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只能在门口的草地那边,不许跑远。你要是想玩,等大一些葵就放你出去随便玩。”
门口草地就在旅馆玻璃大门与落地窗的正前方,葵只要侧头就能看得见那边的情况。
渡在门前的草皮上蹦蹦跳跳,叼叼啄啄一副玩的很开心的样子。
葵在市内隔着玻璃看了一小会,见对方真的很乖,也就放心了,正好大堂这边进来了一波客人,大白鹦鹉立即挺起胸膛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室外草地上的小渡鸦眼看着里面的葵忙了起来,没工夫在看向自己这边,立即双腿一蹬,挥着翅膀原地起飞,向着刚才那个想要把葵带走的男人的方向追了过去。
渡鸦是一种记忆力非常好的鸟,只要是它们觉得有用的事情,它们可以记上一辈子,并且传给下一代。
现在大桥野广的那张脸就深深的印在了渡的脑海中,让它即便是飞在天空,也可以在人群里一眼就将那个家伙给认出来。
徒步走在去往停车场的路上,大桥野广在心中不停的咒骂。
骂那个有钱不赚死脑筋的早川成一,也咒骂那些对自己不恭敬的温泉旅馆员工们。
“该死的,居然不负责我的停车费用,我这次非要到商业协会那边去投诉他们不可。”
气愤的付给了停车场这边一大笔的停车费用后,吝啬的大桥心疼的r_ou_都在抖。
骂骂咧咧的大桥研究员打开车门,刚刚发动了汽车开没来得及起步,突然一坨东西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了他汽车的前玻璃上。
“什么鬼东西........。”
啪嗒,话还没说完,第二坨紧跟着就又落了下来。
隔着车玻璃,大桥野广定睛一看,立即大声骂道:“混蛋,居然是鸟粪。”
虽然是又气又怒,但大桥却毫无办法,这边是山区,野鸟众多是很正常的事情,会有鸟粪从天而降也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这一次点子背的人是他而已。
“该死,该死,今天还真的是诸事不利,别让我找到是哪只鸟做的,敢往我的车上拉屎,让我逮到就把你做成标本。”
随手从摆放在车前台上的纸抽里面抽了几章面巾纸,大桥打开车门想要下车擦拭自己的车玻璃,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只随便拉屎的鸟。
然而它才刚将车门推开,脑袋才探出去,还没等看清楚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大堆带着异味的粘稠液体扑面而来,直接糊了他一脸。
“什么?呕,天哪,居然是幼鸟的反刍物,见鬼怎么会这样....呕。”
身为一名鸟类研究所的研究员,大桥野广的专业能力很快就让他判断出糊在自己脑袋上的是什么东西。
但是现在他宁愿自己不要那么专业,因为实在是太难受也太恶心了。
你能想象被别人的呕吐物糊一脸的感受吗?
大桥先生比那些人还要糟心,因为他太知道幼鸟反刍出来的那些东西威力能有多大了。
作为幼鸟保命的终极武器,它们反刍出来的东西带着一股浓烈的酸腐恶臭,这股气味是它们赶走敌人的一种手段,这种手段会让这种气味□□不易祛除,在入侵者身上弥留好一段时间。
就算用上一瓶沐浴露泡上整整二十四个小时,这种气味也是没办法被完全洗掉的,大桥很久之前在做实验的时候曾经一不小心把这种东西粘在手上,只是一点点就足足臭了一个星期。
“啊---,混蛋,啊---,我真的快要疯了。”
深知威力的大桥快速的钻回车内,闭着眼睛抓向纸抽那边,趁着被喷上的时间还短,能擦掉多少是多少。
然而当他强忍着恶心擦了几下,将眼睛露出来之后,车窗前那挥动的雨刷器与白花花的一片车玻璃,原来他刚才受到攻击回车内找纸巾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车子雨刷器的开关。
这辆车子是他今年春天才刚买回来的,为了他大桥广野身上现在还背负着将近百万的汽车贷款。
可是因为买到了心意许久的汽车,让大桥野即便是背债也觉得心甘情愿。
这辆车在大桥野广心目当中的位置比他老婆都要高,每次开出门回来,他都要亲自拎着水桶将汽车擦的干干净净。
现在心肝宝贝被糊了一层又一层的鸟屎,大桥广野感觉自己肺都快要气炸了。
丢失理智彻底疯狂的他从车子的后备箱中抓出扳手,顶着一身黏答答臭烘烘的反刍物,大桥野广如同疯子一般,在停车场挥舞着扳手胡乱抽打,口中狂喊着:“出来,死鸟你出来,啊---,我的汽车,我的高级西装,我的车内饰,混蛋---,该死的混蛋鸟,弄死你!!!”
这种疯狂的状态吓到了前来取车的其他客人,停车场这边的工作人员见势不妙立即报警。
最后发疯的大桥野广被闻讯而来的景区警局人员给带上警车,可是在他离开的时候身边除了实在离不开的警察先生们之外,居然一个敢靠近一米之内的生物都没有,全部被他身上的味道熏的有多远躲多远。
据说对这位先生身上的味道顶风臭十里,以至于实行问询的时候,警察先生们都不得不带上口罩。
而这位先生回到家中之后,即便是已经将自己泡洗到皮肤发白褶皱,也还是没能成功的去掉自己身上臭烘烘的异味,最后不得已请假在家中休养了一个多星期。
而那只刚刚送了大桥研究员一份大礼,导致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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