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毒?”擎苍插嘴,笑著说,“同为魔修,你好像没资格说别人歹毒吧?”
白闻狠狠地瞪过去,“你什麽意思?”
怎麽又吵起来了,一刻都不安生!苏颜夕又赶紧出来救火,问道:“那能治好吗?”
白闻想了想,说:“能。”
“那就好。”苏颜夕大大松了口气,不过白闻随後的话,让他刚刚扬起的嘴角,又凝固在了脸上。
“以龙血为药引,以炙炎花入药。龙血、炙炎花都是至刚至阳之物,应该能化解体内的阴气。”
“龙……龙血?”苏颜夕惊讶得差点结巴了,“你说的是那种叫龙的生物?”
他只在十二生肖里面见过好不好!
白闻的脸色显然也不大好看,他点了点头,说:“炙炎花生在至热的地方,一百年开一次,从花开到花谢不过一个时辰。”
两种材料都太过於珍贵,莫说拿到手,连见都不一定能见到。苏颜夕刚刚燃起的那一丁点希望火种,又立马熄灭了。
当他绝望的时候,又听白闻悠悠说来:“但也奇怪,我发现在他体内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这股力量有神奇的生命力,虽不能抵抗阴气,但也能延续生命。”
苏颜夕知道那是天妖的血液在起作用,他不知该不该说破,便瞥了眼擎苍,寻求他的意见。擎苍也不说话,只是朝他眨眨眼。
两人间的举动,无疑被白闻自动认为是眉目传情,他冷冷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不过这股力量似乎并不稳定,大概只能维持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这股力量消失,只怕孩子也活不长。”
说到这里,白闻清冷的声音中,也透著些遗憾。
“那怎麽办?”苏颜夕虽然嘴上这麽问,其实心里很矛盾,如果说出擎苍的身份,白闻说不定有保住孩子的办法,但如果说出来,像白闻这种炼丹如痴的人,又会不会打上天妖的主意?
苏颜夕犹豫不决,擎苍却乾脆地说出来:“那股力量是我的,我喂他喝了我的血。”
“你?”白闻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麽。
擎苍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神情间掩饰不住的骄傲,说:“天妖。”
白闻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没有苏颜夕想像中见到了炼丹绝佳材料就如痴如狂恨不得立马起锅烧火炼丹的样子,只是说了句,“果然,那我便有办法了。”
“什麽办法?”苏颜夕紧张地问,就怕白闻说把天妖煮成丹药就成了。
果然,只听白闻说出三个字,言简意赅:
“他的血。”
“不行。”苏颜夕想也没想,马上拒绝。
他怎麽能为了救孩子,就让擎苍牺牲自己呢?!
听苏颜夕这麽维护自己,擎苍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凑过去,“吧唧”一声,在对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等他要亲第二口,却见一把金色的匕首横在自己的嘴唇之前,只能怏怏地收了嘴。
白闻也同时收回血金刃,“我用他的血,再融合其他草药,这样药性持续的时间会更长。一颗丹药,或许能维持两个月。如果我没计算错误,一小碗能制作六颗丹药。”
苏颜夕算了一下,如此一来,一年也就需要擎苍这麽点血,还不到义务献血的量,应该不会对身体有多大的影响。这样,他便动摇了,眼巴巴地看向擎苍。
擎苍极少见到他这般像小狗一样的模样,心生怜爱不说,也生了调戏的冲动。他左手抚上苏颜夕的嘴唇,压低了嗓音,sè_qíng地说道:“宝贝,只要你肯帮我kǒu_jiāo一回,就算放乾我的血,我都乐意。”
以擎苍的外貌和声音条件,说出情话来,足以秒杀上至八十岁、下至八岁的男男女女。
“啪”!不用等苏颜夕做出回应,擎苍那只贼手已经被人打飞了。
白闻寒著脸,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想杀人的冲动。
“我给你提供丹药。”
众所周知,天妖修炼就两种方法──吞食修士,吸收丹药中的灵气。而擎苍之所以至今只突破了一层封印,就是因为苏颜夕只会制造低劣的丹药。
这对擎苍来说,可以说是很划算的买卖。但他瞄了眼白闻,也只答了三个字,同样的言简意赅:
“不稀罕。”
“你──”
一个已经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另一个已经掏出了血金刃,杀气四溢。
“行了!”苏颜夕受够了他们无营养的争吵,大声打断道,“以後擎苍提供血,白闻提供丹药,就这麽定了。”
说完,他又压低了声音,特意对白闻嘱咐道:“如果缺少什麽草药,尽管跟我提,但关於擎苍的身份,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
“哼。”白闻没回答,只是将血金刃收了回去。
苏颜夕擦汗,以白闻暴戾的性格,这回没动手算是给自己面子了吧?所以这意思,应该是算答应了吧。苏颜夕心想,然後扭头又去搞定另一个,“你有问题吗?”
“没有。”
擎苍答得很快,笑得很无赖,让苏颜夕陡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只要你下次在我面前自渎一番。”
“刚才不是说kǒu_jiāo吗?”苏颜夕立刻反驳。
“哦?我有说吗?”擎苍摸了摸下巴,对自己出尔反尔的行为没有一点自责的意思。他想了想,说,“那就两个都做了吧。”
“无耻!”苏颜夕破口大骂,俊俏的脸上一片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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