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抢吧。”
“抢?不行,你打不过御隶的,到时候即使你把玉璧抢到手,也会引起天界要妖界的纷争,罪名会更严重,到时候别说去忘川河找颐之,能不能保命都是两说。我,我觉得我还有希望,我只是太想你,我回去,一定帮你取回来。”
呈璧摇摇头:“你是我教出来的,我岂会不知你,若是你真的能够拿回来,那么绝不会现在回来。一定遇到了跨不过去的艰难吧,不用为难自己的。我们也不一定要硬碰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这段时日,小邪感觉经历了太多事,比他跟呈璧待在一起的几百年经历的还多,有些事,到现在他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小时候的事情几乎记不得了,印象最深刻的大概就是父母带着哥哥逃跑,让自己往另一个方向跑吧。那个时候,好像是御隶下令要杀妖星,现在想来,只怕是紫魅查探出了御隶的魂魄找到宿主投生,所以他在找御隶。
不过似乎算差了一点,杀了无数无辜的生命,还是没有让紫魅找到自己。
躺在熟悉的床上,小邪却久久难以入睡,他知道,只要他不帮呈璧拿回玉璧,呈璧自己迟早也会去拿。不过呈璧身份特殊,一旦去了,即使没有御隶,呈璧也无法与其余妖王抗衡,还会挑起纷争。
以紫魅对御隶和玉璧的爱惜,绝不可能让呈璧拿走玉璧。唯一能够让紫魅交出玉璧的妖,似乎只有自己,偏偏,代价就是永远忘了呈璧。
努力回想一下,自己竟然是御隶,那么自己曾经在妖界呼风唤雨了?不过再仔细想一想,手下的妖个个虎视眈眈,自己还有受挟制,甚至要将自己的宝贝送去给别的妖享用,这种尊贵权势又有什么好的呢。
不如每日睡个好觉,跟呈璧吃一碗清粥小菜,然后看会书,修炼一会,偶尔跟呈璧开个玩笑,听着呈璧训自己几句。虽然平淡,但是却很舒服,不用算计任何东西,不用想任何烦恼,这样一直过下去,已经很满足。
实在睡不着,小邪起来,点亮烛火。
坐在桌案后,小邪研好墨,提笔写字,他想将遇到呈璧之后的事情都写下来。
灯火熹微,立于自己屋顶之上呈璧,将目光投向这一边,他知道小邪肯定也无法入睡,但是没想到小邪会半夜点起灯火。
小邪写了厚厚的一叠纸,但是他已经写得很简单了,只是写了最刻骨铭心的那些事。就算有一天他忘了呈璧,如果重新读了这些,他也会全都记起来。放下手中的笔,将写好的纸用牛皮封起来。
第二天,呈璧一整天都没有见到小邪,但是他感知得到小邪的气息就在长蛇帝宫,他自然可以轻易的找到小邪在哪里,只是此刻的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小邪。
月上初梢之后,呈璧再也无法平静,还是来找小邪了。
底下酒窖的门开着,小邪躺倒在酒窖中,身边尽是空酒坛。
呈璧走到小邪身边坐下,虽然以前小邪就会经常跑来偷喝酒,但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若是凡人喝了这么多酒,恐怕早就没命了。
小邪看到呈璧来,勾唇一笑:“师傅,你能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救我一个小妖吗?”
“在颐之的上一世,他只是个平凡的农夫,而我也只是一个人间的小小蛇仙,有一年冬天在外贪杯,误了回洞府的时间。也是在雪地里冻僵了,他就将我拣了回去。”
“世间万物总是因果循环的,既然上天把你送到了我面前,而且是以那么相似的手法,必定是要我救你。本来也只是想将你拣回来,帮你度过那一劫。”
“你却给了我太多惊喜,走着走着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缘分总是很奇妙。”
小邪眉眼一抬:“带给你惊喜?你不会是说曾经我故作小大人的样子吧。”
“不是,用你的话来说,就是你可爱死了。”
两人相视一笑。
“师傅你取笑我。”
“一晃眼你都长这么大了,有些话我本来永远都不想跟你说,不过现在似乎是时候了。你现在心里很怨我吧,我不仅不回应你的心意,还要自私的让你去犯险来成全我的心意。”
小邪急忙摇摇头:“我没有怨,只是……”太多的事情无法说出口。
呈璧不在意小邪的辩解,继续说:“我们相处了几百年,你觉得你很了解我吧。如果不是现在发生了这件事,我都要以为这几百年的我就是真的我。”
“小邪,在没有涉及我们自己的问题上,我们大多数都可以清心寡欲的,而事实上,你的师傅比你想的要坏多了。”
“颐之第一世的时候只是个平凡的农夫,他是人,我是妖,我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后来他听说了我的身份,我得知他要杀我,我就先下手为强杀了他。”
“我就是这样,宁愿我杀了他,也不能让他有机会杀了我,哪怕我爱他,但也抵不过我爱自己。”
☆、白鳞一魂
“颐之第二世的时候,他是皇叔,他的皇侄爱我,我爱颐之,颐之却爱他的皇侄。明明知道颐之已经投胎转世忘了我,但是我还是将一切错都归罪到他身上,是他背弃了我,他爱上了别人,他为了另一个人而对我冷言冷语,卑躬屈膝。”
“我气不过,一步一步利用他皇侄对我的爱,毁了他皇侄的江山,哪怕这江山一直都是颐之呕心沥血的守护着,我也不心慈手软,就想看看他能奈我何。”
“明明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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