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你,你就是虫族!你根本不是人类!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狡辩!快,快开启电击!不对,先把刚刚那段视频找出来发出去!让帝国上下所有人都看看,他们所崇拜和期盼的七皇子殿下,究竟,究竟是什么怪物!”凯撒伦有些惊慌失措,情绪看起来非常失控,死死瞪着洛迦。
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那么特殊?母亲受到父皇的宠爱,就连死了都不让人安生,父皇表面上对他淡漠,但是心眼里却一直偏向他,让他小小年纪就被授予荣耀兵团的兵权!从军校毕业后一回来他就开始惦记他手中的势力,来抢他的皇位!如今倒好,在他为了和虫族交易而不得不接受注射的时候,这些虫子却不敢咬他!凭什么,他怎么就什么都和人不一样!
最初的惊讶之后,凯撒伦再次感觉头痛欲裂,这一刻心中的嫉妒和愤恨到达顶点。他就想立刻消灭掉这个人,既然没办法让他像其他人那样变成虫子的傀儡,那就杀死他!让他永远从世界上消失!永远消失!
“对目标展开电击!电压调到最高!”凯撒伦大吼道。
“慢!”
正当那些人要执行凯撒伦的命令时,却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了一声,所有人都停下动作。
“凯撒伦殿下,这个人,我们不能杀。”
范斯德缓缓走进来,兴致盎然地看了眼玻璃舱里的洛迦,目光充满探究。其实他本没有在意洛迦,凯撒伦要如何处置他,他也毫不关心。如果能因此挑起他们人类各个党派势力的内斗,更是他喜闻乐见的事。可是当他看到刚刚那一幕的时候,他也十分震惊和不可置信,然后他就改变了主意。
“范斯德,我们之前有过协议,对于和你们没有关系的事,你们无权干预。”凯撒伦阴沉着脸对范斯德说。
范斯德向凯撒伦微微点了下头,以示尊敬,削薄的嘴唇微微曲起一个笑容:“尊敬的凯撒伦殿下,我的确没有想要干涉您处理私事,只不过……我觉得这位七殿下十分特别,他似乎有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却对我们十分重要,如果就这么死了,会让人非常困扰的。看在我们是同盟者的份上,能不能先留他一条命呢?更何况,您不觉得,如果让他就这样简单地死了,不是很没趣吗?现在这个人在我们手上,难道您就不能想些有意思的事?”
原本因为被打扰而有些恼怒的凯撒伦,听到范斯德这样说,不禁微微挑眉,“哦?你说有意思的事指什么?举个例子?”
“举个例子嘛……”范斯德摸了摸鼻子,笑着击掌三下,“比如让我们的七殿下,看看这个,说不定他就会告诉我们很多我们想知道的事。”
随着范斯德的击掌,审讯室的金属门缓缓向两旁打开,两个士兵推着一个十字架走进来。
没错,就是一个十字架,而且十字架上面,也如耶稣受难般绑着一个人。
从进了这间囚室就没有过惊慌神色的七皇子,哪怕在刚刚凯撒伦要下令对他进行高压电击也没有动一下眉毛的七皇子洛迦,在看到十字架上的那个人时,脸色骤然大变。
看到洛迦的反应,范斯德十分满意,早在竞技场这两个人第一次打擂台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他们之中某种莫名的牵绊,如今看来,他果然没有猜错。
“怎么,七殿下,看到老朋友这么激动?”
洛迦很快平静下来,只是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绑在十字架上的人。
“老朋友?”洛迦不屑地嗤笑,“我怎么没看清这人是我的朋友?”
十字架上的人这时也睁开眼睛,看了眼玻璃舱里的男人,然后目光转向范斯德和凯撒伦,没有说话。
而洛迦却在那人睁开眼睛的时候,神情紧张地仔细观察,随即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看。
“这就是那个o!”范斯德这时已经认出来了,这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让他深恶痛绝,却耍得他们团团转一直抓不到的沈修云!
“怎么,七殿下觉得我是欺骗您,随便找来一个人冒充您的朋友吗?”范斯德问。
洛迦眼神变了变,随即放松了表情,用一种无所谓的口吻道:“就算是本人又如何?我和这个人不过是相识而已,也算不上什么朋友,你们抓他来干什么?”
“原本也不是想要抓他来见七殿下您的。”范斯德眼中笑意愈深,“我请他来……当然是另有原因。”
洛迦眼神微不可察地暗了暗,升起几分寒意。
“不过嘛,既然碰巧看到凯撒伦殿下把您请到了这里,那么我也就顺便让这位来和您见个面了。也许这就是最后一面也说不定……”
“你到底想干什么!”洛迦沉声道,还是看着沈修云,而此时沈修云也看向他,两人视线相对片刻,沈修云就移开目光。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想知道您所隐藏的秘密。”范斯德说着,走近洛迦,隔着防护玻璃看着他。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洛迦道。
“啧啧,看来我们需要些彩头,来增加交谈的诚意呢。”范斯德唇边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抬手示意,很快就有人推出一套简易的抽血设备,撩起沈修云被捆绑着的手臂衣袖,将针头插进他的血管,鲜红的血浆很快就顺着输液管流出来,注入旁边的容器里。
在看到血的那一瞬间,洛迦感觉那一针竟好像扎在了自己的身体里,不由微微攥紧了拳头。
而沈修云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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