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抽什么烟,被商远瞪了就怏怏地闭嘴。最后商远看见导演拿来改完的台本才妥协,只要任务不重,可以稍微拍拍。
于岷看他答应了,特兴奋地在他脸上吧唧一亲,还拿舌尖来回舔了好几下,舔完了才突然蹦开拿毛巾给他擦脸。
“别传染了。”紧张兮兮的。
被擦干净了,商远觉得特别可惜地挠了挠那半边脸。
山里有一个马场,第二天一整天的拍摄任务就是在那儿。
早上于岷身上温度降了一点,商远又给他裹得厚了好几层才让他出门。
于岷任着商远给他穿衣服,不停地和他蹭额头。
商远给他拉上外套拉链,他低头冲着商远笑。
马场还挺大,于岷对马倒没有很深的研究,不过他会,因为拍戏没少练骑马。三对夫妻都找各自的驯马人领马,于岷牵了人给他的一匹,很深的枣红色,鬃毛看着就倍精神。
于岷拍马的脑袋,马尾巴甩了一下,于岷脚抬起一蹬马蹬,一个漂亮的翻身就上了马背。
瞬间于岷看商远的视线,就成了高处的俯视。
商远带着微笑专注地看于岷的动作。于岷骑马的基本功还挺足,他呵着马慢悠悠地踏过好几十米路。接着掉头向他走过来。
于岷手里拿着马鞭子,从马上微微俯身,鞭子一端挑起商远的下巴,鞭子在商远前颈向下滑,到了喉结打了个转画圈,粗糙的皮革在他脖子上调戏够了才回到商远的下巴。商远眼睛微微眯起来,笑意更深了。
于岷手上扯着缰绳,开始绕着商远走,马蹄得得的,一下下不紧不慢地踏出一个圆圈。
于岷把鞭子换了只手拿,内侧的手,翻出个花儿,腰也微微地弯了,对着商远伸出手去,一派绅士fēng_liú。
动作还配着一串流利的英文:“ey i?”
于岷坐在高高的马背上,眼神动作全都逆着光,他在笑,不光是嘴,眼睛里,连手上的动作仿佛都带着笑。
y i?
马蹄停在原地,一顿一顿敲着地面。
商远把手搭上去,没等于岷使力,商远撑着马背,借一处马蹬空位儿,稳稳坐到了于岷身后。
几乎是上去的一瞬间,商远拿住于岷手上的缰绳,把于岷抱了个满怀。
于岷扭过头来,勾着商远的下巴和他接吻。
马好像通人性似的在原地吃草,只得得地踏着蹄子,不时打出一个响鼻。
“喂……还骑不骑马了……唔。”于岷本来只想吻一下就放开,结果商远偏不放开他,衔着他的舌尖,不断加深这个吻。
于岷在他腿上抽了一马鞭子。
商远吃痛地咧嘴,然后专心圈着于岷的腰。
两人在马场玩了一上午,中午就溜回去不拍了。小摄像心疼地摸自己的镜头盖,觉得它一定和自己的眼睛一样被闪瞎了。
天气有变,下午开始下雨,节目组临时决定撤工。这本来就不是一个极限节目,没必要冒大风险。
下午的时候一整个节目就浩浩荡荡地从山上撤了下来。
于岷是在车上睡了一觉睡醒了才知道接下来还有拍摄任务的。
山上的节目不知道怎么剪,下一次的拍摄要提前,拍摄就在他们市。
于岷把眼罩重新戴回去,躺在商远身上吐魂。
于岷勾着商远脖子坐正一些问他,“你回去会不会又不拍了。”
“当然陪你拍。”
“不用你陪。”于岷皱着鼻子,继续躺下吐魂。
拍摄中间有几小时休息,于岷回家取了车,还得瑟地把商远顺带一起载过去了。
这一期的主题是时装秀。
节目组直接把他们拉到了秀场,他们要用一整天时间准备,然后在晚上,上t台走秀。
这些都不难,难的在于他们要反串。
所有的男性走女装秀,女性走男装秀,一整天的时间除了熟悉他们要走秀的衣服,上妆,还有专门的形体老师来教他们步态。
商远抽到的主题是哥特,吴侃和李策文表情复杂,估计抽到的主题也很有趣。
“操,旗袍!”于岷过去掐那工作人员的脖子,气愤地和他咬耳朵,“刚刚说好把旗袍那张给吴侃的呢?”
“他没拿那张……”工作人员被掐得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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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到之后就没法变更,所有人需要分开化妆准备。
旗袍会蹭掉成妆,所以妆先上一层,于岷随便从衣架找了一件旗袍先换了,胸垫得还挺高,于岷托了托胸走出更衣室,他身子高,穿着旗袍整个人更显修长,高开叉的边侧遮不住两条长腿,白花花的晃得小摄像眼睛疼。
化完妆弄完造型,就和形体老师呆了一下午。
于岷舞蹈底子好,走走步态还不算难,高跟鞋蹬脚上适应了一会儿就行走自如了。就是不知道商远那边怎么样了,说实话于岷还没见过商远除了他自己衣服之外的装束,休息的时候于岷把假发拿在手上转啊转地想,造型师瞧见了差点没冲上来和他拼命。
晚上走秀准时开始。
观众非常多,于岷冲观众席看了一眼,吓得吐了吐舌头,把脑袋缩回来。游戏规则是要在观众不知情是反串的情况下对走秀进行投票,夫妻两人加起来票数越多越好。
所以严格来说这场走秀其实是一场演绎,化妆师来给他补一点唇色,于岷微微张开一点上下两唇,眼睛不断往观众席瞟,就是看不着商远。
于岷抽签抽到第一个上场,没轮到上场的在边上入座,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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