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花秀眉一拧,想发飙,打眼瞧着他满目疲赖,提上来的火气滋啦灭得透顶,怏怏不乐的撇撇嘴:“丞相休息吧,裳花出去了。”
北寒衣嗯了一身,缓缓躺在床上。
裳风。北寒衣想,关于这个人,他还是要好好问问司马君荣才行,又想璘药如今按兵不动,不知打得什么主意?这其中暗藏了什么危机,司马君荣能应付得了吗?他这样想着,困乏一点一点爬上来,不知不觉陷入了梦里。
再醒来,他仍是含糊自己身处何境,思维迟缓的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一直都在无恙殿养着的。北寒衣翻了个身,脑子里还发懵,缓缓舒出一口浊气,又闭目养神。
“丞相,您醒了。”杨有福体贴的小声询问,近床几步,越显恭谨道:“丞相,您要不要先起来漱漱口?”
“青留呢?他来了吗?”北寒衣睁着眼,怔怔的问,又喃喃道:“如今我这副模样,总觉得离死不远了。”
“丞相天生福相,怎么会死?丞相千万不可胡说啊。”杨有福急忙道:“青留公子来过了,见您睡得正稳,又回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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