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淮星曾说自己痛觉不灵敏,受再多伤都不会哭,现在想必是痛到了极致,既流血,又流泪。
叶策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哑口无言。胸前酸涩地厉害,自欺欺人地不敢看,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耳畔响起一道叩问。
【人来人往,你为什么偏偏对他一见如故?】
……
第二天,叶策起了一个大早,神色恹恹的。走到客厅时,李赐戴着围裙,正在摆中西结合的早餐,豆浆油条小笼包,牛n_ai面包三文治。
叶策伸出爪子叼走一只皮薄r_ou_多的小笼包,鲜美的汤汁在口腔里迸ji-an,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腮帮子鼓鼓的,口齿不清地说:“真贤惠的小瘸子!”
胖子昨晚通宵lu 剑三,又被几个正太萝莉缠着yy唱歌,顶着黑眼圈出房门,开口时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你别一天天喊他瘸子好不好?有没有良心的?”
坐在沙发上看《修真界今日头条》的李君圆场道:“没关系啦。我表弟很傻白甜的,不会在意。”
李赐还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不知道是心有天地大,还是天生少根筋。不仅对叶策这左一句“瘸子”,右一句“瘸子”的鸟人笑脸相迎,还关切地问:“要加醋吗?”
“要要要!”
李君:“切克闹。”
叶策咕咚咕咚地吸豆浆,然后嘎蹦嘎嘣地咬油条,撩起眼皮看他,“这不是新生寝室吗?你这位大三老学长来干嘛?”
李君文绉绉地说:“我奉校长之命,前来陪太子读书。”
“说人话。”
“照顾我表弟。”
“你照顾他?他照顾你吧!”胖子可没忘了李君脱裤子撒尿差点哭昏过去的j-i,ng彩事迹。
李君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跳将起来,面红耳赤,龇牙咧嘴:“不准、不准提!听到没有!谁都不能说出去,否则——”
胖子侧耳:“否则什么?”
李君举起手中的报纸,指着上面的《修真艳事》八卦板块,眼睛漆黑沉沉地说:“我写死你们。”
小李同学,又叫小李记者,既是校报编辑,又是传媒巨子。
叶策觉得文质彬彬的小李同学虽然平日挺孬的,但关键时刻不掉链子,又或许是觉得他们这些做编辑的,兼职知心姐姐开导别人,总之,在四人吃早饭的间隙,他把卷轴里发生的事,挑着和李君说了。
“我昨晚梦见唐三来找我哭。这是怎么回事?你会解梦吗?”
李赐埋头吃饭。
胖子目瞪狗呆。
李君咬着筷子,说:“你抛弃别人,还不允许他哭一哭了?”
“什么抛弃不抛弃的。干什么说的这么暧昧。我和唐三只是兄弟。”
胖子侧重重点,“你咬了他的耳朵?”
叶策点点头,“那时候在山洞里,没事做好无聊,就逗他玩。“
胖子伸手去摸口袋,想掏出锤子或者榔头给他一下,一摸空空如也,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李氏机械厂的员工了,一脸气愤,“你啊……你啊……”
叶策懵逼:“我怎么了?”
李君一语道破:“你说当他是兄弟。胖子也是你兄弟,那你会咬胖子耳朵吗?”
叶策瞥了一眼胖子油腻腻的大耳朵,胃里顿时翻江倒海,打了个恶心,忙喝几口豆浆压压惊。
胖子呜呼,“完了完了。你爱上一个n!”
唐三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游戏里的一个剧情人物而已。
其实迷恋上n在2050年不是什么稀罕事。自从剑三出了全息版本后,无数纯情少女思慕孙飞亮。只要在包裹里准备充足的营养液,就能在七秀坊住上几天几夜。运气好,还能和孙飞亮共舞。
胖子很有经验地说:“想要逃出网恋的怪圈,那就在现实中找个对象!”
叶策捂住额头:“我要去动漫节面基。”
李赐慢条斯理地吃完三文治,“表哥也要去。”
“面基吗?”
李君抬高胳膊,用报纸遮住脸,说:“coy。”
胖子奇道:“你cos什么?喜羊羊吗。”
李君红了脸,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
四人吃完早饭后去上课。
风云之巅要求学生在一年内学完所有专业课。大二主要补修学分,大三开始出外实习。像李君这种富n代,要么继承家业,要么游手好闲。
暂时没有成家立业的烦恼,他做起了书童,陪着李赐一起去风铃班上课。其余教学楼人满为患,摩肩接踵,只有他们这一幢冷冷清清,凄凄惨惨。
据说前几届的风铃系学生都已经牺牲了。
他们踏进教室,触目一片白茫茫。白色的窗花,白色的墙。天花板上挂着白色的彩带。就连正前方的黑板上,也挂了一朵大白花。
一阵穿堂风吹过,y-in嗖嗖的,四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个冷颤。
胖子压低声音问:“这里像不像灵堂?”
李君小声bb:“只是布置得别致了一点。”
叶策看着室内一口口充当课桌椅的槐木棺材,觉得李君同学真会说话,不愧为新媒体记者。
李赐坦荡荡地选择讲台下的第一口棺材,坐了上去——因为棺材板是盖上的,所有才没有钻进去。
8点上课铃响了,教室却始终只有他们四个。
胖子皱起眉头说:“我们不是有20个同学吗?”
“昨晚时空转盘再次登陆。其余同学不幸……”一道y-in阳怪气,有点儿像太监的声音传了进来。
叶策抬起头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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