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做苏府的长孙,而那个美得不像话的人,就是把苏睿踩在脚底的苏府长孙少爷,这种特别解气的感觉,挥之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安排一出瞬间就觉得绩点厮杀又要开始了……更文确实可以勤快点的,嗯哼
☆、家宴
苏暮并没有如此正式的在苏府用过膳,所以在给苏夫人苏秦氏请过安之后,便一直在屋子里陪着说话,并被告知一会儿要正式见过家中几位长辈和叔伯兄弟。
他应了一声,并没有按照苏秦氏预期的那样像个十岁孩童一般问东问西。面前这个孩子眼中,仿佛沉淀着几十年的沉着与老练,有些……吓人。
虽然只有十岁,可他体内兽族的血统时刻喧嚣着他的与众不同。年幼时就能分别空气中凝浊的压抑气氛,他深知,自己和爹爹对于这樊国的第一大家族意味着什么。既然没有亲情,又何必太过关心。
爹爹在做些什么,他又怎么不知。
苏晨自小就是经商的料子,且不说别的,光他那一手算账的功夫就无人能及。
十岁开始和苏老爷在商场上厮杀,十五岁接管苏家绝大部分账目,凭的可不是一副好样貌。苏晨有两副御赐紫烟暖玉算盘,其周围框以淬火晶矿为材,内贯十五档以千年金丝楠磨制,抵万金。
每每拿出使用,净手过后便让司书司棋替他挽袖,两副算盘之上分别放着两本账簿,左右手开工,竟是同时拨弄算盘。这般类似左右互搏的技术,樊国之中寻不到第二人。
因为樊炤锱瞧过一回,口水直流,直说他好看,拨算盘跟抚琴似的,这才求了父皇要了这么两副算盘。就怕把弹得一手好琴的玉手磨坏,指了名要用暖玉,而且命人仔细打磨,每一颗算珠他都亲自验过。
这才送到了苏晨手上。
不过在苏晨看来,这玩意除了手感确实好之外,再无别的意义。
每到年底,按照苏家规矩都是要把账目再过一遍的,而苏晨,就是主力。
苏暮不会经商,这是实话。苏晨不喜欢他学那些东西,他便也没机会接触。不过,文公子亲自调养出来的儿子,撇去武功卓绝不谈,诗词歌赋也是不落别人,尤其是乐律,虽不及苏晨那般造诣,但也是数一数二。
只可惜,苏晨护子心切,这个宝贝儿子都不怎么带出去。宫中宴会非但不参与,就连家宴也是拖到今日。樊炤锱尚且没有做好准备见苏晨和别人所生的孩子,只是偶尔从影卫那边不经意问两句,只知道像极了苏晨。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是在安慰他,樊炤锱便也不问了。
直到晚膳前,苏晨都没有现身。
苏家目前的状态很是微妙,一家之主好似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人,苏老爷和苏秦氏领着一帮孩子和女眷早早就入了座。苏暮看了一下,除了苏秦氏和他们坐在一起外,男女分席而坐。
府上女眷众多,两位正房夫人领着五位小姐坐一桌,其余的妾室则是坐在另一桌,不过无不偷偷打量着苏暮这个长孙少爷。
三位少爷到的时候,除了苏老爷和苏秦氏,全都站起身子,女眷则是都侧身做了个福。苏暮打心底觉得这般规矩真是惹人烦,微微皱了眉。抬眼看苏晨,一袭月锦团云长衫,清风朗月,说不出的夺人视线。
苏晨率先坐下,苏晁和苏昶这才冲苏老爷点了点头,也入了座。
苏老爷象征性的动了动筷子,这顿饭才算是开始。苏晨云淡风轻,苏晁毫无野心,如今坐如针毡的便也只有三少爷苏昶了。这般做法摆明了苏家家主已经是苏晨,又哪里顾及他的感受了,也不知当日苏晨那句放弃继承苏家是否作数。
他心绪不宁,却丝毫没有露在面上。苏晔偷偷瞧了一眼父亲,见他并没有再看自己,于是便大了胆子去瞧苏晨父子。看看大的,看看小的,越来越觉得长得像。
苏暮抬眼看他,一双眼睛眯了起来,微微扬起嘴角笑了一下。苏晔心尖一颤,不敢再看他。他那双眼睛,怎么就那么漂亮,有些懊恼般的瞥瞥嘴,扒了两口饭。
席间苏老爷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苏秦氏再三考量,可还是提了一句:“晨儿不考虑续弦吗?”苏暮听罢抬眼看坐在身旁的爹爹,这件事情他知道爹可是一点都不想谈起。
苏晨放下碗筷,声音清脆敲击人心,倒是把苏秦氏吓了一跳,有些不安。苏晨只是拿起调羹舀了一勺翡翠虾仁送进苏暮的碗里,然后这才回了一声:“可以。”
苏秦氏喜笑颜开,大大松了口气,抚着胸口顺了两下子道:“这般就好办了,打明儿个请媒人过来一趟,临近年底了可得多给些赏银……”
这般的喋喋不休,苏晨也只是缓缓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侧目看向主座之上的爹娘,淡淡开口:“顺便定了寿板。”
席上所有的大人都瞧了过来,几个年纪小的孩子咬着筷子不明所以,间或有碗筷相碰之声。“万岁爷那边谁去说。”苏晨让小厮盛了碗汤,“莫跟我说你们不知道。”
谁人不知,苏晨是万岁爷的心头宝,苏府上下的人倒是知道自家大少爷和万岁爷清清白白,可外面人不这么想。苏晨在床上怎么伺候万岁爷的不同版本流传甚广,不过因着苏晨的身份地位,倒也没有那么难听,不过是件风花雪月的雅致事情。
苏晨这十年连纳小都不曾提过更别说续弦了,伺候过他的两个通房丫鬟更是没有开脸,也再也没有被碰过。这般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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