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是猫妖又何如?”聂臻不答反问,“你看本王是怕你的样子吗?”
小落墨专注地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和眼神,才老实摇了摇头,但显然还有些纠结,“要是人家知道了,要烧死我怎么办呀?”
古代对付妖怪不都是架火上烤熟么?
聂臻跟少年对视,认真道:“只要猫儿不做危险的事,没人有胆子烧你,也同样无法伤你。”
“什么算危险的事?”小落墨问。
“比如,”聂臻贴近他,轻轻贴着鼻尖蹭了一下,“离开我。”
小落墨呆了一瞬,抿起红唇。他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聂臻,两人鼻尖若有若无地轻触,呼吸交融,小猫顿时屏息起来。
聂臻的眼睛似乎比他要深得多好看得多,看着对方眼里小小的自己,小落墨忽然感觉脸蛋有些发烫也有些畏热,急忙抵着聂臻的胸膛想把人推远一点。
只是他们坐姿本就暧/昧,这么一推便牵动了聂臻那只被他坐住的手。软绵的臀部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手掌的火热,与此同时,聂臻的手腕部分也触到了他双/腿/中间的东西。
小猫呆呆地低头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一眼聂臻,接着又低头看了一眼,神情空白看着异常可怜。
就算它不是很懂这些事,身体的反应也骗不了人,依旧是明显的。
他第一反应便是想站起来,然而一那样做聂臻的手就更加嵌进他腿/间,更加敏/感的反应吓得他又腿软坐了回去,双手往后撑着就想从后面滑出去,只是一滑便发现对方的大手牢牢握着他的腰,退无可退。
屋内霎时有些奇异的寂静。
聂臻只见小猫的眼圈越来越红,几乎下一秒就要孩子气地仰头大哭的样子,忙哑声哄道:“猫儿乖,让本王来,别哭。”
他说完便用另一只揽住人的手把人微微扣紧,抱高了一些,然后抽/出被坐着的手,甚至那只手离开前还安抚地摸了摸挺翘的两团,低声哄:“没事了。”
小落墨脸上一片绯红,见聂臻帮忙了才松了一口气,伸手揪住对方玄色的朝服,有些瑟缩地往男人怀里窝了窝,尾巴也被他坐到了下面。
聂臻无奈又心疼地把人扣紧,抬手覆上他的脊背一路抚下去,带着安慰的意味,低斥道:“傻猫。”
小落墨本来正磨蹭着男人的颈窝,闻言一时间愣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眨了眨眼。
“怎么了?”聂臻见他不动了,伸手摸了摸脸,又去摸他的手腕,发现皮肤微凉,便抱着人走到屏风后拿了一件自己常穿的外衣,细心地给人披上,又抱了回去。
如今每日房中有冰块降温,裸/着确实容易着凉。若出了门晒到了,体质弱的便易中暑。小猫到底和人不一样,聂臻对它的照顾并不敢马虎。
小落墨只任由男人给他穿衣服束腰带,又细细地给他挽好过长的袖子。
刚刚聂臻那么叫他的时候……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整理完衣物,聂臻便出去吩咐仆从准备晚膳和浴汤,接着抱着人坐在桌边给小落墨喂水。
喝了一杯水,小落墨舒了口气,抬头对着聂臻扬出一个小小的笑容,露出的两个酒窝和小虎牙显得稚气未脱,被聂臻捏住脸颊揉了揉。
他刚刚变成人很慌张,害怕聂臻不要他,就有些怕生的样子,这会儿感觉安全了便放松了下来,习惯性窝在聂臻怀里靠着坚实的胸膛休憩,双手甚至依赖地抱着男人的一只手。
“聂臻,我叫小落墨,就是打翻砚台的意思。”小猫语气很正式地自我介绍,“我是一只好猫。”
之前都只能在晚上和聂臻说话,现在能说了当然要重新来过。
聂臻握着小落墨的手摸了摸白软的手心,痒得小猫握住了他的手指。“本王知道,猫儿先前可还盖了章。”
“对哦。”小落墨也想起来那幅画,但很快他的关注点就变了,“为什么圆嗔大师的话你听得懂呀?我就听不懂。而且你不怕我是妖怪,还给我舍利子。”
小猫说着就摸向了脖子,却什么都没摸到,一时间慌乱地看向聂臻。
“无碍。”聂臻哄了一句,伸手在怀里摸出一个小金球和一个小玉葫芦,又把随身携带的象征亲王身份的睿王玉佩解了下来,将小金球和玉葫芦串到玉佩上,一齐系到小猫腰间。“方才便断了,猫儿且先带着,明日让绣娘给你做个喜欢的锦囊放着。”
这舍利子是极为重要之物,还是用锦囊装起来更稳妥些,免得小猫弄丢了。
小落墨摸着玉佩上雕的神秘黑色动物,好奇道:“这是什么?为什么给我呀?”
“饕餮,”聂臻淡淡道,“有求佑福与拔除不祥之意。此玉乃本王身份令牌,见玉即见人,猫儿日后若有事而本王不在你身边,便拿出玉佩,暗阁的影卫皆听命于你。记住了。”
小落墨摸了摸玉佩j-i,ng美的纹路,认真点头,又执着地把之前的问题问了一遍。
他作为猫好奇心重,一旦问了便一定要知道答案。
“圆嗔大师所言为回耳语,回耳乃大庆的极少见的一类人,他们的语言与大庆不同。本王幼年时曾跟一位回耳族人学习过。”聂臻详细地给小猫解释完了又说,“猫儿是本王的猫,不护你护谁?”
“那聂臻以后都会养我嘛?”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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