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捉弄了心灵脆弱的孩子。
琴瑟合鸣(下)
说吕锡鸣这个男人“臭名昭著”,他自己都不会反对。甚至比起那些恭维,他更喜欢听这些“真话”。也许比起“罪孽深重”还差那么一点,但他从来都知道以及确定自己不是个好人,虽然现在比起以前他已经收敛了不止一点。
现在的吕锡鸣虽然一贯雷厉风行,但是不再凶狠无情。做事依然冷酷,却不算残忍。感觉像是快要“退休”一样,他今年才三十多岁,却已经有了“垂暮之年”的感觉。
好像已经得到了全部,又好像失去了什么,还有些东西他永远也得不到的。但人生跟他最初预想的并没有太大出入,但要说让他意外的,应该就是秦朗。
那个男人突然出现,用他曾经的病历威胁过他,之后又像个正义之士一样跟他过不去!无数次他想把秦朗折磨得跪地求饶,但是还没有付诸行动,他们却滚到了床上。
那绝对是比恶梦更可怕的情形,但是吕锡鸣没想到自己竟然泰然接受了,并且找到了对他来说秦朗的唯一一个有用的地方:能给他快感。
但是一次可以是冲动,两次勉强算是巧合,一而再、再而三的话,怎么都说不过去了。吕锡鸣每从秦朗身下得到一次高潮,就越来越厌恶这个男人,但是更厌恶自己。而就在他自我厌恶的快要到极限时候,竟然又见到了秦朗——还是在他家里。
这是怎样一种“入侵”?吕锡鸣瞪着突然出现的男人,不知道应该骂秦朗还是骂他的白痴手下。更恶心的是他还告诉了秦朗他不能勃起,而后者的笑声现在回想起来更是刺耳——
秦朗突然觉得应该解释或者安慰一下吕锡鸣,“我不是想嘲笑你,我只是觉得我们这样见面很——”考虑一秒,他找了一个勉强适合的形容:“有趣。”
然而他的解释或者安慰在吕锡鸣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嘲笑。但是如果现在冲上去和他打一架也并不是个明智的举动。和秦朗“较量”过几次,吕锡鸣虽然看不透秦朗的武术造诣有多高,但至少能肯定这男人绝对不是个文弱书生。
扮猪吃老虎!披着羊皮的狼!用来形容秦朗绝不为过。
看着吕锡鸣眼神里的阴狠,秦朗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我来这里是为你做心理治疗的,可不是来打架的。”摊了摊手,他笑得温和。
吕锡鸣冷笑一声,“你觉得你有资格为我治疗?”
“嗯——”秦朗用“医生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我虽然是学心理学的,不过临床医学也修过一点。而且——”在吕锡鸣开始讽刺反驳他之前,秦朗又说了一句:“大部分男人的勃起功能障碍是由于心理原因。”
“放屁!”
第一次被人这样否定他的能力,秦朗虽然不伤心,但还是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证明一下。他走到吕锡鸣面前,然后在后者以为他又要开始跟他斗嘴的时候,出其不意地伸手探进吕锡鸣的睡袍,一把握住了伏在腿间的分身。
到底还是医生,别管是哪个科的,下手绝对又稳又准。
“你——”吕锡鸣拧起眉,虽然震惊愤怒,但是控制的很好。
吕锡鸣身上的黑色睡袍很衬肤色,暗红色的一根从下摆探出来,淫糜得可以。秦朗一只手扶着吕锡鸣的肩,另一只手握住男人的那根,像是医生检查一样观察着。
低头看着自己被握住的画面,吕锡鸣呼吸有点急促起来。秦朗的手指细长,指甲修理的干净整齐,健康的每个手指上都有小太阳,连指甲都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感。这样的手长在一个男人身上,并且此时正握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说实话,这画面很刺激。
“不行?”秦朗像是叹息又有点松口气的感觉,然后扬起嘴角说:“看样子,挺正常啊。”
吕锡鸣微微喘息着,有点意味不明地白了他一眼。
“你倒是挺熟练——”
这句话,配上他的表情,秦朗突然想到了“风情”这个词,他暧昧地抚弄着吕锡鸣,低下头在后者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我的手从来不碰无关紧要的人。”
吕锡鸣挑眉,这算是甜言蜜语?
其实就算不是,秦朗也并不常说这样的话,他在床上很安静,几乎从不说多余的话。虽然和吕锡鸣做过的那几次他话也不多,但比起其他时候已经算是“聒噪”了。
比起知道自己不是不行,和因为秦朗的抚弄才硬起来,吕锡鸣不知道哪一个更值得思考。
“不举这种事,可大可小,关键是你碰到什么样的医生——”秦朗缓慢地一字一句地说。
“不举”这两个字实在太刺激人,有那么一瞬间吕锡鸣宁愿一辈子硬不起来也不想再看到眼前这个男人。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被弄得有些舒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像在此时此刻犯了懒,连开口呵斥都不想动嘴。
不知道是秦朗的逼迫还是吕锡鸣主动,两人同时一个向前一个向后,一点一点的退到了吕锡鸣刚才躺的按摩椅上。
找到了支撑点,吕锡鸣终于可以放心地接受秦医生的“治疗”。
秦朗的手从男人早已经勃起的性器上缓缓移到了后面,低头在吕锡鸣脖子上轻轻吸吮着,在后者看来这是比亲吻更sè_qíng的动作。
他们为什么会做这种事?这个问题其实同时困扰着秦朗和吕锡鸣。相互吸引不确切,有yù_wàng也不算是,两人没到随时随地对任何人都能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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