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来,太傅大人当然不可能听到,耳朵却本能地泛起红来。
☆、(13鲜币)26(上)
段清朗觉得可爱,从背後搂住他的腰,继续在他耳边说著乱七八糟的话:“心如果没爱上,身子爱上没?每次干你,你的身子总是很诚实呢,xiǎo_xué里又紧又热,水那麽多,又那麽容易被人搞到高潮,太傅大人若是去官府告我qiáng_jiān你,都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不愿意呢。”
“如果不愿意,哪里会每次都把我缠得紧紧的。只是太傅大人的嘴巴太不诚实,总说不要不要,反应却那麽骚那麽浪。唔,话说回来,我每次都那麽努力地把太傅大人干爽,就算是一般的良家妇女,都会食髓知味,被开发出淫性了,太傅大人如何连一点需要都没有,让你男人我很挫败呢。”
说到这个,段清朗还真的有些不太了解。在他眼里,xìng_ài乃是人间极乐,平日里不识得肉滋味也便罢了,那些知晓其中美妙的,又哪里会只吃一次肉?他和萧凌孤的两次云雨,太傅大人嘴里不说,身子的反应却是极好,可那麽些日子过去了,天天在自己怀里窝著,却没见他动情过,好像还是个不晓人事的处子一般矜持不堪。
尤其是早晨,是个男人都会想要,这健健康康,一把年纪的太傅大人楞是什麽反应都没有,害得自己有时候想趁人之危都没有机会。
不对,一定是有些什麽,自己太粗心了没有察觉到。怀著好奇的心思,段清朗起了坏心眼,原本轻轻含住耳垂的舌头开始舔弄萧凌孤可爱的耳廓,把耳朵都舔得湿湿的,力道却不大,以防把人给弄醒,手也不规矩地探到了萧凌孤的xiè_yī里,摸到了小奶尖,在上面用极小的力度肉揉上了一揉。
萧凌孤睡得好好的,忽然觉得耳朵有些痒,身子也有些热,他难受地扭动了下身子想离身後的大热源远一些,那热源却如影随形,紧紧地贴著他,似乎是不把他热死都不会罢休。
热一点便罢了,不知何时,自己的腿被人有技巧地分开了,隔著亵裤,有个什麽东西探到了自己的下体,像是指尖一样的东西细细地刮弄著那个羞人的地方,身子轻轻松松的,有一点舒服,梦中的自制力几乎为零,萧凌孤试图反抗了一下,发现没效果,那手确实也弄得自己舒畅,就没有再用力反抗,随便那人怎麽弄自己,还不自觉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果然如自己所料,这哪里是没有反应的身子,不但有反应,反应还大得让自己吃惊。段清朗才舔了几下他的耳朵,最多揉了两下他的奶子,那亵裤下的小花穴竟然已经开始出水,随便用指尖刮几下,底裤被黏黏的水氤氲开了一片,想必已是动情至极。
段清朗发现自己玩过火了,太傅大人真没反应也就罢了,他这般的敏感,自己那禁欲了那麽久的硕大又如何肯善罢甘休旗鼓安息?抬起了头怒张著,示意著它不甘寂寞,极想爽快一番。
美好的身子就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xiǎo_xué想来已经是被弄得流骚水,准备好让人插入了,可真的干进去,肯定会把太傅大人弄醒。不干,自己又对不起自己那个受了委屈的兄弟。
段清朗再次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最後敌不过yù_wàng,把萧凌孤的身子扭转过来对著自己,亲了亲他的唇,用极低极低的嗓子,沈沈道:“太傅大人,醒醒。”
“唔?”萧凌孤半眯著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一眼就望到段清朗漆黑如墨的双眼,还不知怎麽回事呢,就听他问:“做爱好不好?”
“什……唔……”唇被热热地吻住,男人的舌尖肆无忌惮地入侵到了他的嘴里,挑逗他敏感的上颚,萧凌孤原本昏昏庸庸的脑袋瞬间更加不清醒了。
“我想要你,就给了我吧,嗯?”
眨了两下眼睛,萧凌孤慢慢地知道他在问什麽,刷一下的整个身子被烧红了一片,又软成了一汪春水。
怎麽睡得好好的,突然问他这种问题……本能地就想拒绝,可男人除了不时舔舔他的嘴唇,竟什麽毛手毛脚的动作都没做。月光下,他英俊的脸庞似乎正承受著忍耐情欲的痛苦,额头上沁出一些薄汗,眼睛定定地望著他,略带苦涩地说:“受伤这几日,都没有发泄。实在忍不住了,帮帮我,好吗?”
“不,不行……”就算他为了自己伤重,这种事情也不能再次发生。萧凌孤运气力气想把贴著自己极近的男人推开,奈何半夜被人弄醒,又被说了那麽多不堪入耳的话,五脏六腑还酥酥的发软著,哪里有力气和段清朗对抗。
“好吧。”灼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脸上,今夜的段清朗出奇的好说话:“摸摸你可以吗?你不喜欢了,可以随时喊停。”
什麽见鬼的主意!这种事情怎麽可能随时喊停!一定,一定要阻止才行……
可话还没出口,唇再次被段清朗覆住,几乎是铺天盖地的热吻,热情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强势地舔弄他唇里的柔嫩,在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有机会说出拒绝的话?
就如同段清朗所言,他的手犹如一团带著火焰的饥渴,上边毫不犹豫地纠缠著他的舌头,两手也本能一般探进了他的xiè_yī里面。
应该多穿一点再睡的,这两日想著他重伤未愈,怕衣裳的料子太粗糙硌痛了他这才换成单薄的里衣,如今这薄薄的布料毫无抵抗能力,甚至不需要段清朗伸手去脱, 直接往衣摆里钻进去,便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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