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样躺在地上,而克利斯身上什么也没有穿,但渐渐的他已经有了结论,他大概可以猜想的到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对外宣称他们遇到了强盗,英格索侯爵因此身亡,而克利斯伯爵因此重伤卧病在床,按照英格索的遗嘱他的侯爵之位应有他的养子克利斯伯爵继承,这样克利斯在昏迷之中继承了英格索全部的财产,成为侯爵,弗朗斯基不知道自己这个谎言偏得完不完美,但至少人们都已传说英格索与克利斯遇到的不是强盗而是暗杀,或者说是伪装成强盗的暗杀。人们自然而然的联想到政治上的暗杀,一时间贵族们人人自?危,慌乱不堪。克利斯醒来时是在距那天一个月之后的事,但他仍在床上躺了二个月才完全恢复,当他醒来后得知英格索已经不在人世的时候,他显得很吃惊,注意到他的表情,弗朗斯基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测,难道他们真的是殉情?!但克利斯再也没有过多表示,他也没有再问,反正克利斯是活下来了就好,这数月中,莉迪亚已彻底被他忘在脑后,虽然家中的仆人多次带来莉迪亚的信,都被他置之不理,他总借口丧事在克利斯昏迷与休养期间寸步不离的守在他的身边,他的确有些怀疑克利斯在自杀未遂,但想想克利斯一直以来的个性又觉得不像,坦白说英格索死了,他有些庆幸,也许他们是殉情,也许克利斯是想要自杀的,也许是克利斯毒死了英格索,但至少克利斯活了下来,事情的真相也变得不重要了。
☆、第三十三章
克利斯睁开眼睛后每一个看到的就是弗朗斯基,他很惊讶,自己竟然活了下来,他当然知道在他昏迷期间一直是弗朗斯基在照顾他,除了弗朗斯基不会再有其他人陪在他的床边,他只在心中埋怨着弗朗斯基的多事,干嘛要救他,让他死了不是更好?!他当然知道英格索已经死了,仆人们总会多事的在他醒来后把他们知道的一切向他汇报,然后尽他们的所能安慰他,照顾他,因为他已是这个侯爵府中唯一的主人,在他醒来后,所接受的第一件事,便是在继承财产的文书上按手印,他还没有力气写字,在他昏迷的期间,他变成了侯爵,而且这些甩有的继承事项的繁杂的手续都是弗朗斯基代他操办的,没力气写字的他所要做的只是在过继的文书上按手印,每一个来见他的人开始的第一句话总是假惺惺的感叹,“这真是件遗憾的事。”据说由他继承英格索全部遗产的事是英格索自己的意思,这话当然是从弗朗斯基的嘴里传出去的,但克利斯怎么也不相信英格索是会决定将全部财产交由他的人,名义上他是英格索的养子没错,但他更相信英格索会将全部财产转交给慈善机构,如果律师是对他说英格索的意思是将全部财产捐给慈善机构,他倒是会深信不疑,但据说弗朗斯基向律师出示过一份由英格索亲笔写下,并印有印章的信,至于是真是假他也不知道,人们都是那么说的,而且法律上他是英格索的养子,人们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在他醒来后,还接见了警长,向他询问当时的情况,他只说了不知道,其余的全都保持沉默,医生说他是受到刺激忘记了发生过的事,弗朗斯基也帮着他对探说他需要修养,在他躺在床上修养的期间,他仔细的回忆那天所发生的事,英格索确实死了,在他失去知觉前他就知道他已经断气了,虽然他不愿那么相信,但是令他想不通的是服下了比英格索多出整整几倍毒药的他竟然没有死,而只是沾到他涂在身体表皮的那一点毒药的英格索竟然死了,他实在想不明白,按理说,必死无疑的人应该是他才对!为什么他没死反倒是英格索死了,他想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真的有神明的存在?保佑在他的身旁?!那就更不对了,既然英格索该死,那杀了人的他不是更该死了?!那为什么反倒是他活下来了呢?无聊的神明,如果神明存在那也是个瞎子,谁让他们多管闲事,让他活下来的!除了神明这段时期他最看不顺眼的就是总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弗朗斯基,他总拿白眼瞪弗朗斯基,谁让他多管闲事来救他的?!多事,还编造出那么一大堆的谎言,而人们竟然也相信了弗朗斯基那漏洞百出的话,一群愚蠢的家伙,他原本还期望那个看似精明的探长能查出事实的真相,而探长竟然因为弗朗斯基的一两句话,停止了搜查。贵族的威严就那么不容践踏吗?他倒是很想把这个威严从头上拿下来狠狠的踩几脚,狠狠的践踏一番,对他而言唯一威严的人已经不在,再也没有谁称得上“威严”这个词,贵族的威严?那不过是骗人的东西。
在他能下床走动的时候,他已经渐渐习惯了“侯爵”这个称呼,他的卧室也从自己原来的房间移到了英格索原本居住的主卧室,他没有让仆人们改动这卧室的布置,依旧是深红色的基调,他常常撩开窗帘,站在窗边凝视着窗外,夏季已经在他昏迷期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艳阳当空捧在碧蓝的天空上,已经是秋季,天空表现出秋季特有的秋高气爽,他常常这么思考着,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已经有了些英格索当时的威严之气,也许人们会觉得他有,但他自己却从未这么觉得过,让他参照的人已经不在了,他已经无法比对,就在他的身体复原之际,他收到了皇宫里秘函,国王陛下想要见他。
国王在皇宫的秘室里接见了他,因为害怕暗杀,国王已经很久不曾出过秘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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