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头疼。他来不及调时差便投入到工作中去了,其实这样的生活他已经习惯,倒是没觉 得特别累。
只用了一天时间,薛平榛就处理完手边大大小小的事儿,他想起萧仲说的那家伙,就把萧仲叫来一起过去看看。
萧仲说房贺宁已经知道他安排在薛平榛身边的眼线已经露馅儿的事情,但是并没有什么动作,薛平榛想房贺宁可 能也是顾及自己之前对他的威胁才这样按兵不动。
俩人到了地下室,因为帮内一直相安无事,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过血腥的味道了,今天又被这种味道充盈,薛平榛 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兴奋了起来。
薛平榛赞许的看了眼萧仲,发现他也很兴奋。自从那年被薛平榛抽了顿鞭子之后,这家伙做事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尤其是对待叛徒。
这人即使被打得面目全非,薛平榛也认出了他,好像叫什么耿树,平时挺乖巧一孩子,说话软声软气,他还曾经 关照负责轮值的手下别给他安排太重的活,而且不止一次的惋惜正是好年纪的他为什么不念书,偏要跑来混社会 。
萧仲看见耿树不死不活的样子就上去踢了两脚,薛平榛也没上去阻止,耿树勉强睁开眼睛,看见薛平榛来了俨然 被吓了一跳,估计以前也挺怕这个有些严肃的老大,这种样子只维持了几秒钟,然后他马上又恢复平静,坐在那 里不言不语。
萧仲跟薛平榛说这家伙曾经是老卢的手下,老卢那时候还在夜总会看场子,看他挺乖手脚也干净就给他弄了上来 ,没想到竟然和房贺宁勾搭,至于怎么勾搭上的,他始终不肯说。
薛平榛其实也不想把房贺宁和自己的关系蒙上一层血腥气,但他讨厌拐弯抹角的人,他直接掏出枪将枪口对准了 耿树的太阳穴,懒洋洋的开口道:“萧仲没我的命令断然不敢要你的命,今天我懒得跟你废话,是要说实话还是 要命,你自己选一下。”
即使被枪指着脑袋,耿树他也一直保持着刚才的那种状态,听薛平榛这么说,终于抬起头,直愣愣的看着薛平榛 ,好半晌才弱声弱气的开口道:“房哥他在夜总会救过我,我一直挺想报答他的,后来他给我安排在老卢那里, 老卢也是看着他的面子给我送到了这里,然后他就一直让我监视你。其实我知道我做不了什么,但是我只能尽可 能的把你的行踪告诉他,我能说的就这么多,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大哥,你就杀了我吧。”
耿树吐出一个字,大义凛然的闭上了眼睛,薛平榛在他脸上没有看见一丝欺骗,想必说的也是真的,他收起枪, 让萧仲把耿树搬上车,俩人去了房贺宁父母家。
此时是下午,老两口刚睡好午觉准备出门逛逛,刚把门关上,就看见一辆黑车冲进院子里,直直的停在他们面前 。老两口被吓了一跳,但老爷子总算是见过世面的大人物,马上就冷静下来,眼见薛平榛和一个陌生的壮汉拖着 一受了重伤的年轻人下了车。
老太太不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直接拿起手机给儿子打电话,薛平榛没有阻止。他使个眼色让萧仲把耿树往地 上一丢,大摇大摆的推门进了屋。
老两口跟了进去,正要问薛平榛想干什么,只见薛平榛把衣服袖子挽了挽,拿起柜子上的一个粉彩瓷瓶颠了一下 便往地上摔去,咣当一声,碎片散了满地。萧仲更粗暴,伸着胳膊一扫就把老爷子的值钱古董不客气的全弄到了 地上,噼里啪啦响个痛快。
老爷子着急的跺着拐杖,要拿电话报警,萧仲眼尖,冲上去抢到电话就给摔了。太太急眼了去拉萧仲,萧仲一甩 胳膊,一下子就把老太太给推搡到了地上。
薛平榛又往地上丢了一瓷瓶,看见萧仲无奈的摇摇头,责备道:“成天二逼呵呵的,对老人家温柔点儿。”然后 过去把老太太扶了起来。
老太太指着薛平榛的俊脸控诉:“土匪,你们俩这个土匪!”
因为有过一面之缘,老两口对那次表现的温文尔雅的薛平榛有很好的印象,尤其是这年轻人还出手大方,可是这 次带人来二话不说就砸东西完全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薛平榛笑笑说:“您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土匪。”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声急刹,过一会儿房贺宁就抱着耿树冲了进来,第一眼见就是满地狼籍,然后他赤红着 双眼使劲儿盯着薛平榛看。
“哟,回来了。”薛平榛把衬衣袖子放下来,拍拍手上的灰尘,对房贺宁说:“没想到你还挺快。”
“薛平榛你……”其实房贺宁想说的是薛平榛你别仗着我看上你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可是这话在父母面前如何出 的了口,于是一向能言善辩的他哑言了。
薛平榛见房贺宁也不言语,知道自己占了上风,于是信步过去,伸手拍拍房贺宁的脸说:“我临走前说什么来着 你别忘了,呵,你倒是能耐了,还往我身边插人,我今天饶了这家伙一条狗命,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扯什么幺蛾子 ,别怪我不顾咱们同学的之间的情分。”这“同学”二字薛平榛咬得格外的重,一是撇清和房贺宁之间的朋友关 系,二是告诉房贺宁自己对他没什么意思。
房贺宁一脸忿忿不平,薛平榛也没管他肚子里还能冒出什么坏水,径直绕过他就带着萧仲走了。
四十
不出薛平榛所料,几天后房贺宁就开始有所动作,他先是撤出了对外市项目的支持,导致工程部对薛平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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