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恶心的事,我会干?”张权不怕死的说道。
正巧振理刚好过来听到了这些话,把缪邬拽到身后,一脚把张权踢开,要不是有话要问,张权绝对会是被一脚踹死的。“这事是我的疏忽,你受惊了。”振理假装看不到张权身上那些被缪清打的伤。
“是我让常乐滚去喝酒的,你也别怪他。”缪清对振理说道,“今天那么喜庆的日子,谁想到这些个阿猫阿狗会来这儿撒野。我也没让人去叫那洞房花烛夜的两口子,不过,但是这件事今天就必须解决。”
振理点头,不一会儿,缪雪就被人带了过来。
刚才拜堂成亲的时候红儿和缪雪都不在场,这会儿缪雪亲眼看见缪邬真的还活着时眼睛露出慌乱。缪邬看见缪雪也有点意外,突然想起一个地牢里,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威胁以及架在脖子上的刀。
缪邬摸了摸脖子上淡淡的疤痕若有所思,缪雪看到缪邬的动作更是害怕,甚至开始低泣。
缪邬拿着匕首一步一步的像缪雪走近,“你以前好像对我做了一些事,我是不是应该报答报答你?”
振理有些意外的看着缪邬,看来记忆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行了。不过恢不恢复都一样。
缪邬在缪雪的脸上画了个叉,“我这个人不靠脸吃饭,但就是特宝贵这张脸,虽然你只在我脖子弄了一刀,但我这人,瑕疵必报。”
缪雪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就算不能说话都没关系,可是脸毁了就真的毁了。
缪邬拿着手帕擦了擦匕首上的血,“接下来就是今天的账了。缪雪是吧?谁给你的胆子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人家这是爱而不得,心存歹念了,不过到我这里来是怎么回事。”缪清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快说,谁先说谁就可以留条命走。”
“我说我说,这女人想着缪邬抢了他男人,她就要毁了缪邬最宝贵的东西。”张权抢先说道。缪雪也说不出来,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振理。
“屁事又多,既没别人好看,又没别人浪。”缪清看着缪雪又开了几句玩笑话。
振理y-in郁的心情也完全没了,被说浪的缪邬无语的看着那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振理轻轻抱着缪邬,低头在缪邬的耳边说了一些话,某人的耳朵开始红了。
反正都是自己人,振理也不隐瞒,“缪雪是这个人的女儿。”
“哇偶!”缪清开始起哄,缪雪羞愧的抬不起头。连缪莫的孩子都不是,真恶心。”缪清嗤笑道,把张权说的话送给缪雪。
“意思是这件事要缪莫来解决吗?”缪邬看向缪清。
“这女的可是往你脖子上挂过刀的人,能饶过吗,不知道的以为你好欺负呢!”缪清翻着白眼道。
“王爷,人给带来了。”常乐进来,拽了缪雪的母亲过来。
“这下一家子都齐了。”缪清冷笑。
“王爷,楚怀墨要我们把人给他留着,明天来解决。”常乐又说道。
“这是自己搂着美人睡,让我们在这儿闹呢?”缪清笑道。
楚怀墨看完手中的东西,笑了笑,然后去房里找缪莫,看见他正躺在床上看书。“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说着拿掉缪莫手中的书。
缪莫不答,反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我就来看看你,怎么样,适应吗?”楚怀墨笑道。缪莫点头。
“那如果在你房里睡,你会答应吗?”楚怀墨抵着缪莫的额头轻轻说道。
缪莫突然觉得很热,脸也开始红了,思虑再三,又轻轻点了点头。
楚怀墨爬上床,撑在缪莫身上,脸靠得有些近,膝盖有意识无意识的磨着缪莫的大腿根,“那如果我想对你做些事,你愿意吗?”缪莫有些撑不住了,脸更加红了,但他知道他是愿意的,他愿意和这个男人结合。
楚怀墨解开缪莫的衣服,手轻轻放在胸膛上,“害怕吗?”
见缪莫有些发抖,楚怀墨低头轻啄了一下,笑道,“这些年我都没有娶妻,连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缪莫知道这是为了谁,还有楚怀兴给楚怀墨下的毒。忍不住问道,“你身体没事吧!”
楚怀墨失笑,在缪莫耳边说道,“这会儿就算有事也必须没事,阿莫,我爱你。”缪清医术了得,楚怀墨多年的病还是好了一半,但已经够了,没想到最后是他赢了,楚怀墨虔诚的亲吻着缪莫身上的每一处,像一个无价之宝一样。
当楚怀墨进去的时候,缪莫脸上露出痛苦之色,紧咬住已经泛白的嘴唇,手紧紧的拽住枕头。楚怀墨伸出手与他十指紧扣,“不要怕。”说着见缪莫痛苦的声调变了味才放心动起来。
“我也是!”缪莫看着满头大汗的人说道。
“什么?”楚怀墨不明所以。
缪莫伸手揽住楚怀墨的脖子,轻声说道,“我也爱你!”
“再说一遍。”楚怀墨要求道。缪莫偏过头去,不想说话。
“能不能在说的时候叫我一声相公。”楚怀墨提了更过分的要求,同时也更用力了。缪莫开始有些气恼了。
“怎么能连生气都那么好看呢?”楚怀墨退了出来,抱着缪莫去浴桶里洗澡。
“阿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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