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娟姐。”叶向西白了他一眼,他脱下铁皮裙,就露出黑色的平角短裤,前面鼓鼓囊囊的,一眼看去就知道尺寸不小。觉察到叶东辉的目光,叶向西连忙用风衣的下摆盖住前面,风衣是从叶东辉身上脱下来的,还带着他的体温。
娟姐是叶东辉的助理,叶东辉听这小子竟然把主意都打到自己的碗里来,更是生气,“现在知道遮了?从小到大,你哪里我没看过?秦远方是秦远方,这圈子就是这样,他最多就是想红了一些,功利了一些,他为人处世我都看着,他是不好,但……你笑什么?”
叶向西唇角忍不住上翘,也不解释,“对对,他不好,哥,你接着说。”
叶东辉叹了口气,继续说,“你是我叶东辉的弟弟,灿星的大少爷,你如果喜欢唱歌跳舞,我给你请老师,正经到音乐学院去学,我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安排你出道,结果你一声不吭地跑去参加什么比赛?”
叶东辉带着叶向西从小长大,那些日子苦,他总觉得让自己的弟弟吃了苦头,长大后在物质上总不想亏待叶向西。
我是你弟弟,又不是你儿子,什么灿星的大少爷,大舅爷还差不多。叶向西不耐烦地说:“又开始说教了,哥你知不知道人老了就容易话唠。”
叶东辉拿他没办法,带着叶向西到自己的一间公寓。
这间公寓是两层楼,每层楼只有四十几平方的小复式。灿星买了一整溜,从下到上的二十几套小户型,改造后租给员工,顶层的这套小复式叶东辉留给了自己。
房地产价格涨得快,几年时间市中心的不动产价格翻了五六倍。
这间公寓离得公司近,叶东辉有的时候忙得迟了就在这里过夜,这地方叶向西也来过。熟门熟路地到洗手间拿叶东辉的沐浴液洗了澡。
“哥,你怎么穿这么老土的内裤?”
叶东辉坐在靠窗的单人沙发上看书,听见叶向西的声音抬头看去。
大衣柜前站了个身材健美的裸男,叶向西用毛巾围了下`身,就这么光着身体从洗手间里跑出来去翻他的衣柜。
“就这么不穿衣服跑出来,也不怕着凉,都快立冬了。”叶东辉调高了空调的温度,走到柜子旁,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没拆封的内裤,“自己挑一条。”
叶东辉的内裤都是一个样子,保守的白色或黑色,叶向西找了一条就去解自己腰间的毛巾,迈着长腿把自己的小鸟往里面装。
叶东辉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风筒,插了插头,给叶向西擦头发。叶东辉身上套着一件深灰色的毛衣外套,袖子挽到小臂,手指带着烟草的气息。
叶向西感觉很舒服,叶东辉手腕上戴着一只手表,白色的表盘,银色的指针,款式古板。
叶向西拉了他的手看,说:“哥,我上回在英百看见过一个手表,当地一个设计师做的,表盘是玳瑁做的很漂亮,有贝壳的银灰色光泽。”
叶东辉为他吹干净了头发说:“好,买买买。”
叶向西打了个喷嚏说:“是在英国的,而且好几万呢。”
“把牌子发短信给我,我下周去欧洲出差给你带回来。”
叶东辉拔下了插头,叶向西躺上床,用柔软的被子把自己盖起来。
叶向西睡觉不喜欢穿衣服,不知道谁惯出来的毛病。
关了灯,叶东辉也抱着被子到沙发上去睡。
“呃……”原圆昨天吃了很饱的第二顿,跑去买单的时候,直打嗝。
路不远,四个人往宾馆走,原圆开心地唱歌,薛荣也很有成就感,薛大少觉得人生巅峰辉煌的时候就该包养一两个当年的心中的白莲花。虽然他的白莲花胖了点,但白莲花就是白莲花。
四人各自回房,洗过澡躺在床上,林景云的电话就来了。顾淮按下接听键。“喂。”
林景云那边背景音有点大。“想我了吗?”
这必须想啊。顾淮说:“嗯嗯。”
林景云说:“我杀青了,明天你请一天假,我让大炮来接你去试镜。”
“喂,什么试镜?”顾淮一头雾水,他冲着电话喂喂了两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辆黑色的车停在宾馆的门口。
顾淮跳上车,竟然是朱大炮亲自开车,顾淮和他打了招呼。
朱大炮开了车把顾淮送到华影娱乐的摄影棚h03号,一进门顾淮就看见多日不见的林景云。
可能是杀青的缘故,林景云气色很好,正在低头和一个穿着白t恤的大男孩说着什么,那个人顾淮觉得面熟,多看了两眼,认出来是上回在片场见过的年轻的导演周行。
周行听到动静,抬头看他,那目光一开始很严肃,顾淮觉得他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鸡鸭,等待被挑拣,然后缓和下来,周行甚至还冲他笑了笑。
“坐到那边床上去。”周行吩咐说。
顾淮这才注意到摄影棚的中间搭了一张床,这里搭了生活化的场景,有一张简单的床。
“你也过去,就按这个场景试演。”周行指了指手上的本子,刚才顾淮进来之前,他就在和林景云探讨着本子。
林景云应了一声,向着顾淮走过去。
周行简单地和顾淮说戏,“顾淮吧,你知道《城春》这部戏大概演的是什么吧?”
顾淮点了点头:“大炮哥路上给我看了剧本的摘要。”
“今天试的这场是你和林景云这对恋人分手之前的一场争吵,在争吵的过程中,林景云不顾你的意愿强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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