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想问你了,你以前就认识米苏?所以才每次都问米苏的问题?不应该啊,我和米苏没分开过,你也没去过景市,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呢?”
陆信正要回答,米苏拿着一个信封出来,“陆信,这是我的字耶,你怎么会有这个?...!严嘉泽?!”米苏震在原地,手还举着。“你怎么在这里?”
严嘉泽更好奇那个信封,还没走近又捂着鼻子后退:“米苏,你臭死了。”米苏闻了闻,自己也皱了眉头。
陆信不发一言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去房间里拿了一套女人的新衣服出来递给米苏,“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出来吃饭。”
“你这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严嘉泽和米苏同时开口。
“我买的。”陆信淡定回答。
“变态。”严嘉泽抱紧自己,米苏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用眼神说明了一切。
“我给我女朋友买的,不过因为测量失误号有点小。”陆信觉得如果说他们是亲兄妹也有人信吧,毕竟一样蠢的人不多。
米苏现在害羞也没有了,看着其中的内衣纠结,如果自己合适是不是莫名败了?
米苏去洗漱,陆信就去房间开窗换气,拆床单了,嫌弃之意明显。严嘉泽拿起米苏随手放下的信封看,里面是空的,只有信封上有字,写着“给陆信同学”,正要开玩笑,严嘉泽看到反面写着“希望阿姨早日康复,加油!”,忙将到嘴边的玩笑话咽了下去。几个字写的稚嫩而认真,因为跟米苏一起长大,严嘉泽能确认是米苏的字,但是依旧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严嘉泽和陆信认识的时候,陆信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毕竟是在异性家里,米苏简单冲洗之后就出来了,正好严嘉泽拿着信封追在陆信身后问:“这是什么?里面的东西呢?不会就是个空信封吧?”
陆信看到米苏出来,将手中的床单被褥一股脑的扔进洗衣机,米苏吐吐舌头,有点愧疚,不过好奇心更重,“对啊,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你?”
陆信看着这兄妹俩一副你不说我就一直问的架势,接过信封,说:“初中,捐款箱,记得吗?”
“捐款箱?”米苏疑惑。
经陆信一提醒,严嘉泽倒是记起来了,“你是那个同学?这是米苏装捐款的信封?”
陆信点头。
见米苏还有些茫然,严嘉泽说:“你不记得因为自己去老师办公室抢捐款箱被叫家长的事情了?”
米苏顿悟,“想起来了,当时老米还当着老师的面表扬我了,把老师气的够呛。这信封是...?哦,老米回来之后,又给了我一万块钱让我捐给同学,我担心钱会丢就用信封装起来了。你怎么还留着这信封啊?”米苏问。
陆信沉默了会儿说:“我很感谢你。”
“感谢我?因为捐款?那你应该留着捐款箱啊?那么多同学都捐了呢。”米苏说。
“捐款箱太大了,留着信封当代表了。”陆信笑着说。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米苏还是点点头,那么大个捐款箱留着确实不方便。严嘉泽有些不信,但是当着米苏的面,他又不能质问陆信是不是因为喜欢米苏所以才留着信封的。
坐下吃早餐,米苏问:“你早认出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信说:“你反正不记得,告不告诉你也没多大区别。”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米苏点点头。
终于安静,陆信抬头看着低头喝粥的米苏,笑了笑。没有告诉米苏,当年那个抱着捐款箱跑向自己的小女孩对自己说,“面子算什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这句话让自己低下头向那个血缘上的父亲求助,让母亲多活了五年,对自己是多大的安慰。留着信封,是告诉自己这世上还有温暖,这信封多少次让自己在绝望中能够活下去,陆信对米苏充满了感激,他在心底祈愿米苏永远平安幸福。虽然现在米苏脸上不再像昨晚一样伤心,但是他能感觉到米苏还是不快乐。严嘉泽还在,米苏这刻意表现出来的平稳大概就是给他看的吧。陆信没有贸然询问昨晚的事情。
吃完饭,严嘉泽拉着米苏坐在沙发上,问:“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米苏挣扎着要站起来,“陆信,我来帮你洗碗!严嘉泽,你吃了人家的东西,还不帮人家洗碗,你好意思吗?”
严嘉泽不放手,“你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老实交代,是不是韩意江那个家伙欺负你了?”
“哎呀,陆信,你床单洗好了,我帮你晾起来。”米苏努力站起来。
“看来就是因为韩意江了!”严嘉泽突然放手,米苏猝不及防,往后一摔,头撞到了沙发扶手上,因为夏天热陆信将软垫都拆了,米苏撞上去发出“咚”的一声,严嘉泽吓的慌忙去看,陆信也赶紧过来扶住米苏的头摸了摸,“起包了。”陆信说。
严嘉泽虽然心疼嘴上却不饶:“让你粗心大意的,活该。”
米苏委屈,“要不是你拽我,我能使劲挣嘛,都怪你。”米苏说着,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刚才提起了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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