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为什么他会得到这样
的身体呢?
端木诚忽然停歇了下来,指腹抹去了梅少陵眼角流出的泪水。对爱人的了解,让他能区分得出这泪水是来自激情,还是来自伤感。
“别想那么多了,少陵。”男人吻住他,重新用力律动起来,“你爱我,我也爱你,这就够了。与其失去你,我宁愿和别人一起分享你。至少,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完完整整属于
我的……”
这话听着好耳熟呢。
泪水不断滚落,梅少陵的手指紧紧拽着男人后背的衣服,一声声叫着,在强有力的冲撞下奔赴高`潮。
悬浮车缓缓降落,停在家后院里,可车上的人却没有下来的迹象。车里依旧激情似火,年轻的军官上身穿着作战制服,修长匀称的双腿赤`裸着,被男人的大手按在身体两侧,袒露出已经
靡红不堪的秘处。分身已经射了两次,弄得两人的腹间都是白浊,粗壮紫红的性`器则在湿淋淋的小`穴里急促地抽`插着,用的力气是那么大,每一下都抽出一半,再深深顶到最尽头,完全没
根,男人的胯部响亮地拍打着爱人的双臀,一股股热液随着抽送从交`合处被带出来,顺着青年弧度圆润的臀`部向后流去。
梅少陵的手无力地垂在地上,身体也最大限度地放松,敞开,接受男人猛烈又持续长久地操弄。和最爱的人在做`爱……这个念头连同身体交`媾产生的愉悦,组合成了流窜全身的快感火
花,让他承受不住地尖声làng_jiào着。
“啊啊——啊好深!老公!啊……用力操我!啊啊好舒服……好喜欢……好喜欢被你操穴……呜呜,老公你顶得我受不了了……啊顶破我,啊操死我吧……”
爱人十分难得的激烈放`荡也让端木诚红了眼,下手没有轻重,只知道摆弄按压着身下的躯体,想要将他干得喊不出声音来。梅少陵被彻底扒了个精光,一会儿被摆成伏跪的姿势,高高翘
着臀`部被猛烈操干;一下又被拉起来压在车门上,抬起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和他一边接吻一边被深深贯穿;又或是侧躺在地上,从侧方插入的性`器在甬道里抽送搅动,干得内阴里喷着热
汁;或是男人坐在驾驶座,一边顶弄,一边握着他的腰重重地往下按。
梅少陵仰靠在丈夫的胸膛上,被自下而上的戳刺弄得连连高`潮,男人插进子宫射`精的时候,他就到达了第四重高`潮。他急促地尖叫了一声,身体绷紧里微微痉挛,内里死死绞紧那根正
在pēn_shè的巨物。一个接一个烟花般爆炸的高`潮持续了足有快两分钟,冲刷身体里每一根神经和血管,震撼每一根骨头与肌肉,让人瞬间死去,又再活过来。
持续又激烈的多重高`潮是饥饿已久后的一场盛宴,巨大的满足感让梅少陵控制不住流泪啜泣。端木诚温柔地抱着他,亲吻爱`抚,才让他从极乐中慢慢缓解过来。
赤身裸`体地被丈夫抱回屋里,然后互相亲亲摸摸地洗完了澡,两人才终于躺在床上,吃着家务助理机器人送来的晚餐。得到满足后的梅少陵在饭后就被倦意席卷,眼皮直打架。
“睡吧,你今天的确太累了。”端木诚吻着他的眉心。
“不行……我还要写今天的事故报告……”梅少陵挣扎着。
“我也要写,我连你的一起写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在爱人耳后的穴位按着。梅少陵觉得越来越昏沉,终于坠入梦乡。 这件事后,夫夫俩的关系就缓和了许多。端木诚没有再催
促梅少陵找别的适配者,梅少陵也因为经历了生死共过患难,对饥渴的性`欲拿出了更强大的意志力。
新年假的几天,夫夫俩哪里都没去,全宅在家里狂热地做`爱,完全回到了蜜月全盛时期。那几天里他们只穿着睡袍,有时候看着电视就滚在了一起,有时候吃着饭就在餐桌上交`媾起来
,更别提洗澡和在卧室里的时候了。
他们几乎在家里每一个角落都做过了,甚至包括夜晚露天的阳台和花园里的草地上。为了不让邻居知道,灯全部都关了。端木诚故意不开声波屏蔽器,梅少陵只好苦苦地咬着浴衣,被男
人狠狠操干得直哭。野合的激情和随时会被发现的担忧让两人都格外兴奋,梅少陵cháo_chuī的时候射得一塌糊涂,还被端木诚讥笑再这样射担心他会缺水。
而从那之后一段时间里,梅少陵看家里每个地方都容易心跳加速,回想起那几日里的疯狂。他们在这里做过,当时他把自己……他们在那里做过,那个时候他被他……
后来梅少陵才隐隐猜到端木诚为什么会这么做。他要和伴侣在家里每个角落都留下记忆,就像标记地盘。以后不论新来的人是谁,都抹不去这些回忆。
男人野兽一般的占有欲呀。
假期结束,端木诚继续出差,而梅少陵心情愉悦地回去上班。大校有别于之前的一脸的满足与幸福,等于直接告诉大家,他在假期之间被丈夫喂得很饱。同事和手下们都窃笑不已,只有
梅少陵专心工作不知道罢了。
情人节的那天,很遗憾的,梅少陵和端木诚都在外出任务,没法相聚。
“收到你的花了,亲爱的。”梅少陵捧着花,对着全息视频里的丈夫微笑,“蓝色星雪花,花语是什么?”
“坚强,以及,为你沉醉。”端木诚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爱人,“第一次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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