抗着慢慢浸上来的寒冷。
第二天冷俨进来时,就看到一条卷成蚕蛹一样的被子,尹湫曜的头低低埋着,长发露在外面,两手合掌枕在脸侧,下巴和嘴藏在被子里,只看得见紧紧闭着的双眼,睫毛还是那样微微翘起,浓密却不张扬,配上挺直秀气的鼻梁,会令人产生一种错觉——这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冷俨将这种沉迷与被欺骗的感觉混在一起,揉成一种他自己也不明白的yù_wàng,他想要这个人,日日都想。
尹湫曜不明白冷俨对他怎么有这么大的兴趣,他还没醒,就感觉到身上一凉,随即被两只热手按住趴在了地上,棉被垫在身下,男人火热粗硬的东西蛮横地插了进去,“唔——”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昨天那处还在微微作痛,此时又被粗暴地撑开,火辣辣的钝痛和锋锐的快感交替凌迟着他浑身上下每一寸感官,冷俨的大腿重重地撞在他臀上,皮肉相击的声音却与他的感受相反,听起来如此清脆淫靡。
冷俨肏了几十回,突然伸手握了他前面一下,那东西只是微微勃起,尚带着几分柔软,随即将那物抓在手里从股缝间拉过去,攥在手心里,一手按在他背上,如骑马持缰一般驰骋起来。一面插着他的后穴,一面握住他的yáng_jù,这令冷俨有一种彻底征服的快感,腰胯摆动得更猛,一记记又深又重,直插得尹湫曜受不住呜咽起来。
煎熬。
尹湫曜只想到这两个字。他想射但是射不出来,下面又胀又硬,一记记猛顶撞得他朝前倾身,偏偏性器被冷俨攥住,令他不敢朝前倾太多,不管冷俨撞得多猛他都必须维持这个姿势,把自己的后面毫无躲避地交给他肆虐,一次次狠猛的chōu_chā撞击着身体深处,粘液伴随着酸麻感从那里渗流出来,被火热粗壮的性器带出,顺着穴口流淌到臀缝间,再沾染到被冷俨攥在手里的性器顶端,这种难以言喻的淫靡感令尹湫曜觉得过去假装男宠时那种任人欺凌践踏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身体里涌出一股股热浪,精关饱胀不已,前头却被紧紧捏住,不得发泄。
“啊——”求你,让我射……这句话一遍遍回荡在尹湫曜脑中,但怎么也不会说出来。他是个男人,他喜欢在下面并不代表他比别人的男人弱,在他看来这只是他睡他们的方式不同而已。但此时此刻,真真切切地感到他是被人睡,被人强暴。
冷俨觉出身下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身体,那低沉的呜咽呻吟中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和痛苦,手中的性器已经肿胀不已,似乎想要挣脱开他的禁锢。冷俨松开了手,温柔地握住那根可怜的东西随着自己律动的节奏套弄起来。
尹湫曜不得不堕入他主导的这场高潮中,跟他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疲惫袭来,合眼的前一刻,尹湫曜精疲力尽地想,冷俨,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
冷俨默默地看着这个昏昏沉沉睡死过去的男人,坚强苍白的脸上透出一股不易察觉的脆弱,浑身赤裸着躺在地上,乌发凌乱,却不令人觉得下贱,反会从心里涌出一股喜爱和怜惜。
这就是自己被他骗得那么惨的原因。
如果可以的话,冷俨很想拔下他这一身外皮,看看里面到底是黑是白。
尹湫曜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换了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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