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员警们的身体猛地紧绷起来!这是汉斯的频率,他去拿手提电脑还没有回来!可对讲机里并没有一丝狱警的声音,对方可能捂住了他的嘴,接着是一片激烈的挣扎声,还加杂着男人的哄笑,显然对方人数不少。
「长官,」对讲机中,那个男人悠哉又饶有趣味地声线在警员们咬牙切齿的愤怒中响起,「别紧张,一下子就结束了。我们不想强暴你……啊,你在发抖,真可怜,只是如果你干脆地死去,我们会很不平衡……你没有权利安静地死去,不是吗。」
接着是员警的一声闷哼,他显然被捂住了嘴发不出声音,可是那声音充满极度的痛苦与绝望,光是想象自己的同事正在遭受什么,就让另一侧的人打寒颤!
「他妈的!」奎恩骂道,拔出枪向外冲去,卢克斯一把拉住他,「你是去送死!」
通讯器里传来汉斯压抑的惨叫,和罪犯们兴奋的笑声,奎恩大叫道,「难道让我们在这里眼睁睁听着汉斯被他们杀死?!」
这时,声场突然变成一片混乱,通讯器里传来一堆乱七八糟难以分辨的声响——
「等一下!」凯文叫道,「没声音了!」
员警们安静下来,可通讯器那边一丝声频也没有。「他死了。」卢克斯小声说。
「狗娘养的!」奎恩大骂,桌上的纸杯被碰倒,滚烫的咖啡四处喷洒。
「如果没有解密器的话我们就打不开那东西!」维克多说。「等一下,」凯文摆摆手,「你们刚才听到吗?通讯器里有钟声……」
奎恩扬眉,「钟声?闹钟?」
「不,」凯文说,「是吊钟?记得典狱长从家里搬来的那大家伙吗,傻得要命,放在大厅里跟裸女身上的烟疤似的!」他看看表,「四点三十二分,两分钟前它应该响过一次!」
「这么说汉斯出事的地方就在大厅里!」奎恩说。
「是的,」凯文说,「离这儿相当近,我们得去看看情况!」
奎恩点点头,扫视一下眼前的人,他们剩下的力量非常少,并不适宜分散。渡边被铐在桌角上,看着员警们鱼贯着走出去,他必须设法离开这里,他不觉得这些员警不死会饶他一命,而那也不在其它罪犯会拯救的范围内。
像在走四面悬崖的钢丝,他的人生从来都是如此。
猜测并没有错,大厅里的血腥味浓得让人窒息,凯文看到同事的尸体,他身上的大部分关节被扭向了相反的方向,内脏弄得到处都是,大张的双瞳写着难以想象的绝望与恐惧,他转过头不看他,虽然他知道他如果有幸活着,这个可怖的景象将会永远印在他的脑海里,成为噩梦的一部分。
奎恩条件反射用手挡住双眼,但他很快忍着恶心细细在那片血池中搜索,「在这里!」他说,从一大片血红里拎出一个手提电脑,「希望没渗到键盘里去。」他用衣袖擦了擦血迹。
凯文觉得很想吐,但些许的不对劲仍让他忍不住开口,「这些人是谁杀的?」他说,看着地上另几具被拧断脖子的尸体,他们的死法干净俐落,「不是汉斯干的,他刚开始就被制住了……」
「也许是是另一批罪犯,」奎恩说,「这些家伙从不是一伙的,他们可能自相残杀。」
那为什么没拿走手提电脑?凯文想,因为他们只想杀人取乐?这当然有可能,但一个员警在这种情况下孤身拿着手提电脑出现在外面,他们真的蠢到没有发现这么明显的疑点吗?
一声模糊但尖利的枪声划破的他的思绪,那仿如响在咫尺的声音似乎让整个凌晨静谧的空间都震了一震!凯文低呼一声,「希尔!」——通讯器里传出员警的声音,微弱但听得出来。
奎恩一把把手提电脑塞到凯文怀中,叫道,「你带着这个回去,我去找他!」他说,几个人向外面跑去。
凯文被丢在一片黑暗的空间里,他想跟去,最终还是决定放弃,手里的东西更加重要。他快速往回跑,腰间的对讲机发出凌乱的声音,他才想起它仍停在希尔的频率。
「奎恩,这是个陷阱!」通讯器里一个声音大叫,他猛地停下脚步,不确定是不是发生了幻听。
对讲机仍是一片混乱而危险的杂声里,凯文不知所措地定在那里,接着,他听到他的同事断断续续地声音,「是他们的圈套,他们知道武器库的事,他们一直在跟踪我——天哪!毁了那个计算机,该死的……」他听到他的一声惊呼,接着再没了声音。
凯文看着手中的东西,说不准要不要毁了它,这是他们唯一获救的希望,却也可能是罪犯得手的可怕武器!
「怎么回事,喂,你在听吗,希尔?」他抓住对讲机,大声说,他摒息等了几粆钟,对面终于传来员警的声音,「我在听,有个混蛋一直在跟踪我,他刚才杀了几个偷袭的罪犯我才发现,妈的,他的动作真俐落!他们一直在守株待鬼等着我们打开武器库……」
他停下来,凯文听到一个男人低沈柔和的嗓音模糊响起,「你的性命并不真的那么重要,长官,我是受人之托——威廉的朋友要我救你活命,我可不想得罪金主。」
希尔的声音传过来,颤抖得相当厉害。「奥……雷……」他说。
接着是长久的,让人窒息的沉默,间中凯文只听到一个男人隐隐的笑声,「嘿,还他妈的是对儿血海鸳鸯呢……」
「希尔,」奥雷说,他的声音透过电波模糊不清,「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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