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蔓延,稍微清醒时,手脚已经被绑缚。
接下来所要做的任何事情,他都有数。
被以几近虐待的姿态口`交,逼迫着吞咽,他的痛苦神色令得对方愈发愉悦。
“骚 货,真会演,表情真销魂。”男人激动地喘着气,射过的性 器很快又硬了起来。
腥臭气味在口腔蔓延,恶心感让他不由自主皱眉,痛苦不是假装,即便事前吃过药,他的前端依旧是疲软。
痛苦的表情因为对方的不反感而不再隐忍,他难受得想哭,却发现还不至于,不至于哭。
男人将他翻过身,揉拧他的臀,李文嘉身体绷紧着,听见皮鞭在空气中划过,落到身上,痛得一震。
几鞭过后,那雪白的脊背臀 部便渗出几道淋漓的红。
男人的喘息更加厉害了,手指急不可耐地掰开他的臀,扶着那铁杵般狰狞滚热的东西,一下子顶进他的穴 口。
李文嘉闷哼,浑浊的气息在他耳边缠绕,男人叼着他的耳垂吸`吮。
下`体不停地冲撞,男人的手也拧着他的rǔ_jiān。
李文嘉单只是喘息,手指下意识地揪紧了床单,想着幸好来之前就已经自己扩张过,不然真会被干死在这里也有可能。
在这么想着的时候,男人又一次射在他的身体里。
敏感的内壁感受到那异样的温度,李文嘉一时之间微微睁大了眼睛。这感觉当然并不陌生,不久之前才在和梁以庭一起时体验过。然而却是突然之间,此时此刻,才意识到某种道不清的闷痛和心惊。
长久的岁月,十三年,入了绮云楼三个月,他像是现在才真正知道,什么是作践。
一根红绸带子缠上他的脖子,松松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男人往他后`穴里塞着什么东西,冰凉冰凉的,止住了汩汩流下的精 液。
李文嘉微张着唇喘息,身体也开始战栗。
“别怕,小烂`货,等下就爽得你哭爹喊娘。”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勾紧他脖子里的红缎带。
李文嘉被迫仰起头,那手指依旧用力在向后勾。
他感到窒息,与此同时,陈北林又一次闯入他的身体。
肠道内有异物被挤压到令人恐惧的深度,穴内胀痛,李文嘉终于忍不住呻吟着求饶:“陈……先生,好、好疼……”
陈北林再次甩了他一巴掌:“叫主人。”
“主人……下面,有东西啊……拿、拿出来吧……太深了,会死……啊……会死的……”
男人愠怒,“小母狗,干 死 你!你应该感谢主人,感谢主人操 你那么狠!”
那缚在脖颈间的缎带时而抽紧,时而松开,说到这里时,男人恶狠狠的,手指勾紧了许久都没松。
反复几次,等终于可以自由呼吸时,李文嘉已经垂着头,意识散乱了。
柏舟,潇湘,靖云……洛维……
身体无力支撑,只臀 部被男人桎梏着,性 爱工具一样被反复机械地操弄。
李文嘉喃喃念着这几个名字,却连在脑海里回想他们的面容都做不到。
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破开的。
陈北林像是一条交配中的狗,狼狈地被人强行拉起来,性 器湿淋淋地从身体中抽离。
“梁以庭,你做什么!”
带着低笑的嗓音徐徐散开,“怎么,那玩意儿还痒得厉害?”
男人喘息着,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
“阿七。”
“在。”
梁以庭笑了一下,“给他止止痒。”
坚硬的皮鞋声渐渐走近,下一刻,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响彻云霄。
梁以庭搭了搭沙发扶手,站起身,几步之后在床前停下,垂眼望着地上的陈北林。
那下`身一滩血迹渐渐化开,梁以庭轻皱眉头,嫌恶地收回了半步,声音冷硬如冰:“我今天来,是为忠义堂清理门户。”
“……”
“忠义堂洗白了十七年,怎容得了你打着梁家旗号在金三角贩毒。陈叔,你是活腻了。”
血腥味在空间里弥漫,其中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
几名保镖打扮的黑衣男子冷峻沉着,然而却按着吩咐做那格格不入的事情,轮流地对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中年男人拳打脚踢,间或夹杂着陈北林微弱的挣扎:“……阿七……住手,梁以庭,我不会放过……”
梁以庭推开窗户。
阿七走过来:“梁先生,是打算亲手要他的命吗?”
“梁家几十年不沾血了,况且,处置他还用的了我亲自动手?”
外面的天很蓝,草很绿,无端地让他想起一些过往,梁以庭神色不明,却在转向陈北林的一瞬间腾出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杀气。
阿七察言观色,低声道:“那么人我先带下去了,没有特别吩咐的话,到时候会交给警方处置。”
“嗯。”
阿七带着一行人离开。
房间里剩下梁以庭和李文嘉。
窗口有早春的青草香气拂进来,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李文嘉赤身裸 体地趴在大床一角,身上伤痕累累,头脑昏眩,四肢发软,粘液一点点地从后`穴渗出,腿间一片狼藉。
一张毯子落在他的后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触碰到他的手似乎微微的在颤抖。
而触碰并没有持续多久,梁以庭冰冷的声音响在头顶:“活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去死?”
李文嘉似乎也因为这个问题而迷茫了一下,为什么要死?
似乎真的,还从没有想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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