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好闻的甜香,於是也不猜里面到底是什麽了,把包往边上的石桌上放好後打开,一看竟是块花花绿绿的大圆饼。
“大姑爷,这玩意儿怎麽那麽重?”管家在旁边看著,边甩著手,光光从门口搬来内院已经把他的手给整酸了。
段清朗皱起了眉头,仔细观察这个大圆饼。只见圆饼约莫有他把两个手臂环起来那麽大,下面是黄色白色,硬硬的东西,中间加了层绿色的,而饼子上面,则是一朵画出来的形状奇异的大花。
这玩意儿,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段清朗不确定它是什麽,只能吩咐管家道:“放著,等晚上大少爷他们回来了,一块儿研究研究。”
当天夜里,参加完了宫里的中秋庆典後,萧凌孤回到家里,段清朗刚要上去迎,便见他娘子一个眼神道:“没看见谁来了,还不接驾?”
定睛一看,竟然是穿著微服的皇上和在旁边笑盈盈看著他的他们家小七。
段清朗等一干人忙下跪行礼,皇上威严十足地赐了平身,道:“宫里的中秋晚宴过於无聊,知晓大哥家也会另设宴庆祝佳节,所以带小七回家过个节,叨唠了。”
堂堂一国之君,称呼萧凌孤为大哥,又把来他们家说成回家,段清朗心里暗道皇上待他们小七真是算得不错,嘴里客气地应道:“皇上能大驾光临,是丞相府蓬荜生辉才对。”
客套过後,段清朗便带著皇上和小七进了宴会厅入座,但在谁该坐在主位的事上却发生了一些小纠结。
按照家族辈分,当然是应该萧凌孤这个大哥坐在主位,可小七的男人可是皇上,按照君臣的规矩,理应是他坐在主位。
皇上却不肯坐上主位,摆手道:“今日既然是家宴,而朕也只是陪娘子来丈人家吃顿便饭罢了,今日谁都不许把朕当皇上 ,当成你们家的七姑就好。朕……不,我也不再自称朕了,总之在这个饭桌上,只有家人,没有君臣。”
皇上都这麽说了,萧凌孤只能当仁不让地坐上了主位,段清朗贴在他身边坐著,偌大的椭圆形桌子,萧家的兄弟占了五个,又加上他们各自的伴侣,一桌子人坐得满满当当的,萧凌孤看著都觉得高兴。
“大少爷,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开席吧。只是可惜老二和小五不能在家里过中秋,不然看到我们一家人齐齐整整的,这中秋便更有意义了。”萧凌孤感慨了一句,虽说没有他的二弟和五弟,但知晓他们现在都过得十分幸福,心中的遗憾也算是稍微减轻了些。
“啊呀!”段清朗拍了下头,怪叫了一下,被萧凌孤白了一眼道:“何事如此大惊小怪。”
“瞧我这脑子,竟忘了二弟有送东西给我们,今天早上刚收到的!”段清朗想起了还放在桌上的那块大圆饼,忙吩咐下人去把它取来:“我见识浅陋,实在不知道二弟给我们送了什麽,今天皇上也在,大家都在,都能来出出主意。”
饭还没开席,段清朗就给了大夥儿难题,那块圆饼被两个小夥子一起搬上了桌子,所有人都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这般花花绿绿,看著是挺好看,可竟要两个小夥子一起搬上桌子,可见有多沈。
没有人见过这种东西,大家纷纷开始发表了意见。
萧凌影兴致勃勃第一个举手道:“这东西会不会是挂在墙上的装饰品?上面的花虽然不好看,可说不定是二哥那代表吉祥之类的意思,挂在家里,是二哥希望我们家宅平安升官发财?”
他的伴侣袁安淮轻轻地给了他一个响头:“就想著升官发财,那麽重的东西可以挂哪儿?如果就这麽摆著也看不到上面的花纹,我看你的结论没谱儿。”
“那会不会是暗器?我看那麽沈,用来砸人不错。”张阿牛琢磨了一番,听说西域人不爱用他们的轻盈的剑,用的都是越重越好的大刀,这东西也够沈,砸人肯定疼死。
“胡说,二哥没事怎麽会给我们送武器?”萧凌远拧了男人大腿一下,皇上在这儿还口无遮拦乱说话,太不知晓分寸了。
“师兄你看上面那花像不像师傅手札里记载的西域奇花睡雪莲?”萧凌空小声和他师兄萧哲咬著耳朵说了句。
萧哲琢磨了下,摇摇头:“形状虽像,但花在一块圆饼上,估计装饰的作用比较大。”
所有人都发表过了意见,只有萧凌净和皇上还没有,皇上扭过头看著少年,问:“小七猜猜,这是什麽?”
萧凌净眨了眨眼睛,清脆道:“有什麽好猜的,那把菜刀来,劈开看看里边是什麽不就见分晓了。”
“嘿,我怎麽没想到,管家拿刀来。”
段清朗接过菜刀,在大夥儿的注视之下,一刀劈上去,那圆饼竟然纹丝不动。
段清朗的面子挂不住了,自己好歹在成为家庭主夫前,也是堂堂江湖第一高手,竟然拿一块圆饼没办法?难道真如阿牛所言,这是块利器?
不行,皇上还在这儿呢,今天搞定不了这块圆饼,肯定会被大家看笑话。段清朗卯足力气,第二刀下去,圆饼上面的花裂了一道小小的口,竟然还没被劈坏,段清朗额头上的汗淌了下来。
“我去拿斧子吧!”张阿牛感觉一般的刀剑拿这玩意儿肯定没办法,赶紧去院子里拿来把斧子。他毕竟从前是杀猪了,力大无穷,替了段清朗的位子狠狠在圆饼上一劈,那圆饼这下总算有所反应,被分成了两块,细细碎碎的粉末和小块儿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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