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鲁的后背,就像他小时那样。
叶特心里想着,为了梅鲁,他一定会让易时煊同意成为梅鲁的雌性。那是从一开始就决定好的事,不会因为任何事任何人而有所改变。只要有一丁点儿可能,他就不会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
长时间没有听到准时的敲门声,易时煊有点在意。回到房里有一段时间,他也看了好几页汀国历史,那没有规律的敲门声还没响起。将手中的书本放到桌面,起身走到房门前,手刚触到门把,霎时停住。
开还是不开?易时煊心里纠结着,手指摸着冰凉的门把,却没有动作。为何要想着开还是不开的问题,他不是不想他来房里么?怎么他不来时,反而会觉得不习惯,这种心情应是不该有的。
时间过去一秒……五秒,易时煊终于有了动作。放在门把上的右手迅速收回,看了一眼房门,转身回去,拿起刚刚那本历史看着。书上都写了些什么,一个字儿也没看进心里,抬眼看向房门,而后放下书本走到床边。
将整个身体摔在软绵绵的大床,双眸静静盯着天花板几秒钟,然后闭眼。他这是怎么啦,竟然会因那个梅鲁失神,他都不知道他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因一个人而失神,因一个人而喜悦。那种轻柔而暖融的喜悦慢慢慎入心底,就像是一汪清水缓缓流淌,过后还带着几丝清凉。
“琉璃色……”喃喃低语着,他喜欢琉璃色,从小就喜欢。当年偶见的那句“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一直落在他的心底。看到那双眼的时候,他就觉得心里有点儿暖暖的疼,很细微,却很真实。
身边没有不属于他的气息,按说他应该可以早早睡好,可不知是习惯了那人的气息,还是他今晚真没睡意,闭眼好久,脑袋还是特别清醒,甚至还有越加清醒的趋势。睁眼看着本该是洁白的天花板,黑暗中,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实在没什么睡意,起身开了床头灯,慢腾腾地走到沙发边,抓起玻璃桌上的书本回到床上。闭眼放空了会儿脑袋,借着床头灯的亮光看着书上的字迹。三更半夜时,昏黄的灯光照在那张白皙的脸上,隐隐带上了点诡魅。
一早醒来就觉得脑袋特别沉,刺眼的光线透过没拉上窗帘的落地窗照进来,还没睁眼就感受到光线的刺激。抬手遮住了眼睛上方的那一抹亮光,没过几秒就因手臂的重量压得眼睛不舒服而宣告这个遮光方法失败。
看了下洁白的天花板,天真的亮了。那本历史书就落在他的身侧,竟然看着看着就这样睡着,难怪会觉得全身不舒服,脖子更是酸得难受。抬起双手用力按压几下后颈,等这酸意消了些,易时煊才慢吞吞地起身去浴室洗漱。
镜子那边的人,乱糟糟的头发真有点像鸟窝,黑眼圈耀眼地摆在眼睛周围,严重的睡眠不足。抬手摸摸下巴,还是那样光滑,目光顿时一滞,他来这儿有几天,下巴好像一直这么光滑,就算环境不同,但也该有些胡渣才是,可怎么都没摸出胡渣呢。想了下也没结论,易时煊就不再继续想这些怎么想都想不出接结果的事。
半个小时后,易时煊一身清爽地踏出浴室,整个人也变得容光焕发。走到衣柜前边打开衣柜,找了一套休闲的衣服裤子换上,然后再套件薄外套,这才对着全身镜那边的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来这里的几天也没仔细逛过梅家,这会儿又没人拉着缠着,易时煊就将这栋别墅细细逛了一遍。看过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梅家果真不是一般人家可比,这栋别墅可是他以前没想过的豪华。家具都是欧式简约风的家具,虽然跟他前世的简约有些不同,但却看得出这应该就是汀国的时尚。
说来他也在这里住了几日,一直没有机会去街上走走,不知道能不能找个人陪他去街上逛逛。顺便看看这里是不是真没有女人,他想他应该是被这里的一切震得脑袋还没清醒,心里竟然还存着这样的希望。
最后还是来到了梅家的花园,只是这回去的不是前花园,而是后花园。虽然早就知道别墅有两个花园,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走到后花园,没想到后花园的花朵竟是比前花园那些花朵开得更加鲜艳夺目。
后花园旁边有一间独立的小房,小房外面爬满蔷薇,只剩下前边那扇小门和墙壁可以看得出这是一间小房。房门两侧也垂下好多蔷薇藤,藤上绿叶鲜花正是清新艳丽,远远望去颇有种林中仙境的感觉。
易时煊有些在意如此别致的小房是用来放置哪些物品,便转移方向朝着小房走去。待他在小房门前站定,他才发现这间小房用的竟是密码锁,略显意外地眨眨眼。这间小房很重要吗?可后花园怎么会有间那么重要的小房?
好奇之心,人人有之,易时煊也不过一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本来就对小房有些兴趣,再看到密码锁之后,这兴趣也就越加浓厚。只是,他还是懂得好奇心会害死猫这种事,有些事不是你该知道的,偏要去知道,那并非好事。
因此,他将他的好奇心压在了心底,转身离开这个别致的小房。转身之后刚好看到一脸平静地站在园中的叶特,易时煊登时有种做坏事被人当场撞破的感觉。虽说他刚刚也没做出什么怪异的举动,可转身就碰上当家主人这种事,真的有些微妙的巧合。
叶特双眸见到易时煊脸上那抹难掩的尴尬,忍不住抿唇笑了会儿。刚刚就看到易时煊朝这个小房走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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