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有谈情说爱?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都是腻腻的麽。说这话也不嫌害臊。你要现在还没有归宿的别人怎麽办啊。」
「羡慕我们吧。」九方君轩紧紧抱著楚昀柒,蹭著被他留下伤痕的那半脸。
白了一眼,「你是要在院子里面对我动手动脚?」摁下了九方君轩要探入他衣襟内的手。「规矩一点!这里可是有很多亲戚的!」
被拍了一下,老实了一点。「什麽亲戚?我怎麽不知道。我就是你的夫君啊。」
楚昀柒正准备嗷的时候,唐枉天冒了出来,「就算他亲哥还受伤不能出来晃悠。作为他的表哥,我还是可以出来走走的。打情骂俏到此为止,昀柒跟我来。」
「是。」面对唐枉天,楚昀柒还是尊敬多於亲近的。只要是唐枉天吩咐的,他都会屁颠屁颠去做。「大表哥要做啥啊?」
一脸郁闷目送楚昀柒尾随唐枉天离开,九方君轩揉揉太阳穴,罢了罢了反正晚上多得是时间折腾的。姑且先让唐枉天得意一下,以後绝对不会给他机会把人带走的!
「这些天,我总感觉有人在附近。」
「谁!」第一时间他就想到了要来抓哥哥的人。「能不能抓住他们?我让君轩多安排一些侍卫巡逻。」
「你呀。现在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了三皇子府的女主人了?如果不能确保未来,就别把自己丢出去。小心给家里丢脸。」他会这样和楚昀柒说话,也是因为把楚昀柒当作是自己人了。丢人也是次要的,别让自己过不去才好。
「大表哥,你可以看著我的。看看我过得好不好。」
「好。言归正传,我感觉有人在,但是那人似乎一直出现在昀昊的身边。如何,要不要……,守株待兔。」
「好!」
他倒是要看看,是谁盯著他哥哥!
(10鲜币)23、跟我走吧
「冲啊劳斯莱斯!」
「你就不能安静一些吗。」
青河干咳了一声,选择了听话闭嘴。然後又小小声嘟喃起来,「我这不是太多年没有下山,给开心得嘛。如果不是後辈出了问题,说不定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天墉了。一直看著那片山水,再仙境也会看不出啥好的。」
策马的速度放慢了一些,宝木轻声道:「如果你受不了天墉上的年复一年,可以离开。我断然不会阻拦你。这次下山,你也可以不随我回去。」说著,渐渐加深了握住缰绳的力道。心里在不安,在害怕对方真的顺著他的话,说出要离开的言语来。
转过头,盯著对方仍是不改的表情。青河哈哈笑起来,「别闹了。你哪里离得开我,我又怎麽可能受得了你不在眼前片刻?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人了,别闹别扭了啊。没有你宝木,我可是会疯的。你又不是没有试过。我只是唠叨一下,别介意啦。不要生气好不好,亲亲,我那麽爱你的说。」
一瞬间从脑海里闪过的前尘过往,宝木只能道一声孽缘。然後也不管身後人怎麽叫唤,驱马加快了速度。努力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京城。
近日来,战事越发激烈吃紧。大泱与捐毒夜郎的僵持不相上下,陷入僵局的局面让朝廷开始冒出了指责太子的声音。但皇帝的不表态,又让朝臣摸不著头脑,只能说最难测的,莫过於帝王了。
不管外面怎麽闹,在楚昀柒的心里首要的还是他哥哥。在唐枉天特意提醒过之後,楚昀柒把回来已经两天的天狼安排在了楚昀昊的屋顶上。一有情况直接上,不用客气。话说回来楚昀柒心里,其实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是谁在作怪了。
是夜。一名一身黑衣的男子,轻巧地落入了楚昀昊所住的屋内,那人揭下蒙面的黑布,正是雅蒙。雅蒙看著躺在床榻上的人,往前走了两步,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抽出腰间的软剑,直直刺了过去。与此同时,天狼从床榻上翻身而起,接下了这一剑。他和雅蒙的交锋现在才开始。
「大表哥,人引出来了。」楚昀柒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冷笑,「大表哥,能不能帮忙天狼抓住那个人。我想,废掉他的手脚。」
唐枉天也明白这人是谁了,就是伤害昀昊的那个家夥吗。「乖乖在这里等著,我去去就回。」想不到,他还会等到这个算总帐的机会呢。只能说那个人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不给楚昀昊出了这气,他便愧为唐门门主!
「君轩,我知道他是夜郎未来的王。我不会马上杀掉他,我只要废掉他的手脚,再把他押送到前线作为筹码就好了。这样算不算一举两得?」夜郎发兵只是一个幌子吧,为了让他们以为他在打战,而不会偷偷潜入三皇子府。
九方君轩揉了揉楚昀柒的脑袋,「不管你要做什麽,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屋内的打斗开始白热化的时候,楚昀昊的声音意外地插了进来,「住手。」比起所有人,现在最有理智存在的,居然是他这个受害人。「小柒,让大表哥和天狼都回来吧。我和他见一面。你们可以守在外面。」
「从来没有这麽不开心过。师公的轮椅还真是会添乱。」楚昀柒黑著脸,但也不得不照办。「哥哥那麽一根筋的人,我有不好的预感。」
雅蒙出现在楚昀昊面前的时候,很是狼狈。毕竟对手是唐门门主和天狼,他吃不到半点好。能够好手好脚出现,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楚昀昊见雅蒙没有先说话的样子,便自顾自的说了,「我的腿,已经在治疗中了。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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